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墨恨死那种感觉了,只要被柳随风的眼睛顶上,他的身体就开始情不自禁的发热。
闭紧自己的眼睛,知道柳随风正用著他那认真的让人颤抖的眼神注视著赤裸的自己,曾思墨忍不住轻轻的呻吟起来,那
声音好像在期盼著柳随风可以更猛烈的对待自己。好羞耻啊!但又好舒服——
松古派一直是个与世无争的小门派。所以当一个黑衣人杀气腾腾的袭来时,铁忠义心里充满了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得罪
了这么一个难缠的江湖高手。
柳随风赶到的时候,铁忠义正被那黑衣人赶入一个死角。那凌厉的一剑,眼看就要刺入铁忠义的胸膛。柳随风使了个粘
字诀,牢牢的锁住了那一剑,险险的贴著铁忠义的外衫带离。
“这件事我会处理!”柳随风眼睛盯住那黑衣人,仅裸露在外的一双眼睛,眼神坚定的道。
“哼!”那黑衣人的鼻音,告诉他并不相信。但却没有再动杀招。
“王鹏,扶师傅回房!”柳随风对听到打斗赶来的师弟出声命令道。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紧著那黑衣人。
“随风,你?”铁忠义想说自己伤的并不重。但弥漫在柳随风和那黑衣人之间的气氛却很古怪,他们好像是认识的!
“师傅,我没事,你先回房疗伤。”柳随风知道铁忠义担心自己,就出声劝慰道。
看到柳随风的坚持,再看,从柳随风出现后,那黑衣人也没有再缠斗下去,只是满身煞气的站在那里,盯著柳随风一动
不动。铁忠义才在王鹏的搀扶下离开了。刚才那一战他耗损了太多真气,虽然外伤不重,但体力几近耗竭。
王鹏担心的边扶著师傅赶快去疗伤,一边想著如何招呼师兄弟来帮大师哥。才动心念,就听柳随风交代道。
“我和他有事要处理,你们都不要靠近晨院。”
“是,大师兄!你要小心啊!”王鹏心里奇怪,他们之间应该不是会有一场恶斗吗,和大师兄的住处——晨院有什么干
系啊?
柳随风看人都走开了,大步向前就拽住了那黑衣人的手。拉扯著就掠向自己的住处。
“放开!”黑衣人冷冷的命令道,可柳随风又怎么会听。
拉拉扯扯的进入卧室,黑衣人就被柳随风扔到了卧室的床上。那黑衣人的呼吸声忽然也沈了起来。很难想到缠斗时那么
狠厉的一个人物,此时却一脸潮红,身体颤抖著,那还有半点战斗力。
柳随风盯著床上那人明显情动的模样,但眼睛里却有著愤怒的人。黑衣人被那么专注的瞧著,身体竟然更燥热难耐,愤
愤的扯了覆面黑巾,恼怒道
“你出不了手,就让我来做。”
“不行!”
“你!哼,难道你终于想通了,要放弃你那所谓的道义!”
“我答应的事情,我自会解决,你不要多事!”
“你──────”看著柳随风眼中的坚决,曾思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曾思墨忽然觉得自己这么跑来的行为有些傻,看著此时柳随风的态度,就越发的觉得自己多事。翻身一跃就从床上跳下
地面,脚还没落稳,人就被一股力道又甩到床上。
“干吗?”
“干你!”
柳随风的眼神没有猥亵,甚至看不出情动的样子。但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外袍。白色裘衣下可以隐约看到他坚实有
力的肌肉轮廓。曾思墨发现自己正在困难的咽著唾沫,而更猥亵的是自己的眼睛尽然离不开那人的身体。
51.
被狂野的侵略过的身体,正慢慢的渗著汗珠。持续了许久的喘息声也开始变得沙哑。直到疲惫的拥在一起。
柳随风看著因为自己,此时显得特别憔悴的曾思墨。眼中有了淡淡的不舍。扯过被角,将他裸露在外的身体,严实的包
裹好。沈默的又看了一眼。才走出卧室,小心的关好房门。
边走边想,曾思墨今后会不会更恨自己。想著想著,自己都开始觉得好笑起来。他想杀了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起
曾思墨切齿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呢!
“师傅!”
“进来!”
“你没事吧,那个人,你认识?”刚打坐完毕的铁忠义问道。
“是!”柳随风知道师傅也大约猜出那人的身份了。
“这就奇了,我好像没有什么江湖的仇家啊?”铁忠义摸了摸自己不是很长的胡子道。倒不是很在意那人伤他在前了,
“师傅——”
“你这孩子,从回来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点都不痛快。”铁忠义还第一次看到柳随风表现的这么“浮躁”。
“对不起,师傅!我想问您几个问题,请您如实回答弟子!”柳随风忽然跪倒在地,语气激愤的道。
“你这孩子,都说我们之间不必行此礼节,男儿大丈夫,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怎可轻易折腰。”铁忠义起身想拉柳随
风起身。却被柳随风让开。
“师傅,您对于随风而言,就是我的父亲!”柳随风那真挚的眼神,让铁忠义感觉有些惭愧。让柳随风看到眼中,心里
不自觉的凉了又凉。
“师傅,你可知道江南上官家?”
“上官?”铁忠义的眼神明显有一丝波动,“你是想问,上官家的灭门事件吧?”
柳随风从师傅脸上的负疚感中,也知道他是脱不了干系了。心沈了又沈。
“师傅,你——”问不出口了。
“是!”铁忠义叹了口气,想起当年那件事,的确是太过残忍且不够道义,但——
“师傅,弟子今后不能回报您的养育之恩。请原谅弟子的不孝!”
柳随风淡然却决绝的话才出口,就抽出腰间的剑直抹上自己的脖子。
“铿!”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才让铁忠义从往事中转醒。
“你,你这孩子,干什么傻事?”铁忠义几乎震惊的内伤发作。那个一向冷静自持的弟子,刚才竟然在他的面子自己抹
了自己的脖子。如果,如果不是被那个此时正怒目注视著他的黑衣人,及时出剑挡住,此时大约已经暴毙身亡了。
曾思墨气的脸色铁青,看著柳随风脖子上那道清晰的血痕,持剑的手竟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如果他来的稍晚一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