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良颜高三记【完结】(6)

2019-06-10  作者|标签:


  愉快个毛下来一堆事等着我,等到报名缴费分到宿舍以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S大还算有良心,传媒学院在它的新校区,然后一堆大学的新校区组成了霸气无比的长安大学城。宿舍是研究生的宿舍,两人间。和我同宿的是个胖子倒不是歧视胖子,只是我会从来没想过我的艺术人生在遇到他会有多么欢脱。
  事实证明我的预料是对的上课第一天他就让整个班认识了他。
  经过是这样的,我和胖子起晚了。我是因为想着今天周六师兄不用上课于是聊了大半夜,然而我竟忘了周六我是要上课的胖子的原因很简单,手机闹铃六点钟响了他接着睡,而我则是因为压根没听见闹钟一觉睡到自然醒。
  八点钟上课,醒来的时候我入眼一片天光大亮,由于还没习惯我睡在一个高高的单人床上我愣了好几秒,然后拿过手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胖子起床!
  我发挥了刘翔的冲刺精神,穿衣洗脸刷牙五分钟完成。然后开始各种叫醒胖子:诶大哥,上课了上课了。
  胖子哼哼两声,接着睡。
  我满头黑线直接一掌拍在他肚皮上:上课了!
  后面自然不必说我先行扔下队友冲进教室占了个坐,所幸老师去上厕所了。等到胖子哼哧哼哧地跑上来老师的脸已经黑了一半。
  胖子打算挨着我坐在教室后排,可惜还没等他坐下,老师就问他:你叫什么?
  胖子不明所以:刘晓。
  我看你叫刘大还差不多。
  所以老师你也是微博同道中人么全班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入校的当天晚上就去和师兄约会,我把他拉倒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想不到你们学校还有这等情侣圣地。
  师兄憋了半晌:门口有如家。
  我心里自然笑翻。

  【上卷八】

  【八】
  编导的课程不无聊也不枯燥,我每天歪着脑袋听教授在讲台上就着幻灯片唾沫星子横飞四溅,然后在昏昏暗暗的光线下写着大段大段的笔记。胖子则是每天都跟没睡醒一样趴那睡啊睡然后晚上回宿舍抄我的。
  大司命曾在我离开之前强烈要求我给她带点S大纪念品,我想了想于是跑到校大门口的纪念品店里挑了点女生能用的,然后给她发了个EMS过去。
  快递小哥很好心地带了个箱子过来,于是我就把两个抱枕、两盒明信片、两个风铃塞了进去。拿两个的原因是大司命强烈要求我把她媳妇也算在内。
  至于后续如何那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
  文学常识部分的课程很快结束,学了这玩意我才发现我对中国文学真是一点都不了解。
  《诗经》《楚辞》都是要求作为名词解释的东西背诵更别提先秦时代那一堆堆《左传》啦我读都没读过的东西。
  然后老师来抽查了。
  这老师一定是学生时代被自个老师欺负的狠了
  张良,她抬了抬眼睛,看着我:背诵一下魏晋时期的所有名词解释。
  我心里默默的爆了声粗口然后开始洋洋洒洒地自己都不知道在背啥,终于她喊了一个字
  停。
  我一个激灵,只听她道:背的不错,下次继续查你。
  然后胖子发现几乎半个班都没怎么背抄的笔记,除了两三个学霸妹子背的顺顺溜溜老师满意地点头以外,其他人在对比之下的凶残程度简直可想而知。我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女生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来学艺术的妹纸大多长的高挑美貌,至少也不会磕碜。平时不怎么用心学也懒得背,一看和自己玩得好的同桌或者舍友居然成了心机婊,于是就孤立了。
  好在胖子心胸宽广,我问过他为什么要来学编导,结果他的回答是:我本来是学素描的,想考美院,结果我爸妈觉得画画找不到工作,就让我来学编导。
  果然是图个短平快。
  不得不说胖子的素描画的真是好,上课没事就涂个速写。有次正在讲摄像机的机位,他碰了碰我胳膊:看。
  那是一张教室图,明明是黑白的色调,光感却打得出乎意料的好。胖子咧嘴一笑,扯下那张纸递给我:送你了,留个纪念。
  我笑了笑:好。
  下午上完课约师兄去食堂吃饭,碰巧被胖子看见,于是他就大大咧咧的坐下来:张良,这谁啊?
  我师兄。其实是媳妇。
  然后就听见胖子这小子打了声招呼:师兄好。
  师兄一口粥噎住,半天咽下去:你好,我是颜路,中文系。
  我的脸有点黑,大哥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抢媳妇么师兄倒是安安静静的吃着饭,胖子则是问我要了笔记带回去抄了。师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洒脱身影,问我:你室友?
  是的,我加了一筷子师兄碗里的菜:想学美术又阴差阳错来了编导。
  师兄一脸无奈地看着我:美术的就业比这个好多了其实,这玩意你总不能一辈子在电视台吧。
  我想了想,可能也就只能一辈子耗在电视台什么的了。
  第二天上课,胖子破天荒的没有睡觉。整个编导的课程已经进行了一半,该讲的已经讲完了。我们开始面临着大量的习题,胖子每天抓耳挠腮地看着眼前的分镜头脚本,我每天愁眉苦脸地看着新闻评论的大段材料找不到切入点。以至于十二点熄灯以后,每个宿舍就开始闪着微弱的光,跟特工情报组一样。
  我不太能搞懂它既然要上三期课程,为何第一期就让我们学这么多,难不成后面三期都在练?
  然而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此为后话,总之等我受了累积起来一个半月的折腾后上战场的时候,整个人的三观都刷新了。

  【上卷九】

  【九】
  人生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你以为它跌跌荡荡之时它是平淡无奇的,而你希望一番顺利时就非要给你整出点事来。
  胖子十二月底瞒着爸妈去考了全省的美术类统考笔试,他爸知道后差点把他打成残废。当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身子和我在S大布置的考场碰面时,他咧了咧嘴。
  我悄悄问他:你的美术怎么样?
  发挥挺好。他笑得更开了。
  既然都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不过胖子是后福不浅,美术类考试全省第五,当然这还是后话。
  一个半小时,我从来没觉得新闻评论这么好写过。出了考场看见在外头等我的师兄,我呼出一口气:大冷天的师兄你去宿舍呆着呗。
  师兄笑笑没说什么,我捏了捏他的手,冰的我浑身一震。要真说起来今天简直冻成狗,我们这些坐考场里头的穿着大棉袄手还有点抖,旁边候考播音的妹子一个个冻得嘴唇发白,身上只穿了件裙子,手里捧着个暖水袋,还要一遍遍地看着腿上的台词稿。
  这酸爽
  扯远了,我回学校的时候是一月十三号,我们教政治的班主任笑眯眯的倚在门上看着我说:回归啦?
  我点了点头,这老师平时虽然作业多了点,但对我们还是很好的。我和她简单寒暄了几句就进了班门,然后发现大司命没在班里。
  我累个擦!要知道从我离开到今天回来学校考了两次月考老师都不知道调了多少次座位!林歌也算好心帮我给老师说了声同桌不换了省的我回来不知道坐哪。然而现在她不在教室我找谁去啊我!
  幸好有同学帮我指了指,然后我才得以坐到座位上歇着。然后一看抽屉里,满满一摞叠的整整齐齐的卷子,上面甚至还有知识点的分类。笔迹一看就是大司命的,我笑了笑,然后问旁边人:林歌呢?
  一个女生歪着脑袋想了想:三天前就没来学校了,好像是生病住院了,中医医院住着呢。
  我一摞卷子散到桌子上:有人去看她么?
  那女生用一种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意思是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会去看一个与自己平时无甚交集的人。我摸了摸鼻子,头低下去给她发了条短信:你怎么跑医院去了?
  然后一直没回我,我就开始听课。地理老师的讲课依然无聊至极,我随手翻了张卷子出来居然是数学。
  于是我默默地把它放到了一边,开始睡觉。
  大司命的短信一直到晚上才回过来:烧的。
  我把这两个字回味了好几遍还是没搞懂为何她会突然烧起来,难道是因为和叶音吵架然后一时间怒火攻心气血上涌?也可能是和某个男的打了一架然后挂了彩伤口感染发炎?
  结果大司命成功地用两个字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冻得。
  感觉这个原因导致发烧完全不是女神的作风,要知道女神冬天必备的羊绒毛衣都能挂满一个柜子。我咬着笔杆看了眼历史卷子上的古文材料分析题,想着要不带点什么去看看她,师兄学生会有事,长夜漫漫无人陪的滋味真是不好受。然后敲了敲屏幕,决定问问少司命。
  妹砸,知道你家学姐最近怎么了吗?
  我并不知道屏幕那边的大少两人正在做某项日常活动(别想歪),大司命脸色微红靠在床上手里端着杯咖啡,额头上敷着冷毛巾。然后看一眼叶音的练习册:诶诶诶,这个题怎么能错呢,明显是D嘛,先秦时候生产力发展生产关系变革BALABALBALA叶音跟个小媳妇一样的坐在旁边听她讲讲讲讲,等讲完了再一脸嫌弃的去换毛巾。
  因为少司命回的是:她在我家,病着呢。而我单纯地理解为大司命生病然后借口去叶音家蹭吃蹭喝顺带吃豆腐泡妹子。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我回到学校的一个星期就来了大扫除检查,由于月考和省一模的临近,所有人都对这个检查愤恨无比,平时不怎么学的人这回也知道抓紧时间背书。
  来的人是区教育局副局长,叫伏念。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浑身一激灵得,齐鲁三杰算是齐了。
  等等伏念!我顿时五雷轰顶我的天,师兄你老师的基友在我们学校查卫生你要不要来围观一下
  关于这个事实我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师兄告诉我的。某天我在看电影,然后吐槽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师兄盯着课本的眼睛移到了我身上,然后闪着一阵神奇的光芒: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什么?!我跟个好奇宝宝似的挪到他跟前:像咱俩这样的么?
  师兄罕见的扶额,点了点头:我们教中国文学史的那个副教授。
  我半晌躺在床上没动弹,然后一字一句道:他、是、谁、啊?
  我只知道叫伏念,好像是某个区的教育局副局长他俩那天在餐厅吃饭坐我旁边,我们教授那个眼神当时就不太对劲,估计是尴尬的吧。
  回想起这段对话,我都不忍继续趴在栏杆上看那个伏念一副严肃的样子看着各班教室的整洁度。只是匆匆扫了一眼长相,远看还挺有风度,师兄的老师年纪才三十多岁,这位估计也差不到哪去。
  终于,他来到了我们教室。这下我近距离的观察到了长相,带着几分书卷气,眉梢眼角并没有多凌厉,只是板着个脸,眼神触及我们桌上累得高高的练习册和卷子,定了两秒又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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