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不就是我!难道不愿意我陪你喝?”露出的是苦笑,而不是旧友重逢的喜悦。
“怎么会!难得有人陪,而不是孤独的喝着这苦涩的酒。”闫迪转头对着烧烤大叔喊:“大叔,来两瓶二锅头。”
夜还很漫长,所以酒也得慢慢的喝,才能品味出其中的苦涩与伤悲。
从大厦回去的路上,豪华车里,闫坤面前单膝跪着八歧和大天狗,两大岩怪都不敢抬头看着他们的大人,从压抑的气氛来说,他们知道大人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不好到想杀人。
“天狗事情做得怎么样了?”不像往常优雅的声音,反而是毫无温度的冷淡。
“大人,属下办事不力,他们死了。”
“死了就死了,区区几个人类没有什么关系,东西呢?”
“没,没有找到。”
“废物。”身后露出一条狐尾朝天狗甩去:“滚。”
大天狗消失在车里。
“大人,天晚了,该就寝了。”
“哼!”他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丝的凌乱,反而八歧的衣服已经全部瞬间撕毁,滑下裤子前边的拉链,露出属于他的东西,八歧懂得他的大人有着什么意思,需要他做什么?
秋天,也是动物属性妖族极易动情的季节。
正闭着眼睛享受八歧服务的闫坤突然间张开了眼睛,大惊的对着突然出来的人惊呼:“是你?”
阴阳怪调阴森到让人鸡皮疙瘩直掉的声音从男人口中传出:“你还真是好兴致,妖始终是妖,永远改不了那身骚味。”
虽然他很生气,但却并没有推开为他服务的八歧,妖一旦动情,如果不能满足是根本无法停下来的,再说我行我素惯了的人,才不管那么多,不过还是咬牙切齿的道:“子比干,你最好说话给我放客气些。”
“哼!”子比干也不辛苦自己站在,坐在了另外一边,只是非常厌恶的看着眼前对他来说非常恶心的一幕,冷言冷语道:“没想到,一代美艳绝伦的妖姬居然变成了男人。”
“那与你无干,你来到底有何事,说完快滚。”他也不乐见此人,要不是这人还有利用价值的话,绝对早就把子比干给灭了。
子比干暗自咬牙,心想,要不是他现在受伤极重,需要他寻找食物恢复自身的力量,他早就不屑和他合作,甚至是把这让人恶心的九尾狐给灭了。
“他觉醒了,但只有一次,却再也没有丝毫的线索,轩辕剑也一直找不到,恐怕就一直跟着他。”
八歧心中一震,轩辕剑?这不就是他的大人一直要找的东西吗?是谁觉醒了?
“我知道,用不着你说,别忘了我的实力可是在你之上。”
“妖孽。”嫌弃的吐完两个字,子比干走出已经停下来的车,融入黑暗之中。
妲己眉头紧皱,感知到身下的人服务得并不专心,而且他已经情动难耐,把八歧翻身,对着目标毫不吝惜的横冲直闯。
酒已经喝了很多,桌子上,地上堆着的全是酒瓶子,可两人居然越喝越起劲,看得烧烤摊的老板那个咂舌,想不到这年头还真的有万杯不倒的,而且还是一见就两,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酒仙酒神了。
“酒已经喝够了,苗绊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的,坐在他对面喝着酒都是那么优雅的人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与世隔绝的苗疆古寨的苗绊月。
“我说,我是来杀你的,信不信。”优雅高贵的人却说出血腥冰冷的话。
闫迪手中的酒杯一震,随即又非常的平静,靠在后背上勾起嘴角摇摇头:“我不信啊!”
“呵呵!你就那么相信认为我不会杀你?”
“你没有杀我的理由不是吗?”
“没有吗?怎么会没有呢?”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过脸颊,悲痛的心让苗绊月痛不欲生,杀意逐渐的从身体外散发。
闫迪感受到了这股对他蜂拥而来的杀意,他知道苗绊月真的想杀了他,可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理由呢?他不知道理由,但既然有人想要他的命,他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所以反击才是王道。
“我相信了你必须要杀我,但,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我想你也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吧?”闫迪可是知道苗绊月那控蛊的强悍能力,一旦真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到无辜,不是说他有多好心,只不过他不想去伤害这些真诚善良的平民老百姓。
苗绊月站起身:“是的,那么我们就换个地方好了,这里你熟悉,你带路。”
“后山吧,那里有一块平地,而且也没什么人去,可谓是很安静的地方。”那一块安静的地方也经常是闫迪一个人的时候 着太阳放松自己的地方,唯一带给他内心平静安和的地方,但,现在有那么一个人在,那块地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想起来,闫迪其实也搞不懂,他和子受德认识的时间根本不长,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更是能算得清楚,可偏偏他就是爱上了那么一个人,而且还如此的深刻,深刻到不去在乎子受德的真实身份。
曾想过放弃子受德,自认为这份感情只是虚幻的,因为子受德的眼睛里看到的却并不是他,可又为何总觉得好像他们早已认识很久,这份感情也早已埋在了灵魂深处一样,闫迪弄不懂,想不明白。
“苗绊月你能告诉我,为何非要杀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