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夏夜霖所谓的害怕,知道一旦被夏亚泽禁锢,他就会对他做出这些事。有一个林维渊就够了。
“哥……别这样……”夏夜霖轻喊着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思,希望夏亚泽能收回手。
环在腰间的手顺着脊椎向上,指甲隔着衣衫滑过他的肌肤,微微的痒。
这种暧昧不明的举动挑起夏夜霖绷紧的心弦,放佛随时都会‘啪’一声,应声而断。
夏夜霖差点被夏亚泽眼中的情感所迷惑,犹如丝线将他的心缓缓缠绕的目光。
夏亚泽清明的目光正告诉夏夜霖,他是认真的,也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意外吗?”夏亚泽薄唇微微扬起,轻抿着。“我很快就是A市的市长了。”
四年前,没有权势的夏亚泽已经陷入疯狂,而今,身处市政要职的他,更疯狂。
逃!这是夏夜霖唯一能想到的。
世上的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总有人可以出来破坏,而这个人就是林维渊。
夏夜霖想了想,眼神闪烁不定,“哥,我不能待在这,林维渊会找我的,你忘了他的手段吗?”
“夜霖,不怕……”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夏亚泽,“你不是都离开夏家三个月了吗?如果他要找你,早就找了。”
夏夜霖不知该怎么应对夏亚泽,时隔这么久,夏亚泽无疑变了很多,很多事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去看待夏亚泽。
“林维渊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他才不会笨得不打自招。
夏亚泽呵呵轻笑,“他不知道你在哪,也就找不到你。你担心什么……”
“如果他想找。总会找到我的……”夏夜霖稍稍反抗起来,扭动着想挣脱。
夏亚泽的手猛然一紧。脸色的不如刚才温和。“夜霖,你还想着他是吗?”
“没有……”夏夜霖闭上眼睛,过了秒钟,压下心头不舒服的感觉,他缓缓睁开眼,谨慎地看着夏亚泽。
“夜霖,我不会再让你回到林维渊身边,我要把你关起来。”夏亚泽眼里闪着疯狂的光芒,有些骇人。
关起来?他当自己是什么?和林维渊一样,他们都把自己当成玩具?还是宠物?
“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任何你夺走你!“
“我不是任何人的。”
“夜霖,你忘了林维渊当年是怎么对你的?如今他用同样的方式这么对你,不然你也不会离家这么久,是不是?”
“我……”
“林维渊就是个小人,他答应父亲要给你一份新生活,可你看你现在都过的什么样的生活?”
“哥,难难道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父亲永远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夏亚泽怔怔地望着夏夜霖,这句话揭开了他的伤疤,让他对夏夜霖有种不可思议的陌生感。
夏夜霖继续说,“而且,我从来没有打算将我的人生交给你们处理!”
“我不许!夜霖,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哥哥让你重生,让你快乐,让你开始新的生活。我不介意你和林维渊过去的事,我一定会
帮你将之前所有的记忆都洗刷干净,好不好?”
夏夜霖忽然意识到,夏亚泽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再和他说什么都是白费。
“哥,你不可以这样。”
察觉夏夜霖的冥顽不灵,夏亚泽眯起了眼,“夜霖,我真后悔前面答应你,要给你时间。”而且,他一直都想再重温一次被紧致
包裹的滋味……从那次之后……想了整整六个月……
97.又是媚药?
“我们不能做这种事。”即使不是亲兄弟也不能。“或许你要了我的身体,但林维渊也要过我的身体,所以,这代表不了什么。
”夏夜霖对夏亚泽最后一点点的兄弟之情也完全拧灭,故意再三提起林维渊,妄图用林维渊做自己的挡箭牌。
再次听到林维渊的名字,夏亚泽冷笑着捏住他的下颚,“夜霖,你话太多了。”
“哥,你醒醒吧。难道你不明白爬的高,也摔得重吗?”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他的哥,他的哥哥不会对他这样的残忍。或许父亲就
是明白了,看透了,所以才坚决要夏亚泽去A市,只不过父亲醒悟得太晚,那时的夏亚泽已经泥足深陷。
“夜霖,别逼我出尔反尔。”夏亚泽深深盯着他的双眼,磁性的嗓音像在宣誓,“我不会让自己轻易摔下来的。”
“哥,放开我……”见他身上散着一股阴森之意,夏夜霖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笑,顿觉惊恐。
“放开你?你死了这份心吧。你根本就没想过要乖乖留下,更没想过要接受,不管给你再多时间都是一样。”
夏亚泽忽然将他压在床上,一把扯下夏夜霖的裤子,拉开他的双腿,在他的尖叫下,目光热辣地盯着腿间微微收缩的后穴。
“哥,你冷静点!”
夏亚泽的目光紧追着他,一刻也不离开,直看进他心底。“我没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哥,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还记得我曾问你,在你眼里爱是什么吗?你根本就不懂爱。其实,我想要的幸福很简单。自由的生活
就够了。可是,这些你能给我吗?”
夏亚泽的目光没有退让,“除了这个,我可以给你别的。”
“你给我的,只有占有,令人感到窒息的占有。我不是一件物品,也不是宠物,你这样做,我怎么能相信这就是爱?所谓的爱就
是这样的肤浅?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对我步步紧逼。”
夏亚泽神情略带悲伤,“按你的意思就是爱你就要放你自由,甚至失去你?”
“对。”
“即使我放了你,你也不会爱上我,甚至还会回到林维渊身边。”夏亚泽眯起眼,“我不要失去你,更不能容忍你留在林维渊身
边!”
“哥……”夏夜霖说得苦涩,“你为什么会爱上我?”
“因为这里……”夏亚泽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它是为你而跳的。”
“哥。别这样了,求你了。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可以吗?”被按在床上的夏夜霖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