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很不错,又白又长。」霸子也不知道是拿谁跟苍飞比较,咋咋舌,然后将他的裤子整个卷到了一边的脚踝,然后一手一边大开了他的双腿,开始舔起他大腿内侧还遗留的几行浊白的痕迹。
「不、不可以……你这样会……」
才刚刚射过的身体可是很敏感的,男人只不过流连在他的腿间,他的性器便又冲动地站了起来──毕竟还相当年轻,忍耐力低而精力充沛。
可是男人却不去碰他的阴茎,反而将他的腿往胸前一折,舌头和牙齿直接便从他的囊袋一路舔舐过去,直接探入了他的后穴当中。
他觉得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可是被压制的身体却动都动不了。
被舔后庭的感觉让人羞愧,可羞愧的想法却让他的性器硬得更加厉害,他好想用手尽情的去抚慰,可现实却是被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经过简单的开拓之后,霸子提枪一顶,他的阴茎上还留有香膏、精液的混和物,又在手指拨弄的帮助之下顶进了苍飞的身体,青年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柄枪给贯穿后庭,肠子都要被戳穿了似地。
霸子在尹凤雏的身体里时并不曾泄过,倒不是那身体不好,而是他原本就天赋异禀,持久性长得像一头野兽一般。
第二轮他选择进攻隔壁床那躲着正在自慰着的年轻士兵,那修长的四肢紧紧卷住了被子,还以为外头的人不会发现里面正在进行着的「好事」……既然都已经自己发情起来了,霸子也不会客气,将青年按在床上抽插起来。
青年的后穴因为没有被好好地开拓过,一下子便流出了鲜红的血,那颜色反而刺激了霸子的冲动,将苍飞一翻过身,呈兽交之姿继续着他的大业,没有多久他便感到自己居然有些想射了,于是用两手掰开青年白色的臀瓣,用力向前一顶。
苍飞只觉得有一股几乎要灼伤人的热液猛然灌进了他的身体,昏沈的脑袋一时很难辨认出他被射进了什么东西,因为还待在他身体里的阳具无论是硬度还是大小都不曾变过,他没有想过这世上还有射了还能硬得这么快的男人存在。
霸子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这才将棒子抽出苍飞的身体,青年一下子落入充满黏液的床铺上,淫靡的姿态让霸子很想再好好操他一操。
可是……嘿嘿,大野狼总共有三道菜可以吃,剩下的那一个好像是个浓眉大眼的小孩子……
于是霸子又一掀隔壁床的被子,却意外发现,被窝里竟然是空的!?
跑掉了吗?巨汉感到非常扫兴,越是没吃到的菜会越想吃,就是人类千古不变的劣根性。
就在此时,耳边却突然传来惊呼的声音。
霸子回头一看,发现以为已经跑掉的男孩,此时居然爬到尹雏凤的床上,正一边喘气,一边想解开自己已经隆起的裤档。
「雏凤……雏凤……我忍耐不了了……」
少年管壶再怎么神经大条睡虫上身,在这么大的动静之下,也会被吵醒。他是从隔壁床的苍飞被很很疼爱的时候惊醒的,他不是很明白霸子在苍飞的身上究竟正在干些什么,只知道那声音让自己的鸡鸡突然膨胀起来,使他难受得不得了。
……就只偷看一眼,被窝里的少年想,他想知道他们正在干些什么。
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原来勃起后的阴茎是要用来插入那个洞中的,他悄悄滚下了床,摸到了另一边尹雏凤的床上,发现这年纪比他大些的同袍此时正赤裸的身体仰躺在床上,阴茎高高翘起,似乎正被隔壁床的淫靡画面影响着,连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管壶吞了一大口口水,脱下自己的裤子,他觉得自己还是比较想变成像霸子那一方的人。
「我忍不住了……雏凤……」少年哀求的眼睛让正情动中的青年软下了心,对他招了招手,少年欢呼一声,打开他的双腿,一下子便寻到了那个已经被巨炮蹂躏一次的穴口,那入口处仍然滴着白液,敞开着诱惑着少年。
管壶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大小尺寸当然比不上隔壁的霸子,顶入雏凤身体的时候,他觉得好像马上就要射了,却又想延长这快乐的感觉,拼命忍耐着那强烈的射精感。
比起方才被霸子充满到快要爆裂的感觉,管壶少年的性器让雏凤能轻易扭动自己的身躯,身体自然地想让那年轻的肉棒碰触发生愉悦感觉的地方,在外人,也就是霸子的眼中,就显得分外淫荡了。
于是大野狼慢慢走回尹雏凤的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享乐起来的两只小白兔,忽而狞笑一声,将巨大的肉柱从少年的背后塞了进去,少年痛呼一声,可敏感的前端又被尹雏凤紧紧夹住,一下子剧痛与快感交互袭击而来,他觉得自己好像一艘行在暴风雨中的小舟,无法找到一个可以稍稍休憩的地方。
少年的身体总是比较柔韧,渐渐地,居然比前面两只小白兔要更容易吃进霸子的阳具,没有多久面在尹雏凤身体理射精的身体,被男人高高举起,悬在空中继续着被抽插的动作,「嗯……好痛……霸子……轻、一点、嗯……那里好酸……」
情色的一晚在少年的惊呼当中进终于入了尾声,这么大的动静事实上附近几张新兵的帐棚也都亮起了微微的灯火。
可不知为何,大家期待着的巡守长好像一直都没有经过这里,于是那激情的声音便声声入耳,撩拨着新兵们蠢蠢欲动的身体。
天亮以后,竟没有人去真正调查过那晚帐棚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事实上后来的几个夜晚,众人也都不约而同地早早熄了灯火。
而这只是苍鹭骑兵团团六新兵营帐区一道小小的风景,而野兽霸子的人缘,却非常奇怪地,在这之后开始好了起来……
一○一
无论是骑兵团团一团长苍翎的桃色八卦,还是在团八新兵之间谣传的神秘午夜帐棚呻吟声,都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引不起在上位者的注意。
苍鹭族的王者的眼睛看向的是更遥远的地方,在帝国疆域最南之处。
他已经洒下了网,正等待着收网时丰收的成果。
事情也的确大体按照了他的预想发展。
为日皇子所深深倚赖的夜烛军正逐渐崩解,直到本应自囚于夜烛城内的兰恕将军登高一呼,原本就效命于他的军队便整个回转方向,脱离了日皇子的麾下。
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的人数,在两位非兰氏出身的副将军带领下,继续效命日皇子。
让兰恕改变心意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弟弟的死。
日皇子也曾想过要藏起兰真尸身,隐瞒他的死讯,可「兰氏少主已死,并且死于疏叶枫之手」及「兰氏背叛帝国」的讯息却早已经传遍帝国各处,隐瞒此事也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