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天为洛枫翔斟了一杯递给了洛枫翔。洛枫翔没考虑伸手便要接过酒杯,却不想假的洛驭天在洛枫翔接酒的刹那从腰中抽出软剑
,洛枫翔一闪躲过了假洛驭天的袭击。
“你以为我没肌肉,就没习过武吗?开什么玩笑,我堂堂萨科齐三公子尧郁岂是你能降服的!”洛枫翔一愣差一点让尧郁伤着,
还好只是擦破衣服。
俩个人从亭中打出亭外,尧郁的武功确实不弱,不过洛枫翔也不是无能之辈,几招下来,就占了上风。
“看来萨科齐三公子就这点本事啊!”
“你……”尧郁被激怒了,冲着洛枫翔没章法的乱挥剑。洛枫翔一边轻松挥剑,一边挑逗尧郁,一会将其抱入怀中,一会扯掉尧
郁的一件外衣。
“你……你做什么?”
“你觉得呢?”尧郁被洛枫翔的举动彻底吓到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被如此侮辱。尧郁没头没脑的直接将剑
伸了出去,洛枫翔用手夹住了尧郁的软剑,然后乘着尧郁分心撕了尧郁脸上的假面,窜到了尧郁的身后,静等尧郁转身。
尧郁气急败坏的回身就是要一刺。当洛枫翔看到尧郁的脸时,他惊了。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的人,柳叶眉纤长一直伸到侧脸,如
蒲扇的睫毛,如黑珍珠般明亮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似乎就为了接吻而生。洛枫翔看呆了,完全忘了让自己如此痴迷
的人正和自己刀剑相向。尧郁握着剑冲到洛枫翔的眼前使劲的向前刺,可是没有反应的洛枫翔让尧郁慌了,收剑以迟。软剑刺进
了洛枫翔左胸,突来的疼痛感让洛枫翔回过神来。洛枫翔缓缓抬起头直视尧郁慌乱的双眼。
“什么情况?难道堂堂萨科齐少主没杀过人,为何如此惊慌?”真让洛枫翔说中了,尧郁从未杀过人,也没将宝剑刺进过谁的身
体里。虽然宝剑常在身,危险也常常相伴,但不曾拔剑。如若不是洛枫翔在自己的颈上划了一道让自己慌了,以为死定了,不然
断断不会拔剑。
尧郁躲闪的目光,让洛枫翔知道自己猜中。洛枫翔将尧郁的剑拔了出来,挪向右侧正对心脏。“刺下去吧!只要你用上三分力气
,我就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刺啊!”最后两个字洛枫翔几乎是咆哮的说出来的。吓得尧郁一得瑟放了剑。洛枫翔缓缓举起自己
的剑指向尧郁的脖颈。
“我给过你机会杀我的,怎么不下手?”尧郁的思绪很乱,还有尧郁感觉头好昏,视线逐渐模糊,眼前是洛枫翔的剑还有洛枫翔
凄凉的眼神。“为什么露出这种眼神,我明明没杀你……”在一句呢喃后,尧郁倒下。洛枫翔两步并一步上前抱住了倒下的尧郁
,亲吻尧郁的脖颈,添着刚刚尧郁留下的血。
“看来洛枫鑫下迷药是下对了!尧郁!我给过你杀我的机会,将来也会给你杀我的机会。但请你做好觉悟,我不会给你离开我的
机会,离开半步都不行。”
清晨的阳光调皮的落在尧郁的脸上,尧郁伸出手擦了擦眼睛,使自己尽量清醒。昨天晚上我被洛驭天紧急召到宫中,然后被洛枫
翔带出寝宫,然后打了起来,自己伤了洛枫翔,然后晕了。那现在我在哪?尧郁使劲张大双眼,这是在房间里,房间摆设很豪华
,还有就是枕头很软,枕头很软?尧召终于意识到自己枕着别人的胳膊,躺在别人怀里。这个人是?尧郁缓缓侧过身,眼前的人
惊到了尧郁,尧郁瞬间瞳孔放大。
“洛!枫!……”就在尧郁最后一个字吐出时,尧郁立刻用手将自己的嘴堵住了。尧郁!此时此刻你要镇定。昨天晚上你和洛枫
翔已经接触了,他是个行为不定的人,如果不从他手里了逃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你现在要趁他睡着赶快逃走。想着尧郁缓缓的
爬起。
“堂堂萨科齐少主伤完人之后,想不负责任就逃走吗?”洛枫翔满眼柔情的看着相当于坐着的尧郁,被洛枫翔一吓,尧郁睁大眼
睛看着洛枫翔,“你早就醒了吧,洛枫翔?”
“回三公子,我是和你一起醒的。”
“醒了,就早说,不要突然说话吓我。”
“是吗?吓到您了?那我这赔罪了!”说着洛枫翔坐了起来,在尧郁额头上轻轻一吻。
“啊……啊……啊……”尧郁张大了嘴,但只发出了一个音节,洛枫翔微笑,乘着尧郁张大嘴,洛枫翔吻上了尧郁薄薄的嘴唇,
乘着尧郁张大嘴的空隙,洛枫翔长驱直入。洛枫翔进攻不久尧郁突然反应过来,双手推着洛驭天,洛驭天一只手抱着尧郁的腰,
一只手伸到尧郁脖颈处,加深了这个吻。可能是缺氧的原因尧郁很快就意识模糊了,喘息着。洛枫翔看着双眼迷离的尧郁心头一
震,嘴随放开了尧郁,可手臂却还紧紧的抱着尧郁,仿佛不抱好就会被抢走一样。
“洛……枫……翔……”
“恩?”
“你抱得太紧了!我要死了!”听到尧郁的话,洛枫翔哭笑不得,这个尧郁,想什么根本让人猜不透,我做了这么多不合乎常理
的事,他却还是如此平静的处理,还让我抱松点。洛枫翔松开了尧郁,而尧郁没有离开,趴在洛枫翔身上大口喘着气,“昨天没
杀了我,你今天想憋死我是吧?先吻我吻的喘不过气,刚刚又想抱死我,你的心也太畸形了吧!”
洛枫翔微笑,放开尧郁的手又轻轻地搂住了尧郁的腰,“真是不知道堂堂萨科齐三公子被我吻死,被我抱死,传出去,江湖上人
们会怎么议论。”
尧郁听到‘吻’和‘抱’两个字突然意识到什么,捂着嘴红着脸推开洛枫翔,往后退,“你肯定是有病,不会错的,你离我远点
!”
“我哪里有病了?”
“没病你怎么会亲男人!”洛枫翔心想,不知萨科齐一家是怎么想的,竟把尧郁照顾得这般单纯,已经十五六了,尚不说达官贵
人玩男童这等肮脏之事,就刚才尧郁的反应怕是男女之事也不是明白。
洛枫翔撕开身上穿的睡衣,白色的布条刺眼又醒目。尧郁皱眉放松了警惕,顶着洛枫翔的伤死死的看。“真是病了!是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