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笙摇了摇头,“我听闻上好的酒都是要蜡封的,一点气不透这样才能出好酒。正好你买了红烛回来,不如我们也蜡封一下?”
“好。”晓晓抿着嘴唇应道,即使明知道自己肯定少不了要受一番苦,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
“躺下吧。”郝云笙微笑着命令道,他拿起小儿臂粗的红烛用火折子点燃,待到燃烧到一定程度有烛泪滴落下来的时候,郝云笙将蜡烛移到了晓晓的膝盖上方倾斜,火的烛泪就这么的抵在了晓晓白嫩修长的大腿上。
晓晓被灼热的烛泪烫的一颤,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等在着下一滴烛泪落在他的身上。就这样,灼热的烛泪从他的膝盖一直滴到了他的大腿上,郝云笙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是再缓慢的动作还是会移到他羞涩的小青芽上的。
晓晓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即害怕又期待它的到来。
灼热火红的烛泪从半空滴落,准确无误地滴在了晓晓双腿间柔软的青芽根上,仿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般,晓晓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像是经过极度的克制,在归于平静。
“还要吗?”郝云笙问。
晓晓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郝云笙就喜欢看着他被欺负时的隐忍的样子,为了让郝云笙高兴,他也愿意忍受这一切常人所不能忍受的。
郝云笙挑了挑眉,似乎很满意晓晓此时的态度,他用手指捏起晓晓因为灌满酒液至今没有一点勃起迹象的小阳具,让它直直地树立起来,另一只拿着红烛的手移到它的上方倾斜。
晓晓最敏感脆弱的铃口被毫不留情的火热蜡烛准确覆盖,晓晓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腹一缩,一缕酒液就从这么的从他的铃口出冲了出来,将刚刚覆盖上但还没有凝固的烛泪冲走了,还顺便湿了郝云笙一手。
“对不起主人!”晓晓慌了,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第九章
郝云笙挑挑眉,什么话也没说,再次倾斜红烛。
晓晓看着郝云笙的手慢慢倾斜,识相地闭了嘴,他害怕的头微微偏开,十指紧紧扣住红木圆桌的边缘,就连没有见过阳光的十只莹白的脚趾头也勾在了一起。
灼热再次覆盖上了他脆弱的肉柱上,晓晓紧紧的收紧腹部,这回到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烛泪安然地在他的身上慢慢降温凝固了。
郝云笙仿佛颇为满意晓晓这次的勇敢和顺从,安抚性地揉了揉手里的小东西,再次倾斜红烛,又一滴烛泪准确地滴在了刚刚凝固了的烛泪上面,烛泪被烫化,再慢慢凝固。
晓晓分身上的烛泪越来越多,最后整个柔软的荫净都被包裹在了蜡烛之中,红红的,带着蜡烛凝固后的僵硬,看起来精致可爱。
郝云笙知道,晓晓蜡烛底下的皮肤也一定泛起一层可爱的红色,仿佛害羞一般,可爱的要命。
郝云笙手里平稳地举着蜡烛顺着晓晓的小腹慢慢向上移去,烛泪也像一条小河一般流淌上去,在晓晓的胸腹和圆滚的肚子上都覆盖了一层,连胸前那两颗粉红的樱桃他也不放过,待看见晓晓前身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容纳烛泪滴落地地方以后,郝云笙手里的一根红烛才堪堪燃尽。
郝云笙围着晓晓转了几圈,在欣赏完自己的杰作以后,又点燃了另一只红烛,“好事成双,单单一只红烛,相信你也不会满足的,是不是?”
晓晓的额头早已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红润异常,淡色的嘴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抿在了一起,看起来美丽隐忍带着一种禁欲的美,他停了郝云笙的话,点了点头,勉强松开了牙关道:“是的主人,晓晓希望长长久久地跟随在主人的身边,当然不会一只红烛就满足的。”
顿了顿,晓晓自发的翻身,将还没有被烛泪接触过的后背暴漏出来。因为晓晓肚子里有很多的液体所以他无法平趴在桌子上,只能用膝盖撑起下半身以减少对肚子的压力,但这样一来他双腿间所有的私密就全都暴漏在了郝云笙的眼前。
他说:“请主人继续为晓晓点上第二只红烛。”
郝云笙再点上第一根红烛以后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的笑容,他站在了晓晓的身后,红烛倾斜,准确地抵在了晓晓被玉势撑开的菊穴上。
连续十几天都被玉势招呼过的菊穴原本就有些红肿的趋势,但因为猛然间的刺激,让已经平整的几乎看不见什么褶皱的菊穴瞬间一个紧缩,竟然显现除了几个漂亮的纹路。
郝云笙问,“还有多上时间。”
晓晓因为疼痛反应有些迟钝,缓了好久才明白郝云笙到底问得是什么,他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回答,“还有不到一刻时,主人。”
“哦!”郝云笙装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问:“你说……如果你把这神奇的液体含得久一些,会不会给我多产下几个子嗣?”
晓晓犹豫了半天,试探地说:“也许会吧……如果主人还想让晓晓为主人延续香火,晓晓可以再去天山……”
晓晓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扇到臀瓣上有力的巴掌声给打断,晓晓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向前串了一点,心里却明白自己说的这些话又惹主人不高兴了。
他立马将身体重新摆正,臀上是郝云笙温暖的手掌,臀缝里还在不断滴落着折磨人的滚烫烛泪。晓晓去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就连认错的话他都不敢说了。
顿了半天,知道晓晓的臀缝全都被蜡烛填满以后,郝云笙才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晓晓,你还没有想明白我这么惩罚你的原因吗?”
第十章
晓晓的呼吸猛然一窒,“对不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