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希望我来的时候可以看见小帅哥你哦~”说完,如预料的一样,女人看见严文的脸蛋一下子变得通红。
“呵呵,你还真是纯情啊。”一声娇笑从女人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里发出,三十岁芳华,女人如同一朵带着芳香的娇艳带刺的
玫瑰,就连离去时摇曳的身影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其身上的妖冶气息。
严文怔怔的站在了原地,搞不明白女人离开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将目光转向了站在离他最近的经理身上。
“好了好了,别干站着去干活干活。”经理佯作不知,挥动着手臂赶人,心里却忍不住犯了嘀咕:真是,第一天就吓了他一跳。
话说遇到这样带着成熟魅力又风情万种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动心?但是同时也在心里起了疑惑,哪个王八羔子愿意放着这样的
老婆在家里当摆设——真是暴遣天物——而去找那些青涩到
苦涩的少女?
整晚下来,除了中间那一段小小的插曲,严文的第一天工作算是顺利的完成了,接下来他所要做的就是以后都准时上班到点下班
,一个月之后就可以领取到那份高份额的工资。
一个月对其他人来说说长不长,但对于在酒吧里工作的严文却是很大的一个煎熬,女人从那天起就像上瘾了一般频频出现在极光
酒吧里,所做的事情除了找严文还是找严文。刚开始,严文不好意思将内心的表情摆在脸上(见识过那么多世面的女人怎么可能
看不出?况且,那根本就是直接摆在脸上的好吧?只不过严文这个呆瓜误以为掩饰的很好!),但是在频频受到女人的骚扰后他
也忍不住动了脾气。
只不过这些在女人看来不算什么,严文故意板着脸的样子在她看来可爱的不得了,好吧,三十的女人对年轻的男人总有那么点执
着,我们可以归根究底于是因为女性对青春的一种渴望。
“唉,小帅哥你不要不理我啊,陪我说说话也可以嘛。”女人故意点了一瓶昂贵的红酒,让身为专门端酒的服务生的严文避无可
避。
“唉,你想干嘛?”胸前扣着一个酒盘,严文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无奈。
“恩,没干嘛我只是很无聊。”一手撑着下巴,女人半眯着眼看着另外一只手上举着的高脚杯轻轻晃动几下,迷蒙的眼眸一层薄
薄的水雾,似乎已经醉了。
额……严文烦恼的挠了挠发顶,紧皱着的眉头满是无计可施的苦恼,“可是我还要工作啊。”防护罩开始有一点点破裂的痕迹。
“没事~”女人憨笑着——咧开的嘴唇看到了几颗牙齿——就要伸手去拉严文。
“我自己会坐。”严文一个闪身躲开了女人的手心,接着忐忑不安的坐在距离女人有两步距离的位置,神情如同受到了惊吓的小
兔,稍微一点点惊扰都可以让他跳起来直接逃窜。
“唉小帅哥,”女人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你要是不干了我养你好不好?”
“不要!”严文立刻炸毛,“我自己有手有脚的干嘛要你养?”
女人低笑,诱惑道:“我养你的话可以给你买好多东西,名牌手表名牌衣服。”这些都是当下年轻人所追求的。
哼,这些东西他也有过,“我才不稀罕这些呢。”
“哦?”女人好奇的直起身,眼中的迷蒙早已清醒了一般,“那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第十一章
“钱。”想也不想,这句话在一秒便从严文嘴里脱口而出,女人听完怔愣了下,随即又笑道:“小文你可真诚实。”说着,涂着
丹蔻红的指甲伸过去捏了一下严文的脸颊。
不,严文摇头躲开了女人,这不是诚实,他不过是把自己刚刚心里想要的说出来而已,但女人却不以为然,挺直了腰杠,双手放
在桌面上,如同以往和公司里的客户谈合约那般带着精明与强势,“小文,与其在这里干一个月累死累活才得到那么两三千块钱
还不如跟了我,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女人开出条件很诱人,至少对于现在缺钱的严文来说很诱人。
“怎么样?”女人笑的非常自信,是那种势在必行的自信,没有人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况且对方只要毫不费力的一点头就可以
享受那衣食无忧的日子。
“不行。”
“为什么?”严文的拒绝使得女人错鄂的瞪大了眼,难道她开出的条件还不足令他动心吗?
严文苦恼的皱起眉头——难道要他回答我早就卖给别人了,卖身契还在别人身上?不,不能这样说。
看着沉默不语的严文,女人的心思百转千回,接着冷笑:“难道你也认为男人主外女人主内,只有男人才能养的活女人?”
“不不是。”严文着急辩解,但整张脸涨得通红了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实话严文有点想赞同女人的话,但这肯定是不能说出
来的,他还没有没眼色到连女人的不悦都感觉不出来,其实严文也算是一个很传统的人,骨子也认为男人赚钱养家女人相夫教子
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从女人的外型来看还真看不出来对方是个生意人,倒是像极了某个有钱人的地下情人。
“好了,不逗你。”挥挥手,女人恢复了慵懒的神态——不再为难严文——笑着说:“我看你们的经理都快要把你的后背看穿。
”严文一听反条件往身后看去,果然,人事经理正用一副火辣辣的眼神看着他。
“很抱歉,我先离开了。”站起身,严文逃难似的回归自己的岗位。
……
从三楼的书房下来,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萧卓逸看见严文湿了衣服正一身狼狈的站在地毯上面。
“怎么不进来?”萧卓逸问着,一边让佣人拿来干净的毛巾,严文满心感动,对方总是那么温柔体贴,“我怕弄湿了地
板。”但实际上严文身上的水已经将地上的毛毯润湿的一塌糊涂。皱眉,萧卓逸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地板湿了可以让她们再擦
,你要感冒了怎么办。”
说话间,萧卓逸已经接过了佣人递来的毛巾,将其放在严文头上。
“我自己可以来的。”感觉到头顶上温柔的动作,严文红着脸弱弱的抗议,有点恍惚的想:真丢人又给别人添麻烦了,也许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