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帝毛都没长齐,知道什么?
你们可想清楚了?你们这样做可是死罪,我现在就可以取了你们的性命,皇上必定还会封赏我!司徒月不冷不热道。
杀她?再来一倍人吧!
知府县令相视一眼,为了银子,拼了!
知府朝众官兵命道:杀了他们,十万两银子就是我们的了,杀!
杀!官兵们挥着刀大吼道朝司徒月孙青他们杀去。
孙大人,你先去休息一会,看场戏!司徒月紧了紧手中的剑道。
月儿小心!孙青点头,带着那些吓得腿都软了的官兵走到一边的茶铺桌子上坐下。
老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孙青便自己倒了茶水喝,刚喝了一口,司徒月那边已经打了起来了,以司徒月的武功,孙青完全不用担心。
司徒月带来的人,个个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武功高手,对付这些官兵绰绰有余,以一敌十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才三十几个人,一杯茶还没喝完,便已全倒在了血泊中。
司徒月解决了几个官兵后,腾空而起,朝知府和县令一脚踢了过去,将知府和县令踢得倒爬在地,痛呼不已。
身后的一家老小吓得脸色大变,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司徒月心中冷笑,现在知道抖了,早的时候干嘛去了?
看向地上早已吓得变了脸色的两人,司徒月问:现在还要不杀我们?
两人不作声,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孙大人,戏看完了!司徒月朝孙青喊道。
孙青将杯中的茶喝尽了,起身过来,道:月儿武功太高,我一杯茶还没喝完呢!
司徒月笑道:不是我武功高,是这些人太弱了,这些人连五龙都可以搞定的,我来动手,太大材小用了!
孙青点头,确实有些浪费人才了!
知府和县令对视一眼,满脸恐惧,再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刚刚不是很神气吗?司徒月问:现在怎么屁都不敢放一个了?原来你们就这点能耐?
你、你是什么人?知府颤抖着问。
放肆,司徒统领乃是皇宫三千禁卫军的统领!司徒月身边的侍卫立即向前吼道。
禁、禁卫军?
难怪这么厉害,皇上竟然派了禁卫军统领过来,这次死定了!
知府一脸死灰,全身都抖了起来。
别抖了,苛刻百姓的时候,你怎么不抖?要杀我们的时候,你怎么不抖,现在抖有什么用?司徒月大吼道。
这样一说,知府和县令抖得列厉害了!
司徒月摇头冷笑一声,对孙青道:孙大人,这两人听你处置!
孙青眸中一片森寒:杀!
出门前凤血说过,如垒阳县知府衙门有任何异动,该打的打该杀的杀,刚刚打了,现在就杀!
听到没有,就地正法,以示国法!司徒月看向侍卫道。
是!两名侍卫向前,手中的剑朝知府县令扬起,一挥,两人闷哼一声,倒地而亡。
那一家老小全吓得晕了过去!
孙青司徒月心中狠道,死有余辜!
百姓们个个在角落里观望,见到狗官死了,心中乐开了花,却不敢出来。
孙青朝百姓们喊道:大家都出来吧,知府和县令死了,以后没有人苛刻你们了,皇上拨了银子下来,大家快过来拿银子!
百姓一听有银子,赶紧冲了出来,大呼皇上万岁。
司徒秀和孙青正准备把银子分给百姓,这时有马蹄声响起,众人转头看去,见是两个身着官服的男人,带着身后一众官兵!
两人下了马来,带着一众官兵朝孙青和司徒月拜道:下官新任垒阳县知府(县令),见过孙丞相,司徒统领!
这么快就有人顶位了?
孙青暗暗佩服凤血的行动,朝二人扬手:两位大人起来吧,既然你们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但本相要提醒两位大人一句,为官者,定当以民为先,为民请命,切记不可玩忽职守,鱼肉百姓,否则,这两人就是下场!
新任知府与县令轻轻抬头看了前面地上的尸体一眼,赶紧磕头答道:下官谨记丞相大人教诲!
你们只要心中时时有皇上和国法,必能做个好官!孙青再道。
下官定不负皇恩浩荡!两人再次磕头。
起来吧,这里是十万两纹银,你们核实一下数目,就转交于你们之手,皇上之意,分文皆用在百姓身上,两位大人谨记!
臣领旨!说罢命官兵去清点银两。
清点确定无误后,孙青便将银子交给了两人,他领着人与司徒月回宫复旨。
临走时,百姓欢欣鼓舞,将他们送出了城,直呼好官!
司徒月与孙青心情畅快,一路回去,感情越发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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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得好!圣血殿中,凤血与岑霜正在下棋,听闻孙青与司徒月的禀报,当下拍手叫好:那些目无法纪,嚣张狂枉之徒就得严惩不贷,此次孙青与司徒月记大功一件!
谢皇上恩典!司徒月二人欣喜谢恩。
凤血想了想,打趣道:等你二人大喜之日,朕给你们备份厚礼!
孙青闻听,心头一振,有种淡淡的喜悦感,看了司徒月一眼,道:皇上取笑了!
司徒月也低头不答话,天知道她现在脸红到了耳根!
尽没个正经。岑霜白了凤血一眼,对两人道:你们一路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是,微臣(属下)告退!两人赶紧走,再不走不知道凤血又得说出什么话来。
凤血大笑不已,看来他的办法成了,真好,又撮合了一对!
司徒月和孙青出了圣血殿,两人都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半天,孙青才道:你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我出宫了!
司徒月点头:你也好好休息!
孙青点头,两人转身而去。
孙青总觉得有什么话想和司徒月说,却又不知道想说什么,回头看了司徒月一眼,见她已经转过拐角,不见了身影,他摇摇头,也出了宫。
好半天,司徒月从拐角处探了个头出来,看着孙青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片欣喜,皇上真厉害,果然让孙青对她上心了,她太高兴了!
直到孙青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跳着笑着回了房间。
凤血命人为司徒秀和文书挑了日子,在五月五这一日成亲,现在已经是四月底了,还有几天便是大喜之日,皇宫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
有喜事,个个都是精神爽的,凤血站在皇宫的城楼之上,朝宫外望去,一片大好山河,看得他热血沸腾。
岑霜不知道何时上来了,一袭白衣站在他身边,清冷似水的少年,脸上永远是不起波澜的淡漠,风华凝绝,清贵高雅,世间最美的词用在他身上都无法诠释他的美。
而他身边的少年,倨傲似火的身影,眉眼间永远却不会淡去的笑意,精美的五官拼在一起,嫡仙般的容貌,霸气凛然,气宇轩昂,看到他,就似看到一轮火热的太阳,再冰寒的心也会被他点燃。
此时,一红一白两名少年,并肩迎风而立,五月清晨,风中带着淡淡的暑气,吹得两人青丝飞扬,衣摆飘舞,如画般的画面,没有人敢去打破。
岑霜一来,凤血心中的澎湃便化成一片柔情,伸手拉住岑霜的手,看着远方道:霜儿,这就是凤岑国的江山,放眼望不到尽头,还有很多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
岑霜眸中渐渐起了波澜,嘴角勾起点点笑意:你又想做什么?
我想遨游天下,我想让凤岑国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我凤血的脚印!凤血眉眼带笑道。
这句话却让岑霜的心起了涟漪,遨游天下,快意江湖,人生的一大乐事啊!
霜儿,等子衿长大登基之后,我们就去吧,到时候我们就当对雌雄双侠,扫尽天下不平之事,看尽天下美好之物,如何?凤血兴致高昂地提议!
岑霜对去遨游天下并无多大的意见,但对那句雌雄双侠很有意见,他问:你是雌?
凤血轻咳了一声,打马虎眼道:谁雌都一样,我只是打个比喻,比喻而已!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望着远处一望无迹的山河,倒有些期待,但是子衿长大,还有很久吧!
不久!凤血似知道岑霜在想什么,答道:人生如白驹过隙,可能明天睡一觉起来,子衿就长大了!
岑霜嘴角抽了抽,与凤血说话,你得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否则会被他吓得掉下城楼去,一觉起来就长大了,你以为是什么?
岑霜突然想起岑吟来,不知道她此时是不是在天上看着他和子衿,想到子衿长大后,都不能叫她一声娘,岑霜心中就难过起来。
没听到岑霜的答话,凤血转头看去,见岑霜一脸伤痛,怕是又想到了岑吟,他揽着岑霜道:霜儿,走,我们去教子衿说话,昨天晚上我听到他叫了一声父皇了,哈哈哈!
岑霜叹了口气,这个男人,连让他难过一会儿的机会都不给!
跟着凤血下了城楼,两人回了绝色宫,看到桌上放着几个小瓶和一封信,岑霜问宫人:这是何人送来的?
宫人答道:是风华公子刚刚拿过来的,他去找您了!
话音刚落,风华四人便回来了,看到岑霜凤血立即禀道:皇上主人,无毒公子的信!
凤血扬嘴一笑道:无毒的信?舍得来信了?他走过去,打开信一看,上面写着他过得很好,不用挂念云云,还说那些瓶子是给子衿配的药,每日一粒,还会再配药送回来之类。
凤血看完瘪了瘪嘴:还以为要回来了呢,尽说了些废话。他把信和药都给了岑霜道:给你儿子的药!便转身去抱子衿。
奶娘正喂子衿吃完奶,转身便将子衿给了凤血。
凤血搂着小家伙,立即惊叫一声:重了好多!
岑霜看完了信,将药交给宫人放好,走到凤血身边道:哪有那么夸张,每次抱都说重了!
凤血道:是重了。说罢搂着子衿掂了掂,还是觉得重了,隧笑道:朕的小太子,你要快快长大,叫父皇,叫父皇就给你吃糖!
岑霜摇头表示无语,正坐下来准备倒水喝,没想到子衿真的叫了一句。
父、皇。
岑霜惊喜不已,赶紧转身过去,笑道:他会说话了?
哈哈哈!凤血仰头大笑:朕的太子会叫父皇了,说的第一句话叫的是父皇,父皇重重有赏!
岑霜心中一阵激动。
凤血又教:叫父后。
父、父父子衿张了张小嘴,奶声奶气地只叫出了个父字来,那后字太拗口了,叫不出来。
凤血不泄气,继续教:父、后!
父付。子衿模糊说了一句。
岑霜已经很高兴了,从凤血手中接过子衿,坐在桌前,轻声道:子衿,再学一个字,娘,叫娘。
凤血坐到他身边道:不要让他学这个字吧。
岑霜道:吟儿必竟是他的生母,以后也是要让他祭拜的,我不希望在子衿的生命里,没有吟儿的存在,他会叫父皇父后了,这第三个人,必须是属于吟儿的那声娘。
凤血见岑霜执意如此,便依了他,逗着子衿道:来,儿子,叫声娘来听听!
第126章:喜宴大打出手!(精彩)
凤血见岑霜执意如此,便依了他,逗着子衿道:来,儿子,叫声娘来听听!
娘。睍莼璩晓子衿毫不拖泥带水地蹦出一个字来。
凤血岑霜大喜。
凤血在子衿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还是听朕的话,朕没白疼你!
岑霜看了凤血一眼,笑了笑,搂着子衿起身道:走,父后带你去晒太阳。
朕也去!凤血赶紧屁癫屁癫地跟上。
你不用批折子?岑霜不淡淡地问。
凤血抓了抓鼻子,眼珠子转了转道:这刚下朝没半会子,休息一会儿再批,再说现在没什么大事,小问题孙青苏仕学会帮朕搞定,走吧走吧,我们一家三口出逛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