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是要喝水吗?你怎么不早说,你说的话我就给你拿来了啊,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说了我才知道啊。”子受德说着可却丝毫没有去说倒杯水的意思,他舍不得离开闫迪啊,可如果抱着闫迪去桌前喝水的话,又会心疼闫迪会劳累着,怎么办?
闫迪那个气结,还是清雅的男人好心的端着一杯水给闫迪,闫迪感激的看着男人。子受德接过杯子自己先小呡了一下试试温度,要是把他的宝贝烫着了怎么办?温度合适他才送到闫迪的嘴边。
终于干渴的喉咙得到水的滋润舒畅多了,闫迪呼了一大口气,终于小有力气吐出一个字:“饿。”
这次子受德可是没有机会说上话了,闫迪的眼睛可是注视着男人,所以也是对着男人说出来的,并没有理睬子受德,这可不得了了,子受德那个醋劲蹭蹭的往上冒,搬过闫迪的头就对着自己:“宝贝,你不准看他,只准看我。”这霸气十足的样惹得男人在一旁轻笑出声。
“你多天没有进食,不宜吃油腻的食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清淡的粥等你醒来以后可以喝,你是要在床上吃呢?还是到餐桌那去吃?”男人从桌子上端着粥碗问着闫迪。
闫迪点点头示意就在床上喝,真是理解万岁啊,对着男人眼里感激眼神更加的璀璨,可在子受德看来就不是感激,而是他的宝贝看上别人了,这可不得了,子受德浑身散发着杀气。
“宝贝,你不能喜欢他。”怎么着子受德还是有点理智,没有发神经的在闫迪面前杀人,那股子杀气也收得很快。
不过,表情可还是没那么好,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的。“宝贝不是你能动的。”子受德出声警告着男人,那语气冷得可以冻死一只鸟,一点都不客气的接过男人手中的碗,舀起一口粥试了试温度,有些太热了就吹吹再喂给闫迪吃。
男人也不生气,依然挂着温和的笑。瞧,他的素质,定力,涵养有多好啊!
057.走一起洗澡去
闫迪现在不想和子受德说什么,他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人人抢之,想起来也许只有子受德才会把他当成香饽饽吧。可现在不管怎么样,闫迪还是觉得很是丢脸,瞧子受德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个动作,幼稚得可以。所以不管怎样,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等着,等他吃饱了有力气了,再来收拾这个脑残的男人。
男人知道这会闫迪没有力气自己能端着碗吃东西,再加上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和之前子受德说的话以及那骨子紧张劲,男人知道他是不能插足进去的,不过他也没想去插足,也没想去打搅他们,很自觉的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那个动作还是那么的清风淡雅。
虽然闫迪不怎么挑食,只要是能吃的并且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他都不会嫌弃,可这会已经三碗清淡得如水一样的米粥下肚,嘴里可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没滋没味的难受得很。不过也刚好有了三碗米粥下肚,闫迪也恢复了些体力。
“额……”这绝对不是喝粥喝饱了打嗝的声音,而是因食物许久没有进肠胃的关系,排除里面的空气发出的声音。
不过这声音听在别人耳里就认为闫迪喝饱了。
“宝贝,要不要再吃点?你太瘦了。”子受德放下碗筷就抱着闫迪上下其手的,趁机揩油。
闫迪拍的就是一巴掌打在子受德手背上,瞬间上面就出现五个手指印,子受德那皮糙肉厚的,想这闫迪用了多大的劲才留下红印。
“宝贝,痛不痛?我给你吹吹。”
瞧那小狗般讨好的样,惹得闫迪是好笑又好气,还真是应了那句哭笑不得。不过闫迪可是还没有忘记之前所纠结的事,白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道:“起开,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地球人啊,连常识都不知道?”
子受德一脸疑惑,他不否认他是不知道一些常识,谁叫他曾经是站在顶点的俯视天下人的王呢!只是别人伺候他的份,他可层伺候过别人,现如今闫迪还真是他货真价实第一个亲自甘愿去伺候的人。
“什么常识?”
果然是不知道啊。闫迪一脸果然如此的样:“一个人饿久了,几天没有进食肠胃是空的,不宜吃油腻的东西,不宜多吃,而清淡的米粥是最好的选择。懂不没?”
子受德煞有其事的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懂了,宝贝,那你不要吃了,晚些我亲自给你熬粥喝。”他不仅懂了还记住了,这难得讨好宝贝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呢,再说他也不愿意借助别人额手,他想凡是有关宝贝的都由他自个亲力亲为,以增加他和宝贝之前的亲密度。
“呵呵……你们感情真好。”
这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倒是让本已经忘记了男人存在的闫迪想起来这房间里可不是只有他和子受德二人。
闫迪是脱线,是路痴,是爱财,可并不是一个笨蛋,只不过他平时是能在不动脑子的情况下就绝对不会去动脑子而已,不过现在此刻却必须要动脑子的了。
“我们感情好不好这不关你的事,不过有些事就一定关你的事。”闫迪的语气很是肯定,那自信的神态,让在身旁的子受德眼睛为之一亮,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他的宝贝是世间上最美丽的人,漫长的时间过去了,宝贝还是依然能让他心跳加速,依然的迷恋,依然的爱入骨髓。
在与男人交谈找到自己的疑问以前,闫迪想还是先洗个澡轻松轻松,换个干净衣服才是首要解决的问题。
“那啥,阿德带我洗澡去,身上都臭死了。”别人受得了,他自个可都受不了身上那股子汗臭味,反正就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对着一旁的子受德,那架势,那气势就像一地主指示一条狗一样,而那条狗不是别人正是子受德,而他居然也就如一只讨主子欢喜的狗一样使劲的摇着尾巴蹭上去,只为讨好自己的主人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