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x_ing、器勃`起的很快,脸上已经出了薄汗,看上去格外 y- ín `荡,梁敬亲吻他小而挺立的r-u`头,亲吻他身上一道道微小却醒目的伤疤,心里又愤怒又难过,“你同她也这么睡过觉?她也这么亲过你?”
梁拥瞳仁猛的一缩,变本加厉地刺激他,他冷笑一声:“庭蔓比你温柔多了。”
果不其然,梁敬听了这话,怒火霎时便涌进了脑子里,他低头啃咬他那张张口便气人的嘴唇,将那张唇舔弄的格外红润光泽,他恶狠狠的说:“温柔?温柔能让你爽吗?”
梁拥被他亲得眼中欲潮翻涌,闻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胸膛剧烈起伏着:“爹爹没同女人做过怎的知道爽不爽。”
他一双大手胡乱的解着梁敬的衣带,最后索x_ing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
布料破碎的声音叫梁敬霎时感受到了自上方而来的压迫感,他抬头搂住梁拥的脖子,凑过去急切地吻他的脖颈和锁骨,断断续续地反驳他,“我没同女人做过怎么生的你?”
他唇舌所到之处吸`吮出一个个红痕,像是要做上属于他梁敬的标记一样。
此话一出,梁拥身子一僵,还未待他仔细思索,梁敬身子便贴了过来,叫他一瞬间慌了手脚。
梁敬伸出手抓着二人的x_ing`器上下lū 动,情动之时难耐的闭上眼,晃了晃头,他头靠在梁拥肩膀处,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滑紧实的背脊,“唔,舒服……”
他轻呼出口的热气喷在梁拥耳侧,梁拥眼神猛的一暗,他扣住梁敬的后颈同他亲吻,堵住那张一直在诱惑他的小嘴。
梁敬手不自觉收了回来,搂住他的肩膀回吻他,只觉得舒服极了。
下`身还硬`挺着,梁拥强迫自己去找些润滑用的东西,结果梁敬缠着他亲吻,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他索x_ing托着他光裸的身子下了床,梁敬吻技了得,直叫他呼吸紊乱。他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柜子里翻出一瓶女子润面用的脂膏。
“你做什么?”
梁拥抠挖了一大团脂膏往他胯下伸过去,微凉的感觉让梁敬猛的夹住了腿,
“不怕,是脂膏。”
梁敬咬着唇低头见他伸了一指进去,头侧到一侧,有些难以忍受。
“我没做过下面的。”
听到这话,梁拥呼吸一窒,身下硬的难受,他哑声道:“拥儿轻一点儿,一定让爹爹快活。”
梁敬被他说的脸臊地通红。
梁拥烫硬的x_ing`器抵在他x_u_e`口缓慢摩擦,怎么都进不去。“不行,太紧了。”
他将那一小盒脂膏尽数挖空,全都涂在了他的x_u_e`口,手指在里面浅浅的抽`c-h-a,缓慢又磨人。
梁敬实在受不了这缠人的折磨,咬了咬牙道:“你会不会啊,进来,快点。”
梁拥的眼神霎时变得很恐怖,他抽出手指,那种异物感消失,紧接着一根烫硬的东西抵在自己屁股上。
“啊…疼…”梁拥猛地一下c-h-a进来的那一刻,梁敬痛的身下的欲`望都疲软了下来,顿时后悔自己方才的豪言壮语。
“很疼吗?”梁拥有些心疼的摸摸他垂下头的x_ing`器,身下缓慢的抽`c-h-a,开始还节制着,后来捏着梁敬的腰胯,翻来覆去换着姿势地冲撞着。
梁敬臀瓣上白花花的r_ou_,被他胯下的耻毛摩擦着,又痛又痒,羞耻地让梁敬忍不住勾着梁拥的腰,“你…他妈来试试……”
他一只手凑过去想摸摸自己的x_ing`器,却不知梁拥猛的撞到了什么部位,叫他张着嘴溢出一声呻吟,情不自禁地闭上眼。
“啊…好麻……”他蜷缩着脚趾,一脸的红潮,身前的x_ing`器硬了几分。
那声音鼓励了梁拥,他缓慢的摩擦着那地方,只见梁敬睁开眼,哑着声音,低声命令他:“你做什么?快一点儿,磨磨唧唧的。”
梁拥霎时就红了眼,“要多快,爹爹难道喜欢我粗鲁一点吗?”
他加快了抽`c-h-a的速度,直逼的梁敬翘起腰腹,眼角渗出了泪。
“不…不…不是这样,太快了…不…啊…”他胡乱地摇着头,身下却在一瞬达到了高`潮。
精`液喷的他腹部到处都是,他眼神失了焦距,呆呆的昂着头喘息,看上去格外 y- ín 糜,梁拥一瞬被刺激地愈发疯狂。
“阿敬,你好美…”他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舔去他眼角流出的泪水,然后按住梁敬的膝盖将他的腿掰开,腰胯大力摆动着。
“啊…”梁敬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你…你怎么还不……”
梁拥猛的一个挺身交代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喷涌在r_ou_壁上叫梁敬闷哼出声。
“唔…你这个王八蛋…”
梁拥闻声笑了一声:“今日爹爹骂我什么都可以。”他拢了拢梁敬鬓边s-hi乱的头发,轻轻吻了下他额头,“反正我在你身上做了标记,你跑不掉了。”
四十
梁敬腿间一片黏腻,他恨恨咬了咬牙,一口咬在了他锁骨上,有些微的血渗了出来,梁拥闷哼一声,手却抚着他的背脊轻轻环拥着他,一下下安抚。
“疼吗?”梁敬松开那块皮r_ou_,舔掉上面流出来的血,问他。
“疼的,所以你消气了吗?”梁拥的声音是笑着的,叫梁敬忍不住抬头看他。
那双眼生得真漂亮,不知道肖了谁,此刻盛着笑,亮的像被水洗过一样。梁敬手指抚上那伤口,道:“没有,还是很生气怎么办?”
梁拥指指另一边锁骨,“那这边也给你咬。”
梁敬冷哼一声,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他看着梁拥一脸餍足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花言巧语,巧言令色,你到底用这招骗了多少姑娘?”
梁拥抬起他一条大腿为他擦拭腿间的污秽,闻声抬起头来,“那爹爹告诉我,这招好不好用,我还没来及找第二个人使这一招,不知道效果如何。”
“骗人,你都同旁人成亲了,还在我跟前装什么!”梁敬一脚踹了他,骂骂咧咧。
“不,拥儿没有骗你,我将一颗心掏出来,爹爹怎么就不信呢。”
梁敬顿了顿,回过头看他,他问:“你说真的?”
梁拥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这里,装你一个人就满满当当了。”
“永州沦陷的消息传来,拥儿悲痛欲绝。几次寻孙相相助,孙相要我与庭蔓成亲,以孙家的地位,扶持一位新皇不是难事,何况梁陵还昏庸无度,于是拥儿应了。如此一来,新皇登基,孙家也还是权倾朝野,我如愿重新给了他们一顶凤冠,给孙氏一族无上荣耀,我能给的都给了,但独独情爱二字分不得,我给了你,就给不了庭蔓了。她是大梁的皇后,你是我的皇后。”
梁敬被“皇后”这两个字弄得有些耳热,“花言巧语…”
梁拥忍不住凑过去吻住了那张小声埋怨的嘴唇,哑着声音用自己仍有抬头之势的欲、望蹭了蹭他,“哪里是花言巧语,难道爹爹看不出来…我有多想念你吗?”
梁敬有些后怕,往后缩了缩,“年轻人要节制,不得…”
梁拥眼睛暗了暗,抚上了他的大腿,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
拐角处的窗户静悄悄合上,韩奚顶着煞白一张脸,眼见梁敬衣衫不整,一瘸一拐的从梁拥房里出来,不禁回想起梁拥登上帝位那一日,在他父亲的灵牌前跪了一夜的场景,他心底一沉,隐隐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次日告辞了刘县令,县令大人派人备了些县里的特产给他们捎着,梁敬恹恹不语,抿着唇难得严肃,韩奚目光不时在他和梁拥之间游移,果不其然发现梁拥总是止不住地看他,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这可不就是他成亲之后发现妻子人美心善,爱意正浓,如胶似漆之时的眼神吗?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梁敬再如何胡来也不会和自己儿子搞到一块儿去吧,这简直丧尽天良啊。他安慰自己道。
梁敬坐在车里只觉得腰痛,梁拥便殷勤地为他捶背揉腰,“还疼吗?”梁敬扯了扯嘴角,懒洋洋看他一眼,手掌颇有意味地揉着他的腰,“不如下次你试试?”
梁拥抓住他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所以什么时候下次呢?”
梁敬愣了,没想到吓人没成,反被人吓,他讪讪收回手,清咳两声找回自己的声音,“以后再说吧。”
梁拥笑了两声,凑到他耳边,“爹爹还有怕的时候?”
梁敬盯着他看,道:“旁的不怕,就怕你这种死皮赖脸的。”
梁拥凑过去讨了个吻,两人气喘吁吁又滚到一块儿,一时热血翻涌, 又差些擦枪走火。
余下二百多里行程,他们一行快马加鞭赶了两日,终于到了晋宁。晋宁的城门一开,皇帝凯旋归来的消息传到了大街小巷,百姓们闻之纷纷跑到大道上想一睹新皇的英姿。梁拥重又披上了他金色的铠甲,跨上他的战马,从京城大道策马走过,以一个皇帝的身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殊荣。
“听说没,若不是皇上披戎上阵,那羌族便要杀到中原来了。”
“可不是吗,听说皇上作战神勇,往那儿一站人都吓得往后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