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上前,御宁起身,拽掉了裹在萧止身上的床单,“果然晚上看着身材更好。”
御宁解开萧止身上的镣铐,把他推倒床上,亲吻着他的嘴唇,萧止还是那样,不拒绝,也不迎合。
感受到你的呼吸,朕还以为朕在亲一块木头。”也不等萧止答话,把口枷推入他的嘴中,“朕累了,睡觉。”
萧止躺在床上,也觉得有些疲劳,便合住了眼。
第6章 □□
这几天,萧止依旧每日被带出宫为沉珂治疗,而御宁,则被梁庭纠缠无法脱身。
“我听闻皇姐今日收了一个绝色美人,怪不得那天瞧不上我的礼物。”
“嗯。”御宁心情不佳,淡淡应到。
“皇姐该不会有心事吧?是床第之事?”梁庭一脸坏笑着,“若说国家大事 我可能帮不了皇姐什么忙,但若说是这种事,我可是高手呢。”
御宁确实是因为此事。她这几天一直在引诱萧止,可不知是她自身的失败还是萧止自控能力很好,萧止从未迎合过她,一次也没有拒绝,但一次也没有附和,反而使御宁失去了兴致,结局总是无疾而终。
然不得不说,她这个弟弟,天天沉溺于酒色之中,没准,还真能为自己想个法子。
当梁庭听完御宁的话,神秘的笑笑,“不知皇姐是否听过东洋密室之术?”
御宁看着梁庭一脸地坏笑,皱眉,“你何时和东洋人纠缠在一起了?”
“前段时间东洋使者前来拜访,我早有耳闻东洋的闺房之术,心生好奇,故派人请东洋使者在觐见完毕之后到我封地小住几日。已好深入探讨。”
“哦?探讨的如何?”御宁挑眉。
“东洋人果然名不虚传,臣弟我倒是学了几招,不知皇姐是否有兴趣看看?”
御宁想了想这几天萧止的态度,叹了口气,“也好,是该让他知道朕是不可违抗的。”
这天,萧止一回来,就被人立刻剥了衣服,其中一人站到萧止面前行了个礼,道:“公子,这是主子的安排,多有得罪了。”
说着,一个s-hi毛巾捂住了萧止的口鼻,萧止陷入了沉睡。
当萧止再醒来时,他已经被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掉在空中。红绳穿过他的脖子向下蔓延,使手臂与肋骨仅仅缠绕在一起,然后向后曲折,将手腕固定在背后,手腕间的红绳仍没有停住,而是连接到了脖子上,这样,若萧止手臂想要放松,则必会牵扯到脖子使其窒息,可若想保持呼吸通常,则又要一直使手臂高抬。接着,又拿出一根红绳,紧紧绑住脚腕,向后拉扯,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之后,固定在腰间,并紧紧缚住。而绳结的末端,则顺到前面,在某处帮了一个精致小巧的蝴蝶结。接着又拿出两根红绳,分别穿过他的脚腕手腕,高高吊起,身上的景色,一览无余。
当萧止认清自己的状况后,面露愠色,口枷已被咬出牙印。
“皇姐,你看如何?”
御宁看着被红绳包围的萧止,觉得甚是赏心悦目,“东洋人,果然有一套。”
“一般不听话的奴隶,只要被这样捆上两三天,就会乖乖听话。”
“哦?”御宁有些怀疑,如果只是这样,想要驯服萧止,还是有些难度。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梁庭坏笑,“东洋人,把这闺房之术称为调教,所谓调教,便是身与心的摧残与折磨。皇姐不妨试试?”
“如何?”
梁庭神秘一笑,叫人蒙上了萧止的眼睛,“不能视物,他便无法判断危险,如果这时……”
梁庭拍手,一人随即送上一根鞭子,“皇姐,请。”
御宁接过鞭子,仔细的端详着,这根特地制作而成的鞭子,在鞭尾,有一个细细的铁钩,哪怕你不被鞭伤,也会被钩子划伤。
御宁挥鞭,瞬间,萧止的身上渗透了一道血痕,从脖颈一直延到小腹,血慢慢滴下来,反而,到有一种美感。
这样的调教,在于被调教者不知鞭子从何而来,也不知何时而来,从而在内心产生一种恐惧,名为未知。
萧止虽已料到自己不会好过,但真正开始时,还是有些心乱。
“皇姐,这是专为鞭痕特制的一种药膏,涂上后,三天之内便可痊愈,不留疤痕。”
御宁看向梁庭,笑:“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很不错。”
“承蒙皇姐庇佑。”梁庭贼溜溜地笑着。
“皇上,丞相求见。”
“宣。”御宁放下手中的鞭子,看着梁庭,“你就留在这,替朕好好教训一番。”
“臣弟遵旨。”梁庭作揖,看着御宁离去。
确认御宁走远后,梁庭才退下所有人,为萧止摘掉眼罩与口枷,“实在无法为先生解开束缚,还请先生多委屈些时日。”
“无妨。”萧止淡淡开口,眼眸清冷。
“我已按照先生的吩咐把一切事情办好了,接下该来如何?”
“王爷莫要心急,这几天您需要再去一趟郡主府,对郡主,表达爱意。”
“我虽对沉珂垂涎已久,但若让皇姐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萧止微微一笑,“她不会。王爷,这段时间您千万不要生事,以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了。”
突然,脚步声渐渐清晰,俨然已到门口,梁庭情急,往萧止口中塞了一粒药丸,这时,御宁恰巧已经进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
“皇姐不知,我这有几颗特制的药丸,男人吃了后,会欲罢不能。”
“原来如此。”御宁点头,“天色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臣弟告退。”
其实梁庭也有私心,当他看见萧止后,早已按耐不住,只可惜无法得到,因此,趁着这个机会,多看看萧止,折磨一下满足自己的私心,也不是不可。
御宁看着依旧吊在半空中的萧止,突然想起刚刚柳听眠对自己说的话:
“萧止接近陛下,绝对是刻意而为,他的目的,恐怕是整个开轩国。”
“那又如何,他现在又能做什么?”
“他恐怕,想要陛下的心。”
御宁心里一震,却强撑镇定,冷哼一声,“他到太高看他自己了,朕的心,恐怕不是他要得到就能得到的。”
“这也就是萧止接近陛下的目的。”柳听眠道,“陛下,您可要小心。”
“朕知道了。”御宁冷静的想了想,发觉柳听眠说的有一定道理,也就开始沉思起来。
柳听眠退下时,长长的丹凤眼眯起,笑道,“陛下,我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陛下又如何能知道呢?臣告退。”
御宁看着柳听眠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思绪又转回眼前,看着面前的人,御宁手抚过萧止的脸庞,“好玩吗?”
此时药物已经开始发作,萧止额头已全是汗,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勉强扯出一个微笑,“陛下觉得尽兴就好。”
“朕当然很尽兴了,那么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朕帮你些什么事呢?”
“怎敢劳烦陛下。”
御宁听了,冷哼,给他带上眼罩,又拿起鞭子,空中响起声音,再一转眼,萧止身上又多了一条鞭痕。
然而,就再也没了动静,寂静的可怕。
萧止现在极力隐忍,可药物发作,浑身虚弱,鞭子的疼痛令他有着短暂的清醒,内心的欲火,身上的疼痛,令萧止难以忍耐。
鞭子来的猝不及防,萧止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御宁打得毫无规律,有时连续鞭打,有时却毫无动作,而这恰恰,却是整场调教中最令人恐惧的地方。
药效越来越强,而夜很长。
第7章 初次
“郡主的病已无大碍,再休养些时日,便可痊愈。”
“多谢公子了。”
萧止笑笑,收回银针,准备起身告退。
“公子留步!”
沉珂急忙叫道,见萧止回头看她,又娇羞的低下头,“以后,我还有机会见到公子么?”
“如果陛下开恩,我们会见面的。”
“为什么宁姐姐会这样对待你?你犯罪了吗?”沉珂依旧忘不了当时萧止身上的伤痕,即使穿着衣服,还能看到丝丝血迹渗透出来。
萧止笑,带着一点苦涩,“或许是吧。”
“宁姐姐说,只要我有了意中人,无论是谁,她都会许配给我,我把你救出来,好不好?”
“我想,陛下的意思中,并不包括我。”萧止轻轻一动,手上的镣铐便哗哗作响,“郡主,我终归是属于陛下的。”
“郡主,南梁王求见。”一个侍女突然进来,说道。
萧止清楚看到落沉珂眼里的反感,微微一笑,“在下告退。”
出了门,玉凤就守在门口,“珂儿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