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那人的眼睛,一拉硬生生的毁了他一招子。那个在曾思墨腿部徘徊,妄想进入曾思墨身体的家夥,还没来的急跳开,
就觉得脖子一凉,头和身体就分开了。
听著门里,哀嚎和粗卑的喘息声,
陈出尘调笑道,
“这些人玩的还真够过火!”
“哼,等他们玩够了,记得把曾思墨那肮脏的尸体,丢的离曾家近点。我要让他们曾家从此身败名裂!”郭少荣脸上的
狰狞,让陈出尘不敢提出自己的异议。他知道郭少荣绝对不会弄脏自己的手,但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指使著,当枪使,
又有些不甘心。
明明心里百般的不愿,嘴里却还逢迎的道,
“一切都听郭大哥吩咐!以后,郭家兼并曾家,郭大哥可不要忘记小弟的好处啊!”
“呵呵,放心!”郭少荣思索著这人好像留不得!
正当这二人勾心斗角之际,门在他们身后开了。陈出尘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他的脑袋就和他的身体永久的分离了。
留在那滚落在地的头颅上,恐惧的眼睛里,是一个浴血的罗刹的影像。
郭少荣算是反应快的,但也没能在曾思墨手中走过两招。他的身体被曾思墨削成了两截。他的眼睛还在盯著曾思墨一副
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的下半身还在剧烈的抽搐著。
曾思墨心知,今天的事绝对不可以被第二人知晓。看周围还算僻静。看来郭少荣那厮也知道自己做的是不光彩的事。选
的地点很是隐蔽。倒也方便了曾思墨。曾思墨将那四人的尸体拖到一块,倒了一瓶化骨水。那化骨水还是从陈出尘那捡
到的。看著四具尸体,很快的化为腐水,并散发出一阵阵的腥臭。
曾思墨忍不住的吐了。直吐的苦水都尽了,才爬起身。看看连衣物都没留下的一滩。曾思墨撅了些土将他们掩盖住,再
看了下周边,没有留下丝毫痕迹,才返回曾府。
曾思墨虽然一直心计深沈,但真由自己出手杀人,这还是第一次。太过惊悚的场景总是纠缠著他。接连几夜,曾思墨都
梦到那几个肢体残缺的家夥,追著他。
曾思墨呼的从床上坐起,激烈的喘著粗气,额角浮出一层虚汗,眼底有著难掩的黑影。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次了。虽
然白天,曾思墨天不怕地不怕,但一到了晚上还是无法抵挡那种孤寂痛苦的童年记忆。连带的对那梦魇的抵抗也变的弱
了。
柳随风在江南府那,费了些周折,才寻访到当年在江南府任职的几位官员。具江南府历任官员志异记载,当年处理上官
家上百口人失踪一案的官员,几年后得到擢升。在京城谋得一个不错的职位,后来就举家迁移了。
根据那官员的名姓,柳随风一路查访至当时的京城首府——洛阳。因为这件事涉及官场,柳随风本想找曾思墨帮忙。毕
竟混世楼的─消息楼得到的消息可是涉猎广泛。
可是如果就那么直接的去拜访曾思墨。以那人的个性,他未必会痛快答允。想至此,倒让柳随风无从下手了。
“师傅,你又在出神了!”活泼好动,一身店小二打扮的小星,提醒最近时常走神的师傅道。
那张脸,活脱脱象年少的柳随风。如果说小星是柳随风的私生子,大约也有人会信吧。
“顽皮,你最近的武功练的怎样了?”柳随风对这个他五年前捡到的孩子,甚是疼爱。
“哎,师傅,你看,这是前面送来的帖子,说一定请您大驾光临呢!”小星忙掏出插在腰间的鲜红的帖子。一脸献媚的
道。
“你啊!”敲了那个小子一个脑壳。柳随风随手接过帖子,打开看的当,眼角就瞟见想落跑的小星,声音严厉的道,
“今晚破不了五行阵,不许吃饭!”
“啊,师傅!人家还是小孩子,你这属于虐待儿童。”柳随风不理会那个扑在他脚边,抱著他的大腿哭天抢地的小子。
绝不能心软,他在小星这么大的年纪时,早已经开始独自闯荡江湖,甚至还要照顾一个门派的吃喝拉撒。
36.
帖子上罗列的一个名字吸引了柳随风的视线。小星看自己唱做俱佳的表演不能感动他那冷酷的师傅,只好作罢,乖乖的
跑去练功了。
晚上,柳随风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席了由洛阳商行行会举办的会宴。以往他是能避免就避免的,一是他始终认为自己
是江湖人,二来,他也没觉得自家的生意有多么庞大到需要结交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物。
但他今天却只是为了一人而来。曾家的生意不能不说小,所以柳随风很容易就在首席的位置上看到曾思墨。他看起来很
疲累的样子!
柳随风坐的比较远,只能远远的观察著曾思墨的情形。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趁著宴席正酣,柳随风走近了曾思墨,从他
的喘息声中,发现他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
“谁伤的你!”柳随风脱口而出,曾思墨也没想到在此,竟然能见到柳随风,倒有些恍如隔世的错觉,一时呆楞住了。
“我问你,谁打伤你的!”柳随风情急之下,已经抓住了曾思墨的手腕。曾思墨却如同被蛇咬般,慌忙挣脱了。
“不用你管!”甩开衣袖,不愿再理一脸著急的柳随风。
柳随风看看周围的环境,的确不适合长谈。只好罢休,任他离去。他一直知道,曾思墨身兼多职,只是他忘记了,曾思
墨可能为此承担的风险。如今计较起,心里满是忧虑。
宴会在歌舞升平中结束。曾思墨和亲自送行的行会首领一阵寒暄,才姗姗爬上自己的马车。不意外已经坐在马车里的柳
随风。
“回府!”
“是,老爷!”为曾思墨驾车的把式,虽也会些拳脚,但却无法感知车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两人在车里静静的坐著。柳随风在等曾思墨的话,但曾思墨显然不想让他如意。
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老爷,到家了!”
“嗯!”曾思墨也不理会柳随风,径直下了车。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丫鬟机灵的奉了茶点,就退了出去。
“给我看看你的伤!”既然他不愿意说,柳随风决定还是不要勉强他比较好。
“多事!”曾思墨懒得理他,伸手就去端茶杯,却被柳随风握住。摸了摸脉搏。柳随风暗道还好,虽然受损的严重,倒
不是无所治。
不理会曾思墨眼中的抗拒,将他整个人拉向床榻,正要扯开他的衣襟,却没想到遭到曾思墨剧烈的抵抗。柳随风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