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逼我使出绝招?”纪言上前一步,看着独自坐在桌子前看着书的杜春雨,不知道怎么把人给惹生气了。
从后书房出来一直到现在,杜春雨当真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在外面的颜君丞眼睛一亮,身体里燃起了一股熊熊的八卦之火。
在屋子里的纪言丝毫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有点儿生气的拿起杜春雨貌似看的仔细的书,一把把书扔到地上,取而代之的跨坐在杜春雨的腿上。
强迫他看向自己。
杜春雨扶住纪言的腰生怕他掉到地上,可眼睛却盯着早就掉到地上并且封皮朝上的书。
纪言:……
捏住光滑的脸蛋硬生生的把头掰到自己面前,强迫这人和自己直视。
“到底怎么了?”
“自己想。”看着纪言的眼睛,杜春雨又垂下了头。
坚决不肯看纪言一眼。
“我哪儿能想得到?”纪言都快要被气笑了,“真的不说?”
“……”
看到又没了动静的人,纪言手有些痒痒,索x_ing扯开杜春雨的领口,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锁骨。
一不做二不休,没有得到任何抵抗的纪言直接将杜春雨的整个上衣全部褪下,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
虽然说纪言曾经无数次看过这具身体,可是每一次看都会脸红心跳。
五指张开,充满了挑逗意味的一点点向下抚摸。
“你还要听多久墙角?”杜春雨终于发出声音,隐忍中带着一丝沙哑,冲着颜君丞的位置喊道。
“额,”
被发现了!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颜君丞脸红心跳的跑开,甚至连轻功都用上了,连飞带跑的,十分不容易。
纪言的动作完全没有随着杜春雨的话而有半分停顿,伸出舌头在杜春雨的喉结上舔舐吸允着。
手也不老实的上下乱窜。
杜春雨一下子按住纪言的手,声音危险了三分,“纪行止!”
“在~!……唔……”
……某不可言说之事……
直到第二日中午。
昏暗的屋子里一片狼藉,缕缕阳光顺着窗户上的缝隙洒落下来,照在趴在纪言身上的人的脸上。
纪言吧唧一口亲了上去,想要抬起一只腿环住那人,却发现腿被压的发麻,动了动身子,身体里的东西快速膨胀起来。
“喂,”纪言推了推杜春雨。
明明昨晚都完事儿了,为什么还会是这样的姿势?
杜春雨猛然睁开双眼,双目炯炯有神,没有半分睡意。
“你先出去。”眨眨眼睛,纪言好声好气的商量着。
“疼吗?”杜春雨回亲了纪言一口,笑的一脸餍足。
“疼疼疼疼疼!”纪言慌忙不跌的点头。
开玩笑,他要是说不疼那还不就没完没了了!
纪言由衷的觉得自己简直太机智了。
可看到身上之人内疚的眼神,纪言立刻就败了。
本来就没有多疼啊。
主动收缩后面,将杜春雨绞的死死的。
杜春雨脸色一变,终于找回了理智,“快松开,我检查检查。”
昨夜做完后虽说给纪言清洗干净上了药,可杜春雨还是怕纪言逞强。
“我不。”纪言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再来一回再说。”
……
到了晚上,终于消停了的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纪言整个人都瘫在杜春雨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饿。”纪言把被子拽到脸上,不想去看杜春雨。
耗费了所有力气的纪言,现在腿还是软的,整个人从上到下都麻酥酥的。
杜春雨摸摸纪言的发丝,和纪言额头相抵,声音沙哑,“在这儿好好躺着。”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纪言红着脸嘟囔着,手却翻到枕头边上拿出了半个有年头的符纸在杜春雨面前晃了晃。
摇头晃脑的捏着嗓子细声细语的模仿当时杜春雨送给他这符时说的话,“天上的神仙会保佑拿着符纸的人逢凶化吉,长命百岁。”
杜春雨的身子猛地顿住,脑中想起了那时的情形,面色微红,继而又扑倒床上按住纪言的脑袋就是一顿猛亲。
是他眼拙,竟然没发现他们之间竟然有这么深的羁绊。
懊恼之余又有一丝欣喜,还好行止自己找来了。
要不是这样,那他岂不是永远也找不到他了?
眼中流过了一滴泪,滴在了身下人紧闭的睫毛上,挂在上面颤微着。
一如杜春雨现在的心情。
“唔?”感受到睫毛处的异样,纪言想问问,可是嘴巴被狠狠堵住,里面唇舌交缠,让纪言什么都说不出。
阿泽这是……哭了?
纪言也慌了,怎么就把人给整哭了?
“我马上回来。”说完这话,杜春雨终于舍得离开,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了之前还和纪言温存过一天一夜的小屋。
躺在床上的纪言看着手中的符,眼睛也微微s-hi润,咧开嘴无声的笑了出来。
一个时辰后,一动不动的纪言躺在床上双腿发麻。
无聊至极又没什么事可做的纪言只能起身自己去找杜春雨。
从被窝出来,纪言已经不想去看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眼睛一闭,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就披在身上。
推开门,一瘸一拐的向厨房走去。
走到一半,纪言闻到了浓浓的j-i汤的味道,旋即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可这衣衫太长,走的太快且不看路的后果就是被脚下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绊到,直直朝下摔去。
“呱————”
凄厉的叫声自纪言脚底下响起。
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纪言被一双大手快速的捞起来,避免了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
“什么东西?”回想起那一阵惊天动地的呱声,纪言只觉得无比熟悉。
抱住杜春雨,纪言往地上看去。
发现黑的几乎要和这夜色融为一体的鲲哥瑟瑟发抖的正拿着小翅膀包住脑袋,特别可怜。
“快,放我下去!”
被萌的心肝乱颤的纪言当即推搡着抱着自己的人的胸膛,急于把这千里迢迢飞过来的小东西抱到怀里狠狠揉搓。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纪言就被人轻轻放到地上。
纪言快速捞起还在抖得厉害的鲲哥,从上倒下的顺着飞的有些凌乱的羽毛。
杜春雨抿了抿唇,看着纪言的穿着欲言又止。
行止穿着他的外衫!
不但穿着他的外衫,还穿的极为撩人。
前襟大开,露出了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
本来就宽大的衣服穿在纪言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样。
杜春雨强行制止住不听使唤向下看的眼睛,把纪言身上的衣服紧了紧。
鲲哥被顺的舒服,眯着眼睛看了杜春雨一眼。
发现杜春雨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在纪言的胸膛处使劲儿蹭了蹭脑袋。
并且自以为及其隐蔽的朝着杜春雨露出了一幅享受的表情。
纪言:……
杜春雨:……
“它脚下是不是拴着信?”纪言后知后觉的把鲲哥从怀里捞出来,觉得鲲哥的小眼神有点搞笑。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的鲲哥一脸正色的抻直了一只小腿,将那细小的竹筒递到纪言的手里。
纪言将里面的信拿出来,递给杜春雨。
杜春雨一把接过那信,可并不着急读。
拎起还要往纪言怀里钻的鲲哥,随便往天上一扔,并且及其快速的将纪言抱在怀里。
并且及其挑衅的冲着鲲哥看了过去。
在天上扑棱着翅膀的鲲哥一脸呆滞,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纪言没眼看自家老攻,伸手戳了戳杜春雨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脸颊,“不是吧,乌鸦的醋你也吃?”
停了一会儿,杜春雨缓缓开口,“吃。”
没料到杜春雨会这么说,纪言被晃了一下。
呆愣愣的看着杜春雨整张脸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个透彻。
怎么老撩他?
纪言觉得自己的心脏迟早要被撩到爆炸。
将突然安静了的纪言抱到不远处的秋千上,杜春雨打开信纸,和纪言一起看起了信中内容。
“这可了不得了。”快一步看完信中内容的纪言感慨,“爷爷为啥要来桓北?”
不是已经拿下扶风了吗。
难道要来接沈煜?
想到这儿纪言瞬间不淡定了,“爷爷刚做了这件事,这个时间来桓北怕是不妥。”
杜春雨皱着眉毛,和纪言想到一起去了。
可是爷爷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虽然他俩看不透杜邵辉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根本就阻挡不了做事风风火火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