这是沐澈一睁开眼,严正均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刚刚醒过来,沐澈的头还有点晕,但是他也发现他们还躺在三楼的阳台上,两个人还维持着昏迷前抱在一起看星星的姿势,只是现在天更黑了而已。
“被那两个家伙骗了,我们吃的根本不是安眠药!”
“啊?”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沐澈还是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沐澈呆呆的样子,严正均忍不住笑了起来,抱着他又温柔的亲了起来,“傻瓜,安眠药服食过量会窒息而死,但是现在看这天色至少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也就睡了觉一点感觉都没有,说明那些根本不是安眠药,也吃不死人!”
“但是我们真的睡着了啊!”他们一边数着星星,然后渐渐的昏昏沉沉,不可能是自然入睡的。
“记得我们喝的水么?我以为是药片的苦味,但是也有可能那杯水里才下了少量的安眠药。水是方天诚倒来的,他要在水里动手脚很容易。”
“那么,是他们骗我们?”
“对,被耍了!”
“所以他们只是吓吓你,并不是真的想让我们死?”
“看来是这样没错。”严正均气得咬牙切齿,一想到两个小时前自己跟沐澈那生离死别的难受劲,那两个混蛋就该千刀万剐!
沐澈却拉了拉严正均的衣服,“那我们现在没事了?他们说只要你救回来就让你自由的。”
严正均也皱眉,起身带着沐澈下了楼。整幢房子里似乎除了他跟沐澈没有别的人了,一路走到了客厅,严正均就看见茶几上多出来的一个文件袋。抽出里面的东西,上面赫然印着“主奴契约”四个大字。
“主人,这就是你的契约?”
看到自己的签名,严正均才确定这确实是自己签的那份契约。“没错,是这个。”
“那么,主人自由了?”沐澈整张脸都跟着亮了起来。
“嗯!”既然把契约还给他了,那两个人就是同意解除了。看来这两个不知长进的混蛋,是想好了放他自由前狠狠耍他一顿!
“主人!”做梦都想不到的结果,沐澈扑上去就抱住了严正均。“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不会再分开了?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严正均也一把搂住了沐澈,抱在怀里就狠狠的亲。亲够了,才低头看着沐澈绯红的小脸,“没错!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狗了,我也只做你一个人的主人!不会再分开了。”
“真的不会了?”到现在沐澈还是不敢相信。
“不会了不会了不会了!不会再让你担心受怕了,我会做个好主人,让你做条幸福的狗。”
沐澈这才紧紧的抱着严正均,虽然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能在一起了,不过只要严正均陪在他身边,一切总会好的,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在沐澈遥想着美好末来的时候,严正均想着的却是怎么找那两个混蛋算回今天的帐,以及在未来漫长的岁月中,怎么调教他的小狗奴。想到有趣的地方,嘴角的那一抹坏笑说不出的邪恶诱人。
——正文完——
番外:现场秀之后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么?”
毫无征兆的问题让沐澈一愣,心底不安的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什么意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正均却不在意的笑了起来,说到,“如果我不见了,你不用来找我,也不要停下来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再追上来的。你是我这辈子的宝贝,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会追过去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一遍遍的说着会追过来,把沐澈心底的那些不安软软的都浸融化掉了。这个总让他捉摸不透的男人,就算是说甜言蜜语也要吓他一跳才开心。
正甜密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一个人影却快速的走近,待沐澈定神看清,高云飞已经毫无形像可言的坐进了单人沙发里。沐澈这才想起表演的事,转头往台上看去,看见那个男奴正趴在地上抬高着下身,被那个穿着皮衣的男人从后面插入,男人摆动着腰身,正在卖力的操。那个男奴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有屈辱的感觉从没有变过。
“秀结束了?”沐澈奇怪的问到。
“结束了!”阿飞已经招过侍者点了酒和点心。
“啊?”明明奴还在台上,调教师怎么说结束了?难道还分上下场?
严正均抱着他,笑着帮他解释,“阿飞的调教确实已经结束了,肛交是每场都有的第二环。不过阿飞只是调教师,不提供性服务,所以操奴隶这种粗活都是另外找人做。”
“只是表演的一部分,让客人看看奴隶发情时的样子,会更刺激客人对他们的性趣。”阿飞觉得无趣的补充到。
“不过碰上那种不喜欢奴隶被别人碰过的人,这种表演就适得其反了。”
阿飞立刻不屑,“有这种洁癖也不会去找男妓玩,男妓就是千人操万人骑,天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在酒吧找个奴隶都比找男妓强。”
“不管被多少人干过,看不见就无谓了,但是看见了还是会不舒服吧?”严正均不认同的说。
“这话你跟那些喜欢玩多P的人说吧!”
靠!这个圈子到底是有多混乱啊?一想到自己从前还很想找到这圈子来尝试一下,沐澈现在就忍不住吓得冒冷汗。还好……还好自己一开始就被严正均圈养了,一辈子只要伺候这一个主人就好。
“不过,今天这个奴是个新人吧?”沐澈分不出来,严正均却是一眼就看出那个奴隶的表情不怎么享受,显然是还不习惯被人操,也不知道怎么从肛交获得快感。嗯,不过操他的那个人也够烂的,一点技术都没有,只顾着自己爽。
“果然被你看出来了。那家伙叫原,是红馆刚买回来的奴隶,红馆这边还没调教过。不过听说他是被个人渣卖进红馆的,卖进去之前也是个性奴,真正意义上的性奴。”
“真正意义上的性奴?”沐澈有点听不懂的重复。
“就是不管那男人什么时候想要,他都必须脱裤子让他干,而且似乎还不是一个渣,而是很多渣一起干。他会愿意进红馆做男妓,大概也是被那些人折磨到受不了了,就算做男妓也好,只想摆脱那些人。”
“……”对于过去的22年时间里,人生都在正常轨迹上生活的沐澈来说,这是他无法想像的悲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