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景飞快掠过,路线很是熟悉。文却思未来得及说什么,单戎直接俯过身来,把他摁在座椅上强吻。
心里的疑惑没能问出,尽数被堵在口中。文却思只觉得他也需要发泄,忍着些许害臊,在车里由着他亲。
车子最后停在了他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到了公寓内,文却思原本想的“好好谈”也没谈,觉得奇怪的地方也没机会问出口,单戎急切得要命,已经忍了一路,到自己的领域里就立刻爆发,把文却思甩在床上,力道控制不住,伸手就把他身上薄薄一件的T恤撕裂。
“呲啦——”的一声,在空气中万分清晰。
文却思没能有半点反抗的空间,他的手腕被单戎抓住,按在头顶,整个人躺在凌乱的被褥上,被摔得眼前一阵白光。他感觉到手腕上一阵疼痛,紧接着是嘴唇,单戎实在是太喜欢接吻,就这样又吻了上来,像野兽的撕咬。
他喘着粗气,怎么接触也不够,这般的亲吻让他心神鼎沸,整个人退化成了野兽,原始而单纯,凭着本能在吻的同时又在文却思身上蹭。他的裤子也不厚,刚刚消退没多久的欲望再次解开了禁忌,反扑,更为汹涌地袭到他全身,x_ing器遵从本能地b-o起,隔着两层布料顶着文却思的裆部摩擦,似乎下一刻就会不顾一切地闯进去,完成一次强暴。
文却思心头发颤。夏天本就灼热,欲念点燃了空气,让他连呼吸都充满了高温的因子。他被吻得应接不暇,津液都从嘴边溢出,单戎在离开他的嘴唇后又舔舐他s-hi润的唇角,嘴里喃喃地喊着“学长”。
“学长,学长……”他的嗓音低哑,“我想干你……”
他这句话并不是在征求文却思的同意,只是旺盛的欲望烧到极致时无意识发出的警告。他身上早就带好了润滑液,也只有这个,没有安全套。他一下下地亲吻文却思的嘴唇,钳制文却思手腕的手掌终于放开,下寻,扒开文却思的裤子,粗鲁地脱了一半,把自己的裤子也解开。
文却思细白腕子上已经有了数道青痕,单戎刚才险些把他的腕骨捏碎。单戎一时还没有发现,手中已经拿出了润滑液,只是迫切地又一次俯下身去。他亲吻文却思,怎么吻也没法满足,舔咬吮吸文却思x_ing感的唇珠,手中近乎急色地探到了那后方,随便沾了些许润滑液就想c-h-a进去。
但他禁欲了一年,文却思自然也是一样的。文却思态度上没有抵抗,可以说是宽容地由着他弄,但身体却自然产生了抵触,异物闯入时难受地绞紧想将那手指推出去。他有一点儿疼,喉咙中溢出短促的喘息声,单戎却顾不了了,更加强硬地c-h-a入,整根手指没进去,抽出来,倒了更多的润滑液随后c-h-a入两根。
文却思忍耐地绷紧了身子,无意间咬了单戎一口。施暴的家伙反而又表示出委屈来,想讨回来一般地加倍舔舐,手上动作也算温柔些许,但仍然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做着最原始简单的扩张。紧窄的甬道夹着手指,干涩而温热的肠壁蠕动着,多多少少也算是被弄得松了些许,疼痛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剧烈。
单戎怎么回事……文却思恍惚地想,明明第一次做的时候技术很好,现在却像是初次经验一样……
莽撞,急躁,只懂得凭着直觉乱来……
单戎现在哪儿有神智可用,自然是只有直觉。他没留余裕让文却思多想,两根手指后是第三根,c-h-a入得有些困难,他直接将润滑液瓶口对准翕张的小x_u_e,s-his-hi黏黏的液体被大量挤入,凉得文却思不由颤栗。他的第三根手指挺入了,并成锥子状那样捣,只希望能快些让这地方足以容纳自己的进入,不至于被撑裂。
“学长,我等不及了……”他像是在乞求,“好软,好想c-h-a进去……”
文却思躺在他身下,原本清冷面颊已然染上嫣红,天生的保守让他没有说话。单戎又道:“学长已经让我等那么久了,怎么可以再让我接着等下去……”
文却思洁白牙齿轻咬着嘴唇,闭了闭眼睛,单戎直接当成他已经默许,抽出手指,抬起他的腿。
单戎的x_ing器已经胀成了一根炙热的r_ou_木奉,充斥着想要侵犯人的直白愿望。它与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完完全全地等不及了。文却思的手瘫在床上,这时缓缓地抬了起来,左手遮住脸,右手似乎想去碰单戎,身上人却已经将x_ing器对准那个小小的s-hi润的x_u_e口,强硬地挺入,无视它的微小抵抗,一口气贯穿彻底。
被违反人体常理地c-h-a入,撕裂的痛感一瞬间刺向大脑。文却思始料未及,根本没想到他连半点缓冲都不留,吸了一口气,原本的隐忍被打破,呻吟声被直直逼出口。他的一切反应对单戎来说都无异于ch-un药,r_ou_木奉受到鼓舞,越发兴致高昂,摩擦两下
“学长这里这么紧,就好像是只属于我的处女一样……”他的欲望终于踏上了被满足的第一步,语气带上隐隐的兴奋和感叹,“其他人都不可能这样对我的学长,只有我才能。”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被撑到极致的x_u_e口堆着一层浅浅的水光,滑腻的液体起到一定的润滑作用,令他的抽c-h-a变得顺畅。粗大的r_ou_木奉顶弄着小x_u_e,一寸寸地离开又一寸寸地进入,如同又一次找到了容身之地,终于又一次得到了自己的爱人。
那种像是磋磨大脑皮层的酥麻感同时席卷了正在交*的两个人,文却思喘息声渐渐带上情色气息,单戎加快了速度,几近着迷地问他:“我来的时候学长和舍友还靠得那么近……那个人有没有觊觎我的学长?学长绝对没有对他们动心过对不对?学长,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弄得你这么舒服?”
单戎完全是脑子不清醒了,在乱吃飞醋,文却思要脸,怎么可能回答他。他得不到回应,一时又不太乐意,硕大的r_ou_木奉前端忽然猛地顶进来,抵着文却思的敏感点,刺激得文却思低低惊叫了一声。
单戎记得他的一切,敏感点自然也牢记于心。他锁着那一点研磨,坏心眼透了,文却思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原来还留存着的轻微痛感顿时被吞没,取而代之的是翻天覆地的快感,令他全身发麻,舒服到颤栗。他想去推一推单戎,但手指也是软的,碰在单戎胸膛上反而像是引诱,被单戎抓住,张口含进口中。
“唔……啊,轻点……”那r_ou_木奉顶着的力道又加大了,文却思神思都迷离了些许,没忍住喘息道。单戎充耳不闻,尖锐犬牙咬咬他指尖,变本加厉,弄得文却思几乎绷不住脸,声音都哑得不成样子。
单戎嘴唇都凑到了他耳边,与他耳鬓厮磨:“学长,我做得不好吗?都一年过去了,我做得更好了,难道不应该夸奖我一下吗?”
他仿佛是要取悦文却思,手指捻住那小小的嫣红r-u粒,嗓音动情,x_ing器对着敏感点九浅一深地戳弄,可怕的快感传遍全身。文却思目光涣散,面对这过分的侵犯,身体防御机制让他不由瑟缩,被单戎发现了,立刻恶劣地捣得更重,再次不得已地舒展开来。
这快感像是一道流电,曲曲折折地刺遍了全身,无孔不入,令人煎熬又沉醉。人是感官动物,再是理x_ing冷淡的人面对如此刺激,也忍不住要溺于其中,文却思的呻吟声渐渐止不住,染着无边欲情,本是冷淡又坚韧的人,声音却软弱到无以复加。
“单戎,别……别那么用力……”他热汗涔涔,莹白如玉的皮肤上都覆着水光,头一次向单戎求饶。单戎反而更加振奋,这仿佛是对他的肯定,是口是心非的鼓励,让他像禽兽一样,非但不收敛,反而还越发得趣,抓着文却思的一把细腰,挺动腰胯耸动起来,粗狂r_ou_刃飞速律动,一下下地撞击,胯部与t.un部顶在一块时甚至发出 y- ín 猥的“啪啪”声。
文却思这下是丝毫没了抗议的力气,想说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无法成句,只成了撩人的呻吟声,高低起伏地随着单戎的动作起伏。快感渐渐加大,变得蛮横,支配他身上每一寸血r_ou_,要他也成为对方欲望的傀儡。
“学长,学长喜欢我吧?”单戎渴望地问他,冲刺的动作又加快,“一年不见学长还是这么美味……好像要把我的命都咬死在里头了。”
文却思似乎被抛进了海里,随着波涛浮浮沉沉,连下身那一口小x_u_e都成了s-hi热的水谷,让人销魂得没了自我。偶尔会有一丝清明从脑中掠过,提醒他他现在是多么 y- ín 乱不堪的一个状态,但他刚刚有了一丝羞耻之时,那一丝清明又被快感吞没,让他重新沦陷。
他和单戎好似通过下身那一处地方连在一起了,单戎从他这阔别一年的身上无止尽地掠夺着,索求着,犹如真的要把他吃得干干净净,与他融为一体,永不再分开。文却思都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手被单戎拉着环上他的脖颈,软软地挂着,有些分不清这是好是坏,只随着直觉放逐了自己,也容许自己在这欲望中跟随对方的指令。
单戎的x_ing器仿佛永远都不觉得累,打桩一般在那淋漓小x_u_e中抽c-h-a戳刺。他体力好极了,几乎不像个人,文却思已经濒临高潮,脚在床上胡乱蹬了两下,呻吟声拔高,他还越发亢奋,抓住了文却思的一条腿将它抬起来,让它架到自己的肩上,好让自己能cao得更顺畅。
身体被掰成了从未有过的姿势,门户大开地任人cao弄,文却思臊得发抖,大腿根都快痉挛了,最终失守将j-in-g液s_h_è 在了单戎衣服上。高潮让他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目光寻不到焦点,单戎强硬地钳住他下巴要他看自己,喊他:“却思……”
文却思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 y- ín 乱神色,眼角眉梢尽是春色,像是一尊被点上艳妆的白玉雕像,美得令人心神战栗。单戎被他迷得发狂,抽c-h-a之势慢了些许,不过几十秒,又再次悍然地抽动起来,几乎要把他弄死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