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我一直跪着,在黑暗中寻找你。
直到我踏上归途的这一刻,我在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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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狗血,流畅又舒服。
②土味又很难过的故事,非常俗套,都是原著里不会写的小女生爱看的东西。
③不高贵,生活感情方方面面都很普通。
④万千红尘过,各有各选择,不爱看罢辽,88。
第1章 逆流回溯
高架路上,芬格尔停下脚步,扶着灯柱子直喘粗气,身后人山人海全是追过来的死侍。
这家伙平时懒懒散散的,跑起来真跟兔子似的飞快,且走位飘忽,死侍们连他的衣角都够不到,就这样他带着死侍们在高架路上来来回回跑了三遍,半个马拉松的距离总该有了。
但死侍们的体力几乎是无限的,芬格尔却总有体力耗竭的时候。看见他停下了,死侍群骤然兴奋起来,从天到地的婴儿哭声好像也变得热切起来,那些生出膜翼能够飞行的死侍围着芬格尔上下翻飞,倒不急于扑上去撕裂他,好像是在庆祝捕猎成功。
面对那些潮水般起伏的银色面具,芬格尔竟然没有什么恐惧的表情,而是叹了口气,有种影视明星出门来看见门口都是记者,叹口气说这么多采访我怎么可能接得下来的感觉。
“出来吧,姑n_ain_ai!救命啊!真的看我被这帮家伙咬死啊?”芬格尔仰头望着停在电线杆上的死侍们,他们像是巨型的乌鸦,却有着类似人的面孔。
片刻之后,淡淡的黑烟仿佛被风吹散,一身黑色紧身衣,黑纱蒙面的女孩出现在他面前,超长的腿,超细的腰,眉间一抹淡淡的绯色,腰间两柄直刃的短刀。那居然是一个忍者,忍者女孩嚼着口香糖,冲芬格尔翻翻白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附近?”酒德麻衣双手抱怀,看也不看那些死侍。
“我是一台美女雷达啊,只要附近有美女,我一定感觉得到的。”芬格尔看着逼近的死侍群,有些犯愁,“这么多,你能对付得了吗?”
酒德麻衣拔出两柄小太刀,也有点为难:“人数太多了,恐怕有点麻烦,我的特长是近身刺杀,不是群战,可惜我们那个三无妞不在,她在就好摆平了。”
她双手挥刀,刀光如匹练,短短的小太刀带着刀光变形为长度惊人的古刀,左手天羽羽斩,右手布都御魂,吞吐的刀光暂时的惊退了死侍们,不过片刻之间它们再度围了上来。
“那我也帮帮忙好了。”芬格尔叹口气,拔起c-h-a在地上的村雨。
他也挥刀,明镜般的村雨到他手中忽然变成了黑色,黑色的刀光大大延展了刀刃的长度,一柄刀刃扭曲、造型诡异的长刀出现在他的手中,再下一刻,刀上腾起了黑色的火焰,靠近他的雨水都被瞬间蒸发。
酒德麻衣惊讶于那柄刀的凶蛮和暴力,愣愣的看着这个满脸无所畏惧的男人,芬格尔脸上的表情大概是他刚刚打开一柄瑞士军刀要切水果。
“你这是什么刀?”酒德麻衣问。虽然早知道这个男人有问题,不过随手就摸出这么大一柄刀来,这问题也太大了。
“暝杀炎魔刀,”芬格尔叼上今天的第三只雪茄烟,点燃了,“你没听说过‘炎之龙斩者’的暝杀炎魔刀吗?那你可真有点孤陋寡闻呐,妹子!”
说完他一个虎跳出去,一刀砍断了高架路。
酒德麻衣左手反刃当在胸前,巨大的膜翼贴着她被束起的长发扫过,她一个侧翻,挡在胸前的刀被一只巨大的利爪碰撞着后退了几厘米,就在这零点零零一秒的时间,她后翻落地,右手太刀外刃毫不留情的竖直将死侍的颅骨切成两半,那石油似的黑血在半空中划过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完美的圆,然后坠落在地,溅成一副浑浑噩噩的魂灵的样子,然后混着雨水变得更加污浊。
酒德麻衣刚把两脚站稳,突然面前的地面开裂,她将右手的布都御魂c-h-a进地面的裂缝,稳住身形后就听见芬格尔大声喊:“忍者妹!快上来!”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向高架路边缘奔跑着,酒德麻衣所在的半截高架路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断裂,然后坠落,她在高架路的边缘猛地起跳,就像狩猎时的豹子,流线型的身姿,轻盈的体重,给她创造了最完美的逃生机会。然而上天不会永远眷顾一个人,往往不是y-in沟里翻船就是在你迟到踏进教室本以为安全了的时候,老师也踏进了教室。
死侍们没有危机感,他们只有自己要追逐的目标,此刻上方高架桥的死侍们不要命似的张开只够滑翔的膜翼冲向半空中那个小小的黑色目标,而另一半高架桥上的死侍则发了疯一样铆劲前冲,酒德麻衣只差一米左右的距离就能够到高架桥上那根断裂的钢筋,但她出刀挡掉了左右两侧的进攻,再难保持平衡,如折翼孤鸿般直线下落。
近乎让空气爆裂的高温伴随着刀刃的威压迎面而来,半空中的死侍刹那间全部停下,酒德麻衣脚下的钢筋如植物般快速生长、延长 、交汇,她单脚借力,跃上了那生死的鸿沟之岸。
芬格尔还保持着掷出村雨的动作,黄金瞳在他那张败狗的脸上突兀的燃着,脚下是早已经熄灭的雪茄,而那些亡命之徒,却在此时碎裂成了两半,黑色的粘稠血液铺天盖地的迸发着。
仿佛有什么东西刹那间崩溃了,钢筋迅速断裂,村雨沿着被掷出的弧线消失在酒德麻衣的视野里。芬格尔伸手一捋头发,被雨水打s-hi的金发迅速变成了大背头,他伸出那只点过烟也拿过刀的手,看似粗暴实则温柔的抓过酒德麻衣,像御风而行,朝着路明非来的那端跑去。
他接过酒德麻衣左手的天羽羽斩挡在两人胸前,嘿嘿一笑说:“忍者妹,你知道玩游戏最怕遇到什么人吗?猪队友!还好你今天遇到的是我。”
酒德麻衣所惊奇的却并不是所谓的神队友猪队友,而是那仿佛受谁控制般的疯长的金属物和迅速变形的妖刀村雨,但是眼下明显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酒德麻衣释放了冥照,将两人短暂的隐蔽在狭小的空间内,他们此刻仿佛世界上最冷静沉着的忍者,在冥照的领域内不惊动任何生物却脚下生风的快速移动。
“奥丁已经不在了,这个尼伯龙根的力量正在削弱,我们顺着来时候的路,说不定就能找到莫比乌斯带的交界点!”她说。
车里还响着歌,是约翰列侬的Imagine,诺诺看着半空中的那两个身影,不知道是谁的血溅满了整栋大楼。
他是谁。
小女王的王冠被无情的摔落在地,她跌下了王座,她失去了光环,她无能为力,她什么都不是,现在的她被一只伪装成猴子的龙保护着,而她却无话可说,她杀不死谁,谁也杀不死她。
到底是谁存在过。
又谁不该存在。
Imagine there's no hea/ven,
It's easy if you try,
No hell below us,
Above us only sky,
Imagine all the people
living for today.
诺诺僵硬的跌落在地上,此时想起的歌并不是广场上大家所庆祝时仿佛放飞的万只白鸽,而是黑夜中魔鬼的讽刺。
幻想世上并没有天堂,
这很容易,只要你试试看,
在我们上面只有天空,
想像所有的人,
都为今天而活。
音响仿佛苟延残喘的老人,终于在风烛残年被病痛摧残的死亡,音乐停下了。苏小妍所在的隔间的门动了动,隔间中发出细微的声响,“诺诺,诺诺你在吗?”是苏小妍的声音。
诺诺动了动她干裂的嘴唇,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她伸手抹去了脸上的眼泪,咧起嘴抿出了一个跟路明非一样难看的笑,在黑暗中转过头,握住了苏小妍的手。
“阿姨,你听见了刚才的声音吗?那个人,他在为了我们而战斗,你不要害怕,他会救你儿子,他会救他回来。”诺诺的声音在颤抖,但在这绝境中,似乎意外的有说服力
风雨和吼声咆哮着,刀光剑影,最终以一声悲惨的哀嚎和重物坠地的震动结束。
空中的黑龙迎风煽动着巨大的膜翼,俯冲者踩在失败者的身上,突然,一只巨大的乌鸦不知从哪突兀的钻出,刹那间,奥丁的尸体化作了无数乌鸦的羽毛,向四处散去,仿佛有生命一样飞往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然后化作更小的羽毛,渐渐消失。
巨龙抬起一只爪,凌冽的风将乌鸦切割成了两半,更多的羽毛围绕着巨龙旋转着,像是在参加一场不知道是谁的的葬礼,然后它们也渐渐散去。
雨停了。
诺诺站起身,望着医院外那个庞大的身影,那只小猴子长大了,但他是龙,是我们的敌人。
路明非蜷缩在床上,耳边是横竖都是160的弟弟路鸣泽不耐烦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他知道肯定又是路鸣泽在着急“夕阳的刻痕”为什么不上线。路明非心想别傻了你亲爱的夕阳早就在不知道哪个尼伯龙根里面被小魔鬼吞噬殆尽了要等到他上线下辈子吧。至于路明非为什么会重新回到那个他衰仔命运转折点的那一年,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又是小魔鬼玩的什么把戏。
“bingo!哥哥你猜对了。”路明非惊讶的转头,发现小魔鬼路鸣泽就坐在原来横竖160的路鸣泽做的椅子上,右手的食指在敲击键盘。
“我后事都交代好了你还大发慈悲的让我在人间弥留一会儿,弥留就弥留吧还给我回到这种打个星际都要小心翼翼每天就摘葱买菜的日子,难道是地府堵车了派你来给我看看走马灯?”路明非心里五味杂陈,就像割腕的人刀都使好劲准备砍了结果一睁眼发现手里拿的是薯片,此时此刻又能作何感想?路明非自己也不知道,可能心里有苟活的希望但是也有赴死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