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南故意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胆子那么大,敢跟这个男人轻浮至此:“那我叫你何司令?”
何跃森伸出食指隔空点了点他,往前迈了一步,那种压迫感扑面而来:“我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你身体健康有没有问题?第二,你现在有没有关系稳定的男朋友?”
白T恤将将到肚脐下两厘米的位置,什么都挡不住。小青年不见半点的局促,好像下半身没穿衣物的不是他自己一样:“报告何司令,第一,我身体健康没问题,前几天刚刚体检过。第二,我没男朋友,跟你儿子是假的你知道。不过,问这些,你想干嘛?”
何跃森舔了舔嘴唇,眼睛微微眯起,那种坦然的表情仿佛说出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我想干你。”
事情是怎么稀里糊涂发生的已经不可考了。
在今晚上之前,方南从来没想过跟何跃森滚床单。
属于想都不敢想的那种。
可是那个男人居然就大刺刺的说出了那么句话,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屋外雷雨一直隆隆不歇,屋内只铺了凉席和一床薄褥子的大床上,硌的方南骨头疼。
身上压着的男人野兽样的冲撞着,喘息又急又重,青年的两条腿几乎被压着掰成直线,大腿根的肌r_ou_抻的隐隐做疼。可是这都不及结合那处火辣辣的难受。
以方南曾经跟过的几个男人相比较而言,何跃森的尺寸有点过大。
这种事真不是越大越好,而且超size的玩意儿,如果主人还不懂得力道和角度等调情手段,那么对于下面那一位而言,就是实打实的灾难。
方南不知道自己出血了没有,疼痛和着剧烈的摩擦,让情-事更像是一场漫长的忍耐。
身体摇晃间,漫长的没有尽头。
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身体久旷成旱,总而言之,何跃森的持久力和once more弄得方南想哭——
他为什么要答应打这个炮?不仅没爽到,腿都要抽筋了。
天快亮的时候,方南奄奄一息,觉得自己翻过来覆过去的,快被捅成了筛子……
周六,方南昏睡了整整一上午。
下午的时候,小青年发起了低烧。
还是何跃森把他摇醒的:“小方,起来吃点药。”
方南含混的应了一声,茫然的睁开双眼,焦距都对不准。
额头上的大手温暖厚实,特别让人心安的力度:“有点发烧,吃片退烧药再裹被子睡一觉就好了。”
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干的发疼,说出的话更是沙哑难听:“我要喝点水……”
醒了十分钟,方南终于找回了神智。
倦倦的趴着,眼皮耷拉着:“我要消炎药,吃的和涂抹的都要,退烧药你先放这儿,我去冲个澡……”火烧火燎的位置稍微一动,就有黏腻液体流出的感觉。不用想,面前这人根本想不到内部的清理,能把自己身上擦了擦,已经算是体贴了……
何跃森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行,我让警卫员去买……”
大哥,这玩意儿你也让警卫员去买?服了。
不过这会儿方南根本没精力去担心何跃森的行为,说了几句很快又是打盹的状态。强撑着坐起身,手脚并用的下了地,结果毫无意外的腿一软,直接跪了。
何跃森吓一跳,两步一迈绕过来,伸手就要拉他:“怎么了这是?”
“你别拽我,”方南抬手制止他:“你劲儿太大,再给我扯脱臼。”
男人讪讪的收回手,抓了抓寸短的头发:“方南你怎么跟个玻璃人似的,我都不敢碰你了。”
毫不客气的翻了个大白眼,方南慢吞吞站起身:“昨晚被何司令翻过来倒过去对折着cao了一晚上,要是玻璃人这会儿得碎成一地玻璃渣子了吧?”
没忍住,何跃森哈哈大笑:“你这小孩可真逗。”
洗完澡出来,方南觉得精神好一点了。
万幸的是,他洗澡时候检查了一下,没开裂受伤,就是红肿的厉害,手指碰上去都疼,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精力旺盛到那种地步。
让他算算……
十一点多到五点,将近六个小时。不算昏迷期间他不知道的,男人把他做到s_h_è 无可s_h_è ,大概有五六次的样子,彻底掏空了。
老鳏夫什么的,忒他妈的可怕了……
何跃森不在屋子里,敞开的窗子传进来雨后的土腥味儿儿。
方南莫名其妙被突然浮起的念头戳中笑点,笑的扶着腰站不直身体。
何谢廉说过的,老头子脾气特别臭,一言不合就拔枪,崩人。
自己昨晚可不就是被拔枪崩了?只不过换了何司令自己随身携带那杆枪,子弹多的近似于机枪扫s_h_è ……
“笑什么呢这是?”房门被推开,何跃森拿着药大步进门:“买来了,你看看对不对?”
蹭到床边侧坐下,怎么调整姿势都不得劲儿,方南干脆改坐为趴,拽过塑料袋翻看着。
警卫员买的马应龙痔疮膏……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何跃森坐到小青年身边,大手揉了揉对方半干不干的半长头发:“别在外面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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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跃森是个精力过于旺盛的老男人。
原本方南以为两人那次是酒精作祟,加上何跃森死了老婆这么多年憋的有点狠,一下子没忍住才弄了半晚上都不歇的。
谁知道真的跟了这个男人才发现,这他妈的,完全就是常态啊……
不像四十四岁的年龄,反而比二十岁刚尝到甜头的毛头小伙子还迫不及待。
恨不能天天日日,一天一日,一日一天……
这种事上,何跃森保守又开放。
保守的是,姿势和地点,男人都不肯尝试新的。一个传教士式一个跪趴,就这两种。地点就他那张硬板大床,其他什么沙发书桌play,想都不要想。
开放的是,这个谨慎的男人死了老婆这么多年没破功,续弦都不肯,居然破天荒的栽到了方南身上。
在床上的时候,何跃森一贯秉承做比说更重要。男人沉默的时候居多,被方南故意挑逗着,也会说几句糙话,也就仅此而已。
更多的时候,男人都是掐着小青年的腰,大开大合勇猛无比,撞的方南叫苦不迭,塌着腰没骨气的求饶。
倒是一来二去的,方南被-cao-弄的渐渐开了,不至于像初次那天又是低烧又是腿肚子转筋下不了床的。用何跃森的话讲,叫没那么娇气不抗干了。
来的次数多了,跟何跃森之间的互动也变了味儿,家里常驻的家政王姐不知道看出什么没,倒是某天何跃森故意当着王姐的面,跟方南说了句——
你这小子跟我挺投缘的,干脆认我做干爹算了,以后给我养老。
王姐当时的眼神特别羡慕,倒是方南差点没憋住笑场。
当天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小青年故意的夹着男人结实的腰身,一边喘着一边问。
干爹,哪个干啊?干儿子的干吗?
惹的何跃森低吼一声,多弄了半小时这才罢休。
床头床尾的,两人抽烟的功夫也会闲聊。
提起毫无征兆就提刀上阵的第一次,何跃森笑的得意,难得多话——
老子站在门口喊了你好几声你都不出声,说,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那时候你背对着门站着,一身皮r_ou_雪白细嫩,身材瘦的没二两r_ou_,看背影跟个女人没啥两样。可偏偏弯着腰洗头的这么个姿势,收着腰,撅着白馒头似的屁股,挺翘着还摇晃个不停,简直他妈的比女人还要带劲。
尤其是后来,你小子干啥的?哼哼唧唧的打手-枪。肯定是知道老子在你身后,当时老二都硬成了军棍……
方南歪着脑袋抽烟也不解释,抬脚屈膝狎昵的踢了踢何跃森鼓鼓囊囊的一丛。
反正怎么说都是你。何司令对这套业务也不是全然无知嘛。
男人笑出一口大白牙。
你还真当老子什么都不懂?连同x_ing恋都不知道?老子当年在部队,一群荷尔蒙爆棚精力旺盛的大小伙子在军营,有心思活络的,不管真假也会搭伴弄着释放一下,到了离开自然而然的散伙。喏,当年在你老家那边当兵的时候,晚上去边上树林子里撒尿,就碰着过干野战的,树枝子给摇的哗啦啦的响。我还记得食堂养猪那个郝大壮,一米九的汉子,挺老实本分的爷们儿,后来流氓罪被抓起来了。听说是把村长家小儿子的屁股捅开花了……
☆、第四十四章
九月头的时候,有次下班刚好一头劲的何司令派了司机去楼下接方南,好巧不巧的,给公司大老板郭总看着了。
郭总倒不至于神通广大的连何司令的司机都认识,可是看着那嚣张的车牌号,饶是傻子都知道来头不小。郭总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隔着几辆车看着司机客客气气的跟方南说话,还帮他开车门的,一时间脑子里也不知道转了些什么。
只是没两天,郭总就亲切的找方南谈话的,勉励他好好工作之余,不仅表扬了他这段时间的工作能力,还顺嘴一提般的,把办公室采购这一块儿一起交给了方南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