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手唔……。”
可是你是在动口啊混蛋!我恨得牙痒痒,低头咬住从腋下穿过来的手。
“呜、”他吃痛,却没有收回,继续挑逗我,随即又是几声闷笑,“果然是诱人的小狗。”
这人——怎么跟平常看见的形象整个一个大相径庭?!
难道欧阳会长背地里压根就是这么一副色狼像?
乳头被捏了一下,“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呢,做爱还这么不专心。”
诶诶诶诶诶——?!我听到了什么?
您、您、您还真打算跟我做到最后吗?
16.
“拜托、我不要——唔。”我扭过头跟他抗议,嘴唇却被他一口含住细细吮吻。
不不不啊啊啊会长大人,我不想跟你真刀真枪地验证whotopwhodown的问题啊啊啊啊!
我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着,手脚也在死命地抗拒。
欧阳却仍然是奇异地微笑着,丝毫不顾我地抵抗,继续加深这个热辣辣的舌吻。
哦,我完了。我有些丧气地承认这一点,停下那些无谓地抵抗,开始跟随欧阳一起互相挑拨。
TMD,完全看不出这家伙内里居然手段这么高明。老子要不是阅人无数还真的会差点败给他。
学生会长究竟每天都在做些什么事情啊!
“喂、”我一边喘气一边发问,“学生会很忙吗?”
他在我胸口哈着热气,不时轻咬一下充血的乳珠,“不算很忙,怎么,想约我出去?”
呵——这家伙!
“别、我要先洗澡。”眼见欧阳的手已经越来越不安分,我开始做最后的努力。
欧阳低笑,“你洗过了。”而后一点一点舔过我的锁骨,间或留下深浅不一的吮痕。
“我没洗仔细——喂!”他手已经开始抚弄我的大腿,我的呼吸也不由得开始急促起来。
“太敏感了也不好,是吧。”他原本略带清洌的嗓音急转直下,磁性得让我耳根一软。
“看来确实……”我喘着气回应他不良的提问,“不过欧阳大少爷……”
“嗯?”没能听清我的说话,他侧过头将耳朵贴近我简略发问,尾音上扬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混蛋……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骂,“在下明天早上还有、必修,再请假下去恐怕会挂科啊……”
那人也是成精了的类型,眉梢一挑,竟然从耳垂又开始吸吮起来,“那就挂吧……我养活你好了。”
“切、专业都不同还你养活……我。”一般而言所说的养活就是毕业论文的代笔,“别玩了,改天吧。”经历了刚刚那码子事我
还真是没那心情。
欧阳闭了一双丹凤,“听你的。”随即翻身下床。
“回来回来,”看他那架势就知道是打算去冲冷水,“我帮你。”
他囬首轻笑,“你要是帮我那我可就不确定能不能忍住了。”
……
我空咽了一口。
“那你还是去吧……”
我发誓我看见他转过去的时候在偷笑!
该死的,反正现在三伏天冻也冻不死他!
下次我再同情他——我、我、我、我就去找冷曜单挑!
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
他的问题正在解决,可是我呢?
刚刚被那家伙逗起来的火还没消呢,要是他出来了我还继续这样那岂不是会被嘲笑到死?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浴室被那家伙占了,对着空调吹也没办法一下子消下去。
诶……
难不成还真要用手弄出来。
我翻个白眼,怎么不管什么事碰上欧阳这衰人就这么两难呢?
任命地发觉如果还不动手那混蛋就快出来了这个事实,我叹了一口气开始做已经好几年都没有亲力亲为的事情。
“喀喇”一声,欧阳那混蛋洗完出来了,我眼一闭牙一咬,你要笑就笑好了。
沐浴露的清香越来越清晰,我正在上下动作的爪子被一双略微有些低温的手抓住,我刚要开口训人,欧阳略一欺身又是一个深吻
。
“怎么不等我出来。”他含着我的舌头问道。
我只觉得现在我俩的姿势无比的滑稽。
我盘腿坐在床上,四只手抓着我的、呃咳……,欧阳弯腰与我接吻。
我用舌头把他的舌尖抵出去,“等你出来干嘛?难不成让会长大人帮忙?”
“右理。”除开最初那乌龙的碰面,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郑重的口气叫我,“你相信过谁?”
又不是演言情小说,干嘛说这么肉麻的话。
我翻个白眼不搭他的话,用眼神示意“您要是没事就站开点”。
他有些无奈地笑开,“算了,我本就不打算从你嘴里听到好话——果然一熟就成大王八了。”
呀喝,这可是冷少对我的标准点评,我眼珠子一转,“他还说我什么了?”
“嗯,呆子,迟钝,弱智……”他掰着手指一个个数过来,没带眼镜的眼角上挑,有一种令人侧目的桀骜。
该死的我就知道那家伙嘴里没好话。
我愤愤然地挥手打断他,原先高涨的欲火经这么一打岔也消弭得差不多了。
只要欧阳这混蛋别继续煽风点火,十几分钟应该就能消下来安稳睡觉。
真是……
怎么一个两个全都是精虫冲脑的白痴。
我想起在跟冷曜肖枫一起的时候差不多也就十来分钟可以好好说话,接下来自然都是不言而喻的“恩恩哼哼”戏码。
如果那些时候都有影像资料保存下来,只需稍事修改,简直就是一部无剧情高尺度GV。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和欧阳会长左右各半地分开入睡。
17.
主修课仍然让我昏昏欲睡,我撑着头看着台上的导师舌灿莲花天花乱坠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为何,发呆途中突然想起陈英,沈同平还有曲弘扬这三个已经是过去式的男友。
为什么他们仨说分手的时候我就如此洒脱。
那时候的江右理多潇洒啊说再见就再见然后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