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陵惊愕了,他挣扎道:“楚哥,你,你还受伤着呢。”尼玛,他最讨公主抱了,为什么楚炙天老是这么做呢?
楚炙天道:“没事,刚才只是异能暴动,我强制压下后的反噬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就算你再重上百倍,大哥我还是能将你抱的起来的。”
说完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怀里的人儿,调笑道:“而且,小陵经过了我的滋润,又怎么能安然地走出去呢?这不是告诉所有人,我太没用了?还是小陵你想亲自尝试一下大哥的威武?”
萧子陵脸色五彩缤纷,他可没想到楚炙天会说出这种话,难道他不知道,这明显有调情的意思,难道自家老大还在演戏?因为不是安全的地方?
不知道楚炙天打什么主意的萧子陵只能无语地缩在自家大哥的怀里,离开了这个污秽的地方,回到了他们的住所,楚炙天刚关上门,整个人爆发出强大的雷电能量,将房里所有的电器都压爆了,这才心念一动,来到了紫府之中的那张白玉大床上。
萧子陵心中咯噔一下,包房里楚炙天的举动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让他看到任何床就有不好的感觉。何况这张床上还曾经发生过那种事情,不能不让萧子陵心生警惕,难道楚炙天欲火焚身了?想要让他用手帮他再解决一次?那他是不是应该坚定立场,坚决反对呢?萧子陵开始纠结了。
楚炙天神情严肃地对怀里的萧子陵神情说道:“小陵帮我……”
啊啊啊……真的来了,他要该怎么办?拒绝?不拒绝?萧子陵疯狂抓头发,这太难为他了。
“我的异能暴动越来越强烈,恐怕是要冲击六阶了,小陵,务必请你帮我一把。”楚炙天已经感觉到异能的暴动越来越强,这也是他一进房门就大肆破坏房里的东西,就是怕漏了什么监视器,而暴露了他们拥有空间这件大杀器。
咦~~!六……六阶~!萧子陵被这意外的说话内容给震懵掉了。
楚炙天前段时间就到了五阶顶级,但一直没有找到冲击六阶的方法,前几天楚炙天说过他这次冲阶要讲究机缘巧合,也许更要厚积薄发,恐怕他在这个阶段要滞留很长一段时间。可是为什么没过几天,楚炙天就告诉他可以升阶了?
难道他真的是只大妖孽?果然老天爷是他的亲爹……萧子陵难免又有了各种嫉妒恨,丫的他辛苦追,还是没将等级拉近,要知道越是后面升阶就越困难,为嘛自家老大就没个瓶颈之类呢,要是能卡上一年半载就好了,他也能赶上一些。
楚炙天可不管萧子陵因为这个消息而震惊的感受,他直接将怀里已经傻愣的萧子陵抱上床,脑子有些迟缓的萧子陵等他恢复神智的时候,发现他竟然与楚炙天双修了,再次充当了楚炙天能量的提供者……
不过这个时候,萧子陵就是想不干也不成的,他的清心术那是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每次两人一起,只要楚炙天一开启异能修炼,清心术就自发的运转,然后屁颠屁颠地凑了上去,那亲昵讨好的程度,简直就是认为楚炙天才是它的真正主人……这让萧子陵很是郁闷,这究竟是他的金手指,还是楚炙天的?
楚炙天这次的升阶过程可谓是水到渠成,基本上没有碰到什么难关。楚炙天知道异能的升阶与心境有关系,没想到关联那么深。这次完全是因为他扫清了心中的迷茫,有了决断的他破解了束缚他内心的枷锁,让他整个心胸豁然开朗,心境从而得到了飞跃,没想到一直苦寻不到的冲阶机缘就这样到来了。
楚炙天这次升阶没有五阶来的凶险,反而很顺利,不过毕竟是五阶晋级六阶,而且还是双系的,等楚炙天稳定境界,还是花去了楚炙天三天三夜的时间,不过幸好在紫府里冲阶,里面的时间要比外面的时间多出十倍,等楚炙天修炼结束,又练习通透了六阶的技能,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带着萧子陵出了紫府,刚好是凌晨五点,没有影响到这一天的擂台活动。
今天的擂台战是8进4的战斗,因为袁少将的暗箱操作,凌天基地与擎天基地在这场擂台战中正面对上。这个消息公布,凌天基地的众人早就预料到,并没有惊讶,反而大部分基地首领为之扼腕,都认为凌天基地只能止步于此了。要知道擎天基地的战擂者可是四阶中高级的风系异能者秋千影,是这次擂台战排名前三的实力战将,凌天基地根本就没半点机会。
当然还是有基地依然相信凌天基地不会这么轻易被击败,一个是风林基地,一个是淮城基地,两个基地的首领或多或少地知道楚炙天的实力,都不相信那么强大的人,派出的手下会是庸者。
凌天基地和擎天基地的战斗放在上午的第二场,第一场擂台战因为实力相当,打的很辛苦时间也久,最后由南都基地的战擂者侥幸胜了一招,挺进了四强。
接着就是董浩哲出战了,陈景文在董浩哲走过他的身边时,突然一把拽住他的领子,他恶狠狠地道:“浩哲,给我表现的好点,这场必须赢下,否则我要你好看。”
穿着性感长裙的陈景文就算装成一副凶狠状,在董浩哲眼里全是勾魂摄魄的妖媚性感,让他心动神摇,差点就想将眼前的人扣在怀中,恣意地吻个够。
第二百零五章:擂战?四阶的董浩哲!
董浩哲好不容易将那欲望压下,脸上露出醇厚的笑容道:“景文,单单威胁可是不够的,怎么也要给点好处刺激我一下吧。”
陈景文瞅了他一眼,眉头微皱,他问道:“那你说说,想要什么刺激?”为了物资,要是董浩哲提出的要求不过分,他可以满足答应。
“景文只要答应我做一件事,我想我就有动力将这场擂台拿下了。”董浩哲依然醇厚的笑容然有些狡诈。
陈景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