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小石拍拍自己的臀,「小石帮你。」
霸子欢呼一声,赤身翻了一个筋斗到小石身后,熟门熟路地一顶,刚刚才作过、尚未阖上的湿润穴口,立刻温柔地包裹住巨大的阴茎。霸子摇起腰来,正好让串成一串儿的三人同时感受到插入与被插入的绝顶快感,没有多久,便一齐射了出来。
将已经瘫成一团烂泥的冬青搁在一边,体力还非常好的两人继续玩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情色游戏。
应该要先清洁一番的……冬青想,肚子也更饿了……
不幸中的大幸是,好像也没有受伤?
但实在是太危险了……长期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会堕落的啊……
皇子殿下,怎么可以长期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呢?
衣衫凌乱,浑身都是男人精液及暧昧咬痕的冬青大人,在失身的夜里不知为何默默燃烧起谏议大夫之魂……
不远处,早就已经堕落的皇子大人,则在野狗的怀里,睡得非常安稳。
十九
天明后又是新的一天。
约莫再过半天,便能到达夜烛。
日经皇子因为前一晚早早便睡了,今天起得特别早。他一动,野狗便也醒了,早上起床时的男人总是冲动的,被胡天胡地了一番之后,总算脱离魔掌,不远处已经可以听见小石和霸子生火烧水的声音了。
赶紧整理衣冠,打水洗脸。
等到一切就绪后,皇子大人突然发现,角落有一个正被黑云笼罩的人。
「冬青?」你来啦……皇子大人终于想起昨天到底忘记了什么……
「殿下……」抬头的人有着深刻到不行的黑眼圈,「殿下,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国家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停、停停──冬青,你在说什么?」
谏议大夫大人哀怨地瞄了不远处精神抖擞的二位强盗,为什么在夜里运动如此激烈的人,早上精神还能这么好啊……
「殿下,这……」
「皇子大人!」小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日经身后,「用点茶水干粮,便可以出发了。」
「太好了!」日经点点头,被小石引到火堆旁,冬青一时傻眼,「殿下……」
「冬青大人。」霸子巨大的影子直接笼罩住瘦弱的文官,冬青一颤,往后缩了一缩。
巨人蹲在他的身边,手里端着热水和毛巾,「大人好糟的脸色,擦把脸吧。」
「……」带着防备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大汉,冬青想动,却发现自己四肢都瘫软了……
端了老久的东西对方手都不伸过来,霸子将东西放下,拧干毛巾后一手像抓小鸡似的将人抓过来,劈头就把人的脸胡乱抹了抹,「小石头说,做完之后不挖出来的话,可是会拉肚子的唷,这附近有条小溪可以洗澡,冬青大人要不要去洗洗?
「什、什么……?」被粗鲁的擦脸对待还不够,这家伙刚刚说了什么?
「不好好弄干净是不行的喔。」巨汉将人夹在腋下,往生火处高声道:「我带冬青大人去洗澡!」
小石只是举了下右手表示知道了,野狗露出暧昧的笑容,而日经皇子先是愣了愣,而后问道:「冬青怎么了?」
「昨晚落后咱们许多,搞得很晚才到呢。」小石神色自若地将手中烤得香酥脆软的饼递给皇子大人,「去洗洗风尘也好。」
「是吗……」仍然满腹疑惑,不过对皇子大人来说,眼前热呼呼的饼的吸引力,要比过去的文官友人的心情,要来的大多了。「冬青跟你们熟络得还真快啊……」
「真是个好现象。」
◎
冬青被霸子夹到了小溪边。
早晨的天气还微带一点凉意,这小溪是柳溪千百条小支流中的其中一条,溪水最深处只到人的腰际,溪流中带着点点青苔的圆石遍布,间或着清澈的溪水、晨光洒落的阳光,给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但这样的美景,冬青却没有心情欣赏,几番挣扎无用后,他只能揪紧眉头,决定以读书人的精神力战胜恶势力。
「到了。」霸子停在溪岸,将人放下,「霸子来帮忙吧。小石头说,自己弄会弄不干净。」
「……」就说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冬青在心中呐喊,有种讨人厌的危机感正油然而生。
犹疑间,只见霸子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儿便脱了个干净。
「你你你……你为什么……脱、脱……」
「你也脱,才不会弄湿衣服啊,我可没带干衣裳。」
「为……为什么……要……要……」
「啰唆。」霸子可没什么好耐性,三两下除掉了冬青皱巴巴的衣衫,把人抬起一扔,冬青便落进冰冷的溪水中。
打一个老大喷嚏,发着抖的文官大人好不容易才从差点被呛死(水的高度其实只到他的膝盖)的危险情况脱离,发着抖站起身来,「你是想要杀了我吗……」的怒吼还来不及说完,便感到一团烈火寺的温度熨上了他的背心,霸子让人腿软(是因为害怕)的声音在冬青耳边响起。
「来洗吧。」
让人趴在自己粗壮的手臂上,霸子巨掌拨了一点水到冬青身上,水珠子顺着谏议大夫大人背脊的弧度滑下,在腰际上的一个凹进去的窝里形成一小片水洼,水满了之后又再沁了出来滑入臀丘间的缝细里。
「太晚清理了,所以要用挖的。」
「唔!」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霸子的中指已经伸了进去,比起昨夜干涩的触感,文官大人的小穴因为还留有昨夜小石留下的浊液,显得温暖湿润,穴口处还沾着一点点干涸的白色痕迹,「别……」
很快地食指也钻了进去,开始顺着内壁皱折开始搔刮着,冬青身体僵了一僵,浓白的稠液延着被撑开的洞口顺流而下,滴落干净的溪水中。
终于明白对方是在替自己清理秽物,冬青却觉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一边要忍受着异物入侵的奇怪不适感,一边要拼命压抑不断汹涌奔腾而出的羞耻感。
昨夜夜深天暗,虽被两人这样玩弄,还能当作是恶梦一场。现在却是在光天白日下,被强盗这样恣意洗弄后庭,谅冬青再怎么神经大条天性乐观,此时只觉得万念俱灰,人生无亮。
「你们还要折辱人到什么程度……」微微的,已经带了点哭腔。
不过呢,冬青大人的运气实在不怎么好。如果他现在诉说的对象是相对比较具有文化意识(绝非道德意识)的小石的话,说不定还能换来一两句不带真心的安慰言语,可偏偏现在面对的,却是没有文化意识更没有道德意识的强盗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