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往的伸爪,张嘴……没抓到,咬个空。(╰_╯)#
“死面瘫,给我!”
“随我回宫,让你吃个够。”
狐狸精眼珠滴溜一转,抹掉溢出嘴角的口水,露出很精明的笑容:
“切!障眼法而已,我才不会上当。”不就变出一只鸡?他能变出一个养鸡场,有毛了不起?哼!
郎昼没有戏法被戳穿的囧状,反扯下鸡腿,优雅进食,细嚼慢咽。
惹人馋涎的香味越发浓郁,且在不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狐狸精的馋虫快给这要命的肉香馋死了,哗哗哗,口水不受控制的恣情
奔放,绿色的眼珠子都快变红了。
“我有个纳宝福袋你知道吧?”一只鸡腿很快变骨头,又去扯另一只。
眼瞅损失一只鸡腿,狐狸精心肝脾肺一块疼,岂会再让悲剧重演?豁出一切扑上去,将缺了一条腿的樱桃木烤彩羽烧鸡抢为己有
,躲去墙角撕吃起来。
看着防贼防抢似的小气吧啦背对他的纤细身躯,郎昼还沾着油的嘴,几不可见的弯出浅弧,眼中的宠溺比满屋的肉香还要浓郁。
速度惊人,白鹅一样大小的一只鸡就剩一堆骨头,骨头上一根肉丝都不挂。
顾不得抹嘴,狐狸精爬回郎昼跟前,收债般的伸出手,手心朝上,手指勾勾,示意郎昼识相点,把存货统统交出来。
“随我回宫。”
“你是复录机啊?只会这一句吗?少废话,彩羽烧鸡统统交出来滴干活!”
“别闹脾气,听话。”
“听你妹的话!交是不交?!”
“大婚在即,为何要逃?”
“谁要跟你大婚?把彩羽烧鸡交出来!”摩拳擦掌,瞄准郎昼腰间的绣银线的福袋,狐狸精已经做好准备硬抢。
“原本好好的,你到底闹什么?”
“一只不留都是我的!”高呼口号,狐狸精纵身扑抢。
福袋系在郎昼腰间,狐狸精去抢,必然扑到郎昼身上。
利用此项优势,郎昼搂抱住强盗狐狸精,翻身压在身下。
眼对眼,鼻碰鼻,呼吸在彼此口鼻间交缠。
狐狸精吃了一嘴油,郎昼不嫌,轻喃狐狸精的名字,含住圆嘟嘟饱满的小油嘴。
有鸡肉香,更有狐狸精妖娆魅惑的香。
吃对了味,便上了瘾,总想再深入一点,侵占更多。
狐狸精出奇温顺,异常热情。
主动张开嘴,探出舌头,和郎昼的舌头搅在一起,时不时哼出销魂的呻吟。
郎昼面容冷艳,气质冷漠,给人感觉禁欲而已。狐狸精体会过,放纵开的郎昼有多豪迈热辣,百无禁忌。堪称闷骚之经典。
火,以燎原之势蔓延扩散。
随双方体温上升,需索加剧,郎昼真实的野性逐渐显露出来。
那真是狂风暴雨,侵香袭玉,卷落珠汗无数。扬鞭宣战,金戈铁马,抢占娇躯如虎。
狐狸精理所当然不是省油的灯,打开双腿夹紧郎昼腰身,逆转到了上位,在双方惊呼助阵中扭腰摆臀,摇动起落。
原始而狂野。
纵情享受强悍的利器一次次向上冲撞他的身体,狐狸精益发卖力释放魅惑,要郎昼为他拼死拼活。
快感逐级攀升,一阵密集的抽搐之后,狐狸精先行抵达巅峰,甘露喷撒在郎昼胸腹间。
喘息间,感到体内的昂藏越发壮大,他后面的通道已经饱胀到脱不了身的极限。一波波比刚才更猛烈的撞击,令他陷入疯狂的颠
簸,逼他哭喊求饶。
狐狸精又抓又挠,连捶带咬,催促郎昼尽快收工。把郎昼刚才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变本加厉报复回去。
郎昼驰骋耕耘得正带劲,哪肯草率收兵?索性翻过身,将狐狸精按趴下,从背后继续卖命。
狐狸精实在受不了,觉得肠子快给撞断,五脏六腑快给搅成一锅粥,哭着喊着开始骂街。
骂累了,哭哑了,身子脱力成一滩潋滟春水,这场持久战总算结束。
郎昼一遍遍爱抚亲吻狐狸精雪白的背,安慰他疲惫的身子。
狐狸精一动不动趴伏着,暗自咬碎一口锋利的小白牙。
先骂死面瘫外表冷漠内里风骚纯变态色情狂,再骂自己淫乱放荡意志不坚。明明计划好把死面瘫的兴头挑逗到最高,临门一脚之
时将他踢下床,让他尝尝球门在前却攻不进去的抑郁不得志,以泄他心头愤懑。
谁承想,不单让死面瘫志得意满,更把自己害到快要暴毙!要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新仇加旧怨,他一定不会让死面瘫称心如意,一定要让死面瘫沉没进挫败的汪洋大海!
“满嘴谎话的骚狐狸,只有身体最诚实。”
“滚——”
死面瘫,老子跟你势不两立!(╰_╯)#
27.愤怒的面瘫狼
狼崽子猎奇的目光不断在狐狸精和郎昼之间打转,好奇狐狸精究竟给郎昼下了什么迷药,能够令孤高尊荣的狼王太子殿下肯纡尊
降贵,与他这不成材的胞弟,及胞弟的人类老婆同桌吃饭。
狼崽子自打脱离幼儿期,除重大场合外,就再没与他出类拔萃的兄长同席而坐过,几乎忘记他的兄长依旧有血有肉,还有进食这
项需求。
多么端正的坐姿,多么儒雅的动作,一小口一小口数饭粒的臭德行,多么娘们唧唧,虚伪装逼。= =
是怎样?嫌他老婆做饭难吃?难吃就不要吃,多这一副碗筷,意味他要少吃这一副碗筷的份额。这太残酷了!原本他就发育迟缓
,别说少吃一份,就是少吃一口都会延误他向成狼迈进,害他不得不多忍受来自本族外族的嘲笑。
由此可见,他的兄长是个卑鄙的坏家伙。嫉妒他幼小可爱,可以多多霸占爹爹的疼宠。
世间险恶,狼心难测!
“狐狸精,我梦见吃彩羽烧鸡了,真香啊!鼻子里现在还有香味呢!你不是最爱吃彩羽烧鸡?羡慕不?”
“是哟,真羡慕。”狐狸精吧唧吧唧嘴儿,确实感觉齿颊留香,意犹未尽不怀好意的瞄向郎昼腰间。
角度问题,郎昼误以为狐狸精是在对他胯下的重型武器送秋波,不着声色的将腰杆挺得更直,炫耀骄傲。
“烧鸡?”不拔毛的烧鸡?能吃么,多磕碜啊!
“长七彩羽毛的一种山鸡,和你们的白鹅一般大,脾气不好,会喷火,特别难抓。拿樱桃木烤特别好吃,嗉——”抹抹哈喇子,
狼崽子觉得刚才吃下的东西全白费了,又饿了。
“想家啦?”炸毛大叔蕙质兰心,从怀念故乡食物推断出狼崽子犯了思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