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为刚才的吻道歉的,Peril.”经过一番角逐,Solo冷静下来不少。他一边自责自己急色而禽兽的作风,一边又不肯在Illya面前服软。就好像他对Illya父母的那段评价,天知道其实他在开口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但仍旧装得面不改色。他的上衣已经完全敞开,汗水顺着线条雕塑般完美的肌r_ou_纹理流下,看得Illya浑身不自在,微微偏过头去。
“我也没说不行。”Illya咬着牙,“起码你应该在行动之前征求别人的同意。而且,”他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腕,“这样做对你的床伴真是十分粗暴,且非常不尊重。”
“我在怀疑,你一天能让我吃惊几次。”Solo咋舌,“你可得保证待会儿不会把我掐死。”他略带戏谑的语气,但还是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帮Illya解开打成死结的领带。
“不继续了吗,Cowboy?”Illya双手一重获自由,马上就趁势揽住了Solo的脖颈,把他拉近自己,直到两人胸肌之间毫无缝隙。他眯起眼,用同样的语气回敬道:“还是说,你花花公子的形象都是假象?”
“……在这之前,请允许我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Solo一只手顺着Illya的肩头往下探索,越过肋骨滑到腰际,而另一只手不得不撑在Illya耳边的枕头上来保持平衡,“你右眼边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战地伤。”Illya皱起眉头回忆道,“差不多是我8、9岁的时候吧。冬天我跟着我父亲到亚乌扎河上玩儿,有一处冰层很薄,可能之前有人在那里破冰钓鱼,于是我摔进了河里,眼角磕在冰沿上。冰水很寒冷。”
“所以……虽然之后你的训练项目中有游泳,但心里仍然怕水。”Solo缓慢地开口问道,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自己把卡车开进水里营救Illya的情景。
“没错。”
因此酒精对于Illya来说,就相当于魔法世界的吐真剂(如果有这种东西的话)。
Solo做出了这样的结论。这简直比刑讯逼供还要有效,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通过克格勃的测试的。要知道,一旦他落入敌人手里,再给他灌上两杯上好的尊尼获加,克格勃多年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
“还好你遇见了我。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了,所以你很安全。”Solo恍然,心情愉悦地微笑了起来,他想起之前Illya那些诚实的举动,看来并不是自己单方面对对方有莫名其妙的感情。他有点感激刚才的威士忌。这个从来不表露自己内心的大家伙,居然也会有暴露的一天。
“所以,我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成邀请?”Solo压低了身体,使两人鼻尖对鼻尖。
“我不知道。”Illya盯着Solo高挺的鼻梁回答,“我觉得我很信任你。但我不想成为你的战利品。”
“我不会把你当战利品,Peril。”Solo在再次吻上他之前低声说。Illya哼了两声,听起来像是呻吟,又像是浅笑。
“嘿,我很严肃的。”两人分开后,Solo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我觉得你还不够努力。”Illya收回一只手,顺着Solo前胸滑到起伏的腹肌上,然后向下解开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别用这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Cowboy。”Illya眯起蓝眼睛,“我也接受过诱敌深入的训练。”
显然,Solo的突然爆发是因为他误解了Illya口中“诱敌深入”的意思。但Illya不得不承认,这种使自己眼冒金星的吻还蛮火辣的。虽然他没有黑发男人年纪大阅历丰富,但他也不愿被动。于是两个人又在床上纠缠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帮对方除去碍事的衣物。
Solo又一次把Illya压在身下,感谢酒精。金发男人一丝不挂,喘息急促,肌r_ou_线条如同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东斯拉夫人。”Solo盯着Illya白皙的胸膛摇摇头,两只手拂过粉色的突起,身体慢慢下滑,顺势卡在Illya的双腿之间。
风流的美国人似乎对着Illya那与自己的相比毫不逊色的b-o起赞叹了什么,Illya根本无暇顾及,他感觉自己坐着一条正从瀑布顶端向下飞速滑落的独木舟,然后扎进了幽深的湖水中,喘不过气来。他的腿大敞着,手指在黑色微卷的发丝中穿梭,感受包围着自己的温暖且潮s-hi的口腔,用尽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制力不向上挺动。
手掌下温热的身体在颤抖,Solo一边用舌有技巧地从Illya的柱身上划过,一边抬眼观察。苏联人紧闭着双眼,咬住下唇,但仍然控制不住流出细小的呻吟。这让Solo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一边卖力地舔弄着,一边趁Illya分神的空当,旋转中指,c-h-a入到Illya的x_u_e口中,引出金发男人的低吼。
“会很舒服的。”Solo松开Illya英挺的b-o起,挪动自己,附身在他耳边蛊惑地说,“我的技术不会让你失望。”一边又不动声色地加入了沾着自己口水的食指。
“你里面很暖,Peril,而且相当柔软。”黑发男人恶趣味地说道,不出意料地看到身下的人蹙起眉毛,耳垂却红了大半。Illya却没有对这个无礼的男人施以暴力,反而努力挺起腰努力想适应这前所未有的体验。
察觉到此的美国人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热情地吮吻着Illya因为抬高下颚露出的脖颈,一边把手指抽出来,换上了另一个更大的物体。才刚进去一个头,金发男人顿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这太过了,手指和Solo完全b-o起的y-in茎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而很显然,造成这一切的男人也很不好过,被两条3尺多的结实长腿紧紧夹住腰部,完全无法活动,更何况他的命根子还有一半在对方体内。Solo咬紧牙关,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Illya的呻吟被Solo尽数吞下,他温柔地含住无措的舌,安慰地吮吸,一边用双手揉搓Illya大腿根部,希望身下的人能尽快适应。
“早知道……就该和你换一下……”Illya因为缺氧和疼痛,喘息地十分剧烈,肌肤上的粉色一直从面部延伸至前胸。
“那你可以期待我们的下一次。”美国人大笑出声,“看起来你的耐痛训练不是很合格。”虽然这样说,Solo还是体贴lū 动Illya的分身,帮助他放松。
“该死的,并不只是痛……”Illya不服输地说道,然后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便赌气般地闭上了眼睛。
“你诚实的样子也比你平时口是心非的样子招人喜欢得多,Peril.”美国人用同样的句式回敬道,然后把脸埋进Illya的颈部,开始了抽动。
十几次之后,进出开始变得顺畅。不断吸吮的肠道内壁所造成的舒适感让Solo完全忽视了后背上Illya抓痕所造成的疼痛。
“看着我,Illya.”亲昵的名称一喊出,Solo得到了意料之内的回报,突然瑟缩的肠壁几乎让他缴械投降;而身下人突然睁大的蓝眼睛也表示他找对了想找的地方。美国人把苏联人的双手按在头两边,加快了攻势。四目相对,呼吸交缠。Illya再也抑制不住,在张开嘴试图呼吸的同时终于叫出声来,低沉而x_ing感,痛苦与欲望交织。
“Это не по-русский.[1]”他随着Solo的节奏起伏,断断续续地喊着,但高潮的快感彻底盖过了他的罪恶感。他用双腿缠紧在耳边喘息的美国人结实的腰,沉沦于此。白浊尽数s_h_è 在自己的腹肌上。
为此他得到了Solo一个深吻加一声低笑,在他还来不及气恼的时候,就感觉体内的物体被抽了出去,自己整个人翻了个面,趴在了床上。
“你的背部也很好看。”Solo欺身而上。稍微把Illya的臀部抬高,趁着x_u_e口还没收缩,又重新入侵。“这几条鞭痕很x_ing感。”他在苏联男人耳边呢喃,身下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Illya根本无暇回嘴,只能咬住枕套试图掩盖减少呻吟泄出的几率。体内的硬物一次次撞击在关键处,速度几乎让他承受不住。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又硬了。他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遮盖眼角生理x_ing的泪水,却不料被那可恶的美国佬识破,脸被硬生生掰过去,然后被毫不客气的唇吻住。
“你哭了,Peril.”惊讶的声调让Illya几乎无地自容,他想否认,但酒精让他不由自主地诚实,他只能一边嘟囔着“下次让你也试试”和“是因为太深了”之类的话。
“多谢夸奖。”美国人的声音颤抖中带点愉悦,Illya却发现他体贴地变换了角度减少c-h-a入的深度。然而Illya并没有感动太久,下一句就听Solo贴近他耳边说:“你说我是牛仔。那你现在就是阿尔捷金马[2],毛色也像。”
“你……嗯……你说什么!”Illya扭过头,抓紧身下的床单。
“我说我在骑你。”美国人好心地解释了一下,得到了一个愤怒的瞪视和不甘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