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一座不知为何名的山顶上,这里了无人烟,树木丛生,就在一片极茂盛的树林子尽头飞天而下有个悬崖峭壁。峭壁上有一个漆黑幽深的洞,洞里集聚着非常多的影子。一眼望去从那样子上判断竟是些人不人,禽不禽,兽不兽的不明生物,只剩下极少数还能分辨出是人形和纯粹的禽兽摸样。
扒开着层层的影子往最里面那洞壁上望去,那是个范围极小唯一独特成八卦形状的洞壁,那八卦形状内全是刻画着复杂繁琐的图纹,突然之间有着图纹的洞壁出现了裂痕,裂痕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咔嚓……
随着破裂的声音最后八卦图形破碎,碎石如天女散花一样,一成年人拳头大小如棉花糖一样散发着白光的东西漂浮在空中出现在眼前。
“哈哈……”那棉花糖的白东西居然发出了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刺耳极了,要不是定力十足或者是功力深厚恐怕早就如那站在最后面的纯粹禽兽一样七孔流血而亡了。
“我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哈哈……老匹夫你以为这八卦阴阳印就能困得住我吗?”棉花糖白光依然在叫嚣着。
052.闫坤已经不是闫坤
“我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哈哈……老匹夫你以为这八卦阴阳印就能困得住我吗?”棉花糖白光依然在叫嚣着。
三千多年了,他被封印了三千多年,在这被封印的日子里他是如此的寂寞,如此的孤独,甚至是有着滔天如海深的思念以及恨意,此时终于出来了,能不兴奋的叫嚣吗?这么一个诡异的东西从困住他的封印里突破出来,不知道又会引起何种滔天的祸端。
众影齐齐拐地大呼:“恭喜大人破除封印,尔等恭迎大人。”
棉花糖此时闪烁的白光没有之前那么耀眼,那么亮,本是让人渗人的声音此时也隐约露着虚弱:“都起来吧。八歧,天狗我叫你们找的容器呢?”这三千多年的封印时光里,他并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毕竟他可是有着日本巨多的妖怪给他办事。
听到叫名字的一人和一鸵鸟人身的东西稍微靠近了棉花糖。
八歧从身后牵出一男人,男人身体僵硬,面无表情,两眼空洞的不知注视着何处。
“大人,这就是八歧为大人找的容器。”
棉花糖围绕着男人的头,身体转了一圈,最后咻的一下棉花糖诡异的转进男人的身体内。男人的身体动了,扭扭脖子,甩甩胳膊,身体不再僵硬,双眼不再空洞,甚至与男人平添了几分妩媚,积分诱惑,整个人的气质都散发着勾人摄魂的气息。
“做得不错,这容器还有灵力。”而且还聪明的知道找个男人的身体。当然这句话并没有从被棉花糖附身的男人嘴里说出来。
“大人这身体可是天狗找了好久,甚至都找到中国大陆去才找到这么一个极好的容器,大人你瞧,连八歧都把他兄弟的身体给占了。”天狗的表情有多鄙视八歧就有多鄙视。
“哦?这容器还与八歧的身体是兄弟!”棉花糖男人并还没有吸取这容器的记忆,所以还是有些吃惊,不过也只是有些而且并没有表露出来。
“可不是吗?大人,他们不仅是兄弟,还是一对恋人勒。”
八歧揪住天狗往后一拖,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捂上了天狗的嘴。就听见天狗发出唔唔的声音挣扎着八歧的束缚。
棉花糖男人没有说话,站在那里闭上眼吸收着这具容器的记忆。从容器的记忆里棉花糖得知八歧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是一对堂兄弟,他们都姓闫,本家是在北京的一个胡同四合院里,他的身体叫闫坤,闫家老大的儿子。八歧的身体叫闫启,闫家老二的儿子。在很多年以前这两兄弟就很高调的出柜了,他们是一对恋人,更是一对夫妻,应该说是一对夫夫,这两兄弟已经结婚了。从时间计算下来,在八歧用闫启的身体之后居然也和正牌闫坤发生过关系,虽然八歧是下,闫坤是上面那个,但是这会不得不让附身在闫坤身体内的棉花糖暴怒。
棉花糖猛的睁开眼睛,他的身体怎么能除了王以外的人碰,怎能让肮脏的八歧碰。隔空一掌打在八歧身上飞了出去撞在洞壁上口喷鲜血滑倒下来。
天狗迅速的跑过去扶起八歧,那眼里居然有着心疼与自责,甚至还有隐忍的爱恋。
“谢大人绕过八歧。”
八歧推开天狗,一脸的不甘,也有着对天狗的鄙夷,厌恶和对男人的爱恋。
“闫家还有个闫迪,他呢?”
“死了。天狗亲眼所见。”
棉花糖听闻勾起嘴角满意的笑了,做事就要干净咯,剩下的他会亲自去解决的,毕竟拥有灵气的灵魂他最喜欢食之。
“百鬼宴准备得如何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只剩下轩辕剑了。”
棉花糖闫坤点点头:“嗯,轩辕剑乃上古神器可不是那么好找的,继续安排魑魅魍魉下去寻找,务必要在八月十四之前找到。”没有轩辕剑这把钥匙如何才能得到七巧玲珑心。
“是。”
“找到王的踪迹了没有?”
“……没有。”
碰……又是一隔空掌打在了天狗身上飞落洞壁而去滑落下来口吐鲜血。
棉花糖闫坤的身影消失在洞内,接着众长得怪不垃圾的影子又跪地齐大呼:“恭送大人。”
王,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妲己现如今也成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