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吗?”
“不同意就拉倒,其他人接不接受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詹晓军已经不耐烦了,“你到底签不签,不签我让老肖帮我把伤情鉴定
书送去派出所了,弄完了我还得赶着去吃饭呢。”
周晓溪接过笔,纠结看着面前自己这个好说歹说结婚三年的“老公”:“你真的要走到这一步?”
詹晓军把协议书推到她面前:“势在必行。”
周晓溪叹了口气,试图说出什么挽留的话,可是话出了口,却还是和感情无关:“我要是签了,你能保证以后我有事扶我一把吗
?”
知道周晓溪终于看透了利害关系,詹晓军点点头:“可以,咱们二人,怎么说也做过‘夫妻’。”
深吸一口气,周晓溪拿过那份离婚协议书,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结束了,这就结束了。
不知道为什么,周晓溪竟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和詹晓军维持的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铺满了虚假的表情和对白,外人眼
里的金童玉女,竟然只有在最后要分手离婚的时候,才有一种确实的感觉。
互相的辱骂,轻蔑,威胁,甚至到下药,还有那大厅里满地的鲜血,这些竟然是他们婚姻中最真实的一页。
真的该结束了。
詹晓军拿过那份签好字的协议书,朝周晓溪点点头:“我会负责把这个送给律师,在领绿本之前,应该不会再找你了。”
周晓溪低着头不看他:“好,你决定吧。”
詹晓军站起来转身要离开,忽然又回头:“对了,忘了一件事,拜托你告诉你父亲。”
“下次他再自作主张搞什么鬼计谋,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不管他是不是我的长辈,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周晓溪愣住,不敢相信地看着詹晓军,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父亲和这件事情有关。
可惜詹晓军已经决绝地离开。
提交完离婚协议书,没什么事情,詹晓军赖在了林瑞的工作室里。
下了班就跑到工作室来捣乱的詹晓军现在已经变成了许涛心目中全部的怨念来源,果然公务猿神马的真的是有那么闲吗?为什么
他们这帮苦逼的画漫画的都要天天加班,一到截稿日就和死人差不多,这家伙却能闲着没事干。
被嫌弃的詹晓军此时此刻正坐在林瑞旁边若无旁人地对林瑞动手动脚:“林瑞,你完事没有?”
“哪有那么快,之前为了照顾你,稿子都落下了,”林瑞把詹晓军伸进衣服里的咸猪手抽出去,“乖乖的,别乱动。”
“不是据说所有的作者都会拖稿吗?就一天两天没事吧。”詹晓军继续不知廉耻地探进林瑞的衣服里,“你答应我回家就做,结
果回家你比我还忙,到现在还没做,火气憋着出不去,你看我最近都要上火了。”
林瑞头上挂满黑线,狠狠滴敲詹晓军的脑袋:“要是上火了就去找别人解决!我批准了!”
詹晓军环抱着林瑞:“别人哪里比得上你,都五年多了,你说你也不想我……”
“咳,咳。”小妹忍不住发出声音,“那个詹部长啊,其实我们就快好了,你可以等我们走了再……你懂得。”
詹晓军更缠在了林瑞身上:“你看小妹都说快了,你也快休息吧。”
许涛“啪”地把笔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我画完了,先走了。”
“诶,等等。”小妹赶紧拉着还是不明就里的大海也站起来,“大大,我们也好了,这就走了。”
跟着许涛出了门,大海一脸茫然:“这就做完了?我还没弄完呢,干嘛那么早走。”
“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小妹对这个傻乎乎的胖子很是恨铁不成钢,为什么跟了自己这么久还不开窍,“你看不出来詹部长跟我
们大大有点那个意思吗?”
“什么意思?”大海还是愣愣地看着小妹,小妹干脆举起手,左手摆了一个“一”字,右手又圈了一个“零”字,大海终于反应
过来,“诶?!什么!大大是gay吗?!好爆炸的新闻!许涛你也知道?!”
“哼!”许涛冷哼一声,走进电梯。
小妹跟了进去,有点不解地看着许涛:“你干嘛一副不爽的样子,别告诉我你看不起同性恋啊,身为腐女我绝对会用眼神杀死你
的。”
“跟这个没关系,我只是看那个詹晓军不爽。”许涛说出心里话,“我始终觉得他配不上林瑞。”
小妹用奇怪的眼神看许涛:“人家堂堂部长大人还配不上大大?你开玩笑了吧,他配不上,难道你要配?”
“说什么呢?”许涛赶紧声辩,“我是个直男!”
大海在旁边接茬:“涛哥,是不是你女朋友跟你吵架了?你不要因为和女朋友吵架了你就歧视公务猿嘛,公务猿也有好人的。”
“闭嘴啦!”许涛挥了挥手,郁闷地走出了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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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工作室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詹晓军和林瑞两个人,林瑞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没人了。”詹晓军总算找到了机会,把林瑞抱在怀里,“现在你不能拒绝我了吧。”
林瑞低着头假装画画:“哪有拒绝你,我是真忙。”
“我虽然不懂画画,可是你也不能这么骗我吧,你这画的是什么?”詹晓军把林瑞手下的纸抽出来,“那个是大腿?那这是什么
?狗还是猫?”
“不懂别瞎说。”林瑞把纸抽回来,“这是我的人设。”
詹晓军凑到林瑞的耳边:“林瑞,你该不是因为很久没做,害羞了吧?”
被戳中痛处,林瑞瞬间死鸭子嘴硬大叫起来:“哪……哪有……又不是没跟你做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不知道啊。”詹晓军把林瑞抱到自己身上,“可能是怕自己年纪大了,没以前好看了?怕勾不起我的性趣?还是怕你自己体
力不支?”
詹晓军微微伸出舌头,在林瑞的锁骨上轻轻地舔,林瑞发出了一声呻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詹晓军的脑袋:“胡说……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