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婆娘我警告你,这家伙现在归我管,若回去再敢动他一根头发,你信不信我把你们家给拆了?而且我还就要告诉你,你最好先去学校告发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然你会后悔将来所有的一切!!祁舜眼中流露出的残忍让宋晓梅也顿时吓后退几步。
似乎是看到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拍了拍费启楠的肩说了句有事给我电话便跨上了机车,戴上头盔之前还不忘对他扬眉扯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这是在跟自己炫耀吗?呵呵这个不正常的男人真是幼稚。
宋晓梅回到家立马用夺命连环call把正在上班的老公给叫了回来,不知是祁舜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怎么的,这次二人没有急着在费启楠身上施暴,只是让他跪在客厅商量着怎么给校长打电话。
二人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跟校长反应的事儿却被他一口给否决掉了,而且还劝他们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否则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养父费宗明看着跪在地上的费启楠问:你那个同学是不是很有家庭背景?怎么连校长都帮他说话?
可能吧。其实他也确实不清楚祁舜的家庭背景到底有多大。
你!!很好!你不回答我自己还不能去查吗?你给我滚回去学习,以后要再敢不听话夜不归宿,我就打断你的腿!!费宗明基于校长的警告也不敢轻易下手。
小楠,如果你想报答我们对你的养育之恩,就要好好学习,不要再理那些不三不四的同学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们虽然是对你严厉了点,但至少也给了你一个温暖的家,让你有吃有喝还能去那么好的学校读书,所以你得懂得感恩知道吗?
宋晓梅这次换了种看似温和的方式来警告费启楠,让他知道该怎么去选择。
好,我知道了。费启楠点了点头回到了房间。
费宗明这时跟个朋友打起了电话,让他查查这个叫祁舜的男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好歹他们费家是机关干部家庭出身也算是有头有脸,莫名其妙被一个毛头小子威胁算怎么回事?
费启楠今晚睡的很早,没有预料中的鞭打和恐惧,他摸了摸身上的绷带,给祁舜发了条短信:谢谢,今晚很好。
没一会便有了回信:白痴!
第11章: 一场久违的虚心学习
祁舜收起手机也安了心继续喝酒,一旁的宋睿很是好奇:
哟,我们的祁大公子今晚似乎心情很好啊?怎么?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吗?
去去去,给我好好打你的球,少爷我今儿心情很好,多陪你玩几局,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啊!
嚯~~这口气,看来果然是有喜事儿啊?赶紧满足下我的好奇心,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初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快点说说~~宋睿从小就跟祁舜认识,同样的少爷脾气加上两家是世交,二人也是不打不相识,奠定了深厚的革命兄弟情感基础,所以祁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肯定是最先知道。
想知道?一杆下去,已经进了好几个球了,祁舜对于宋睿的调侃也没有遮掩。
特别想!!
那我就不告诉你~~嘿嘿祁舜再次帅气的一杆进洞。
说下会死啊~~切,你不说我自己就去查了啊~~宋睿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对付的。
不就,就前几天我喝多了说的那个谁谁谁么~~祁舜一想到前些日子时因为察觉到喜欢上费启楠而喝大了找宋睿哭诉就有点懊悔,长这么大他几时因为别人而这么怂过?
不会吧?你来真的啊??对于祁舜的性取向其实宋睿也拿不准,只因为这个小子从小到大没有对任何人上过心,直到上次他喝醉拉着自己说好像喜欢上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他才知道这家伙喜欢男人。
为什么?那么多胸大屁股翘的软妹子他不喜欢,偏偏喜欢上跟他们拥有一样器官的雄性动物,那手感能好到哪去!?
比你那些莺莺燕燕真多了,这辈子就他了。
快得了吧,你才多大就说一辈子?虽然我对于你喜欢男人没啥反对的,但我总觉得你是没尝过女人的美好不懂那些尤物的甜美啊。兄弟,我告诉你啊,真的,只要一次,我保证比你抱着男人舒服。
滚一边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滥交啊!?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是因为他是男人我才喜欢的。他是男是女我都不介意,我只是想跟这个人在一起,我的这种境界像你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不会理解的。
喂~~~我这叫享受人生,你懂个P啊!
呵,小心得艾滋。
快得了吧,男男才容易得艾滋呢~!!别说我做兄弟的没提醒过,做的时候要戴套啊!!
给老子死去!就你乌鸦嘴,要不要我让你尝尝球杆爆菊的滋味?祁舜一脚过去差点废了宋睿下半生的性福。
啧啧,真狠!!对了,你有没有上过啊??他这兄弟平时看似很厉害其实在感情上就是个白痴,更别提在那方面的经验了。
上上上,你他妈的就不能文雅点吗?某人好像忘了自己刚刚不久也这么对费启楠粗俗过。
好好,那你们进行过爱的结合了吗?
还没啦!祁舜想起昨晚差点擦qiang走火有点不自在的咳了两声。
嘿嘿~~要不要我传授你一点经验?虽然吧我只有跟女人的经验,但这些知识都是大同小异的嘛~不管是男是女第一次多少还是有点受罪的。宋睿摆出一脸我是过来人的表情教导着眼前的小盆友。
受罪?祁舜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他也跟着宋睿看过不少片子了,那些女的明明就很享受好吧。
拜托,虽然你打架厉害,但这方面可真要好好请教下我,走走,我回家给你找点资料帮你好好温温功课,走啦宋睿拉起祁舜就开车回家,自己珍藏的那些活动资料可不是随便能搞到的,各种类型的都有,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貌似也有点,纯粹是秉着刻苦好学的精神而搞来观摩的。
就这样祁舜被宋睿在这晚苦口婆心的敦敦教导着,边看资料边虚心请教,想到这可能关系到以后的XING福生活,他一点都不敢怠慢。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宋睿早已流着哈喇子睡的东倒西歪,而双眼都已经充血的祁舜还是盯着电脑在钻研,这一夜他已经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厕所,用了多少卷手纸,双腿也早已发软到精疲力竭了。
还好那晚自己克制住了,没想到这门学科如此的博大精深,祁舜终于在最后一个片子的完结后体力不支倒地睡下了。
祁舜睡到了第二天才去的学校,费启楠老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结结巴巴的搪塞过去就又开始睡觉了。
看到祁舜的黑眼圈那么明显,费启楠猜测他可能又是昨天碰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才没来上课的。
接下来这几天他总觉得有着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儿,而且祁舜的表现也特别敏感,有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一下就像触了电,问他总说没事,一直过了好些日子才慢慢变正常。
其实祁舜心里也挺委屈的,要不是宋睿那家伙让自己突然了解那么多,他能像个傻B一样不敢直视费启楠的眼睛吗?
妈的!!!老子总有天会把持不住自己变成禽兽的!!!
这是在祁舜无意中与费启楠那双清澈的眼睛对视后,心中对自己小小的良知无声的呐喊!
第12章: 朽木不可雕?
期中考成绩慢慢下来了,费启楠的成绩跌到了第11名,虽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的世界除了第一哪里能容得下其它?
嗳~~你发什么呆呢?老师叫你上去呢。祁舜很难得的没有在课堂上睡觉,讲台上的老师喊了几声费启楠上去做题都没得到回应。
啊?哦~费启楠回过神上去,祁舜则是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下课后祁舜在全班同学惊讶的眼神中把费启楠给拉了出去,两人到了教学楼的楼顶祁舜才放开了手。
你丫上课发什么呆呢?平时不是很认真的吗?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被那婆娘又打了?
祁舜
干干嘛?这家伙突然叫他还真有点不自在。
你从来不考试的吗?费启楠很认真问。
认识他以来就从未见过他交过作业,考试也都是白卷,平时上课他不是睡觉就在看漫画,老师也都当他不存在似的,对他的这些种种劣迹也没从没有过任何处罚。
我为什么要考试?来这里上学已经很给家里面子了。
你是学生啊,学生的职责不就是学习吗?就算家里很有钱也不用你考什么好大学之类的,但至少也能说的过去吧?你的人生难道就没有一个理想或者目标想去实现吗?
费启楠确实不能理解为什么他有了那么多却不知道珍惜,而有些人嗤之以鼻的东西可能是别人一辈子都无法奢望的。
真他妈的搞笑,老子是来问你为什么发呆,你却在这对我说教起来了?再说了,我不学我高兴,怎么?你以为我喜欢你就得听你在这叨叨?省省吧。祁舜嗤笑一下。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懒的跟你说。费启楠转身就走了。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上课到底发什么呆啊?
关你P事。费启楠头也没回的甩了这句话。
你~~!!!很好!!你有种哈!!有种你以后都别理老子!!本来是出于关心拉他上来,没想到却遭到这样待遇,祁舜有种差点就想把那家伙扔下楼的冲动。
放学回到家,费启楠虽然有点踌躇但还是硬着头皮的去面对这一切。
妈,我这次考的不是很好,不过下次我会努力的。递给宋晓梅分数单,他已经做好随时挨训的准备。
可等了半天没有预想中的暴风雨,费启楠有些迟疑,难道他们已经准备更狠的了?
这次没考好,那下次再努力就行了先吃饭吧。费宗明一改往日的凌厉口气。
恩,先吃吧。宋晓梅接到老公的示意眼神也克制住内心的怒火,把成绩单还给费启楠就吃了起来。
好费启楠战战兢兢的吃完了这顿饭,可接下来却依旧平静。
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门,他想到也许是上次祁舜来家里的那一番话确实起了作用?
怎么又想到那根朽木了!?费启楠摇摇头继续写作业。
祁舜瞪着眼前年过六十的老人家,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淡定一点才开口:
陈伯,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
听到了少爷,您让我找全市最好的补习老师。陈伯约摸六十的年纪,一丝不苟的作风确实符合一个管家的身份。
那你还不给我赶紧去找?
少爷,恕老陈多嘴,学习这事不适合您。您还是回房洗洗睡吧!
陈伯很是认真给自家少爷善意的提醒,让身边一干正在打扫的佣人差点憋到内伤。
你!!!你的意思是不是也觉得我朽木不可雕?想到白天费启南对他的评语,祁舜也算是活学活用。
少爷!老陈很高兴看到您会用这么贴切的词来形容自己!
陈伯对于祁舜就如同自家孙子一样的疼爱,见到他想重新捡起书本实在无法不去逗逗他。哎,老人家的生活实在无趣,之前可爱的少爷好像又变回来了呢。
陈伯!!你不要倚老卖老!!我一定要让某个人知道,他妈的我不学习只是不想而已,而不是代表我不会!!
祁舜就当自己被驴踢了,下午他越想费启楠那张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心里就跟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难受,就算被耻笑他也认了。
哦?少爷,您突然这么用功是为了要向某人证明?陈伯故意加重某人两字。
你就别啰嗦了,赶紧的给我去找。我要在这学期的期末考当中让他好好看看我的实力,哼!一想到当费启楠看见自己成绩那么好时的惊讶和崇拜,祁舜不由得咧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