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如意 by 弓行永夜(深情醋桶攻vs变弯气管炎受)【完结】(2)

2019-06-10  作者|标签:


忠犬粗口气管炎受,不要脸小心眼醋缸攻。分开后又和好的故事。
受是云朵面包里的严展。

所谓初遇

  任东维第一次见到严展的时候,他握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的命根子,聚精会神专心致志地摆弄,直到老头在他手里打着哆嗦一泻如柱。

  嗯,你没看错,真是这样地。

  那时严展才大四,重逢的时候严展已经研二了。

  他在长海医院门前闷头发呆,有辆车子在旁边按喇叭。严展回头一看,举起手说:呃,你是那个那个

  任东维说:上车。

  严展上车,还在指:呃

  任东维把车子开上路,看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车子在路上左转右转再左转,严展终于一拍大腿说:我日,任东维!

  任东维点头:嗯。

  严展说:怎么在这儿碰见你?你来看病?

  任东维说:没有,一个朋友在这儿住院,路过来看一眼。他瞄了眼严展身上的学员服,你呢,怎么穿了这身?

  严展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我在两军大念书。

  任东维说:是吗?

  严展说:这还有假,招摇撞骗不他妈犯罪嘛。

  任东维笑了,吃饭没?带你找个好地方。

  严展说:没吃,什么地方好?

  任东维没回答,问:你电话多少,这回能告诉我了吧。

  严展说:当然,以前我也没不告诉你,是你走了不是?

  任东维停在红灯前面,一手掏出手机,严展把号码报给他,任东维立刻拨过去。

  严展的手机很快响了,他想把号码存上,结果低头一看,卧,六个未接来电。

  严展一顿,擦,我把梁慎忘了。

  车子绕了一大圈开回去,梁慎在长海门前脸都黑了。

  严展下车跑过来,梁慎说:是你钥匙掉我那儿了,怎么我大老远给你送来,还得等快一个钟头啊?

  严展说:你不有车吗。

  梁慎说:停车费都够你再配副钥匙了。

  严展说:谁让你是我铁子。

  梁慎摆摆手说:我走了,下午还有事。

  严展说:别走,跟我一块吃得了。我见着个老朋友,他知道个好地方。

  说着远远指任东维给他看。梁慎顺着他手指望过去,任东维冲他点了点头,梁慎笑,捅了捅严展,谁啊,这么带劲?

  严展迷惑:带劲?什么劲?

  梁慎关了车门:跟你说话就是对牛弹琴。走了,周末打我电话。

  严展探头,钥匙,钥匙还没给我呢!

  梁慎摸了摸裤子口袋,靠,我给忘家里了。

  严展眼一瞪,梁慎!!

  梁慎白了他一眼:喊什么?给你!

  说着一串闪光的金属往外一扔,严展伸手接住,踢了他车门一脚,你个畜生!

  梁慎走了,严展又坐回任东维车里。

  任东维把车子开出去,不经意地问他:刚才那个是谁啊?

  严展说:我哥们,梁慎,给我送钥匙。

  任东维说:你钥匙怎么掉他那了?

  严展说:谁知道。

  任东维没再往下问,开车去了家熟悉的菜馆,打着时下流行的私房菜招牌,他给严展点红烧肉吃。

  严展问他:怎么你总有朋友住院?

  任东维说:不知道能碰见你,早知道让他早点住院。

  严展一乐,你有本事当面跟人家说去。

  任东维说:行啊,下次带你一块儿去。

  严展说:哪个科的?看我认不认识人。

  任东维说:特需诊疗科。

  严展说:擦,来疗养的是吧。

  菜上来了,严展吃的高兴,说:原来你在上海。

  任东维说:原来你念军校。

  严展说:没,以前我上的是地方大学,研究生念的两军大。

  任东维问:为什么念军校?

  严展说:娘们闹的呗。

  严展大四时交了个女朋友,叫陈越甜,如花似玉,小鸟依人。当时上研一,但是比严展大三岁。

  陈越甜追他的时候,严展吓了一跳,问她:你喜欢我什么呀?

  陈越甜说:你有男人味儿呗。

  严展说:可是你比我大啊。

  陈越甜说:女大三抱金砖!

  严展想了想说:那成。

  两人迅速达成□。

  严展对女朋友挺好,陈越甜那时要求他保研去上海,说自己毕业也去上海工作,正好双宿双飞。

  严展同意,上海的医学院要么交大要么复旦,他俩研究了一圈,陈越甜说:要么你报两军大得了,不是说军人能分房吗,等我毕业咱俩就结婚。

  严展又同意了。

  陈越甜毕业果然结婚了,新郎不是他。

  任东维听他说以前的事,一直面带微笑,严展说不下去,问他:你笑什么?

  任东维说:笑你交女朋友的理由。

  严展皱眉,哪儿他妈好笑啊?

  任东维顿了一下,说:不是她,换个人问你,你是不是也会答应?

  严展说:你当我傻啊。

  任东维还是笑。

  严展问他:你怎么样,结婚了吗?

  任东维说:没,这辈子没打算结婚。

  严展说:你能不能不狂?

  任东维笑笑说:没蒙你,我不打算结婚。

  严展说:有钱人都流行不婚主义。

  任东维说:也不是,要看是谁。

  严展说:你不说你不结婚嘛?

  任东维看着他说:我喜欢的人没法跟我结婚,婚姻法不允许。

  严展说:近亲啊?

  任东维说:男人。

  严展被他震住了,哥们,你牛。

  任东维无所谓地说:是吗。

  严展想了想问:那你交过朋友吗?

  任东维看了他一眼,我有那么纯情么?

  严展吃了口红烧肉,突然想起来骂道:擦,当年你还看过我屁股呢!

  任东维淡定地说:我还见过你给老头做手活呢。

  严展回想了下,亲娘,我都忘了。

  严展认识任东维纯属偶然。

  大四的那个寒假,严展在家附近的一家二级医院里实习。

  可能大医院见识的东西更多,但是给你动手的机会少,一查房后面跟着几十号人马,严展不想凑那热闹。

  小地方医院分科粗糙设备落后,不过患者对医生比较客气,你说的话人家相信。严展挺喜欢那种氛围,这才有当大夫的感觉。他人长的正气,男人味儿十足,在医院里很受欢迎。

  医院实习生少,严展第一次上台就当了一助,很是激动人心。

  缺点也有,有的活儿非常糟心。

  比如说给病人上导尿管,最多时竟然一天插了两位数。老头儿们的弟弟摸多了,上厕所时握着自己的家伙都觉得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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