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分身慢慢挤开紧窄的穴肉,一点点往里压着,顾怀昭几度觉得太深了,满头大汗的伸手去摸,发现还有大半留在外面,只好又眼泛泪光、脸色酡红地继续继续动作。等到顾怀昭双腿分得开开的,流着泪一口气坐到底,臀肉贴到应雪堂腹部的时候,人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自己紧紧贴在小腹的欲根也跟着抖了两下。
当顾怀昭嗡鸣的脑袋稍稍静下来,想到自己刚才出了声,吓得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应雪堂的反应,见那条遮眼的发带松松垂在应雪堂鼻梁上,也不知道挡住了几分,心里又是一惊。
好在他很快便想起上一世中了肖枕梦银曲的人,没过多久就神智昏聩,经脉逆行,丑态百出,渐渐地松了一口气,满心以为自家师兄就算看见,翌日也必定忘得个精光,这才当着应雪堂的面,慢慢动作起来。
顾怀昭折腾了半天,满头大汗,心跳早就快到了极致,连手脚都微微发麻,上上下下地晃两下腰,就要停下来喘息一阵。
后薛被分身满满撑开,又是疼,又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热痒,随着体液浸沁,两相情动,分身进出渐渐顺畅。
顾怀昭只想让应师兄尽快泄身,闭起眼睛,咬着下唇,把身体前倾,双手都撑在应雪堂肩膀上,弓着身,不断支起腰,又用力坐下,鲜艳通红的穴肉被粗壮分身不停地带出,挤入。
等到顾怀昭呼吸错乱,小腹溅满自己射出的白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的时候,深深埋入他体内的巨大分身这才跳动了几下,接连不断地射了好几股白浊出来。
顾怀昭被飞沫烫得嘴唇发颤,不住吸气,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穴肉不由自主地蠕动着绞紧分身,又跟着泄了一回。
24.
云收雨散后,顾怀昭筋疲力尽地昏睡了半刻。
他忧心忡忡的,在梦里还一个劲地想着善后的事。半梦半醒之际,一度觉得自己被谁揽着,穴肉被肉根撑开,充血挺立的两粒乳珠又遭人反反复复地亵玩,不是微带恶意的捏住臌胀的肉粒,就是含在嘴里,拿舌尖一上一下地拨着,看他疼得抽搐才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怀昭一下子惊醒了,天还暗着,应雪堂背对着他,气息平稳。
顾怀昭只记得倒在应师兄身上的事,醒过来之后,看到两人分开睡着,以为自己没有失礼,反倒松了一口气。
他想站起来,可刚迈出一步,腿就直打摆子,好不容易站稳了,后面却热辣辣的疼。肉缝被彻底捅开过,还没办法完全闭合,稍稍一动,就有一大股黏滑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顾怀昭脸上红得滴血,噙着泪往前挪了半步,又溢出一股浊液。
他试探着去摸的时候,只觉得那里又热又肿,随着呼吸一张一张的。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发觉背后有两道目光热得灼人,回过头去看,见应师兄沉沉睡着,闭着双眼,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到溪水边草草洗了两下,把衣服严严实实地穿好了,这才吃力地走了回去,把师兄肩上的草屑拈去,长发绾好。
应雪堂直到这个时候才睫毛轻颤着睁开眼睛,顾怀昭脸上堆满了笑,没事人一样殷殷招呼着:“师兄!”
顾怀昭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了,也不知道昨晚哭着叫了多少声,好在应师兄一直低着头,没有横加质疑。
他用手背在自己滚烫的脸上使劲擦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师兄,我把人送回去了。昨晚的事,我向你发重誓,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应雪堂慢慢抬起头来,直视着顾怀昭。漆黑的眼珠子像滚烫的雪,冰凉的火焰,精光慑人,又傲得不屑于低头。
顾怀昭被他看得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地笑道:“师兄就当没有发生过……”
应雪堂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半天才嘴角微翘着问:“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顾怀昭哪有他这样心思敏锐,闻言更是一个劲地指天立誓,也没想到若是真请了娼妓,加上顾怀昭、应雪堂,已经占了三人。
他看应雪堂笑了,只以为师兄伤心过度,都糊涂了,还不住劝着:“我知道应师兄想修天师道,只要奉道之心不改,这点蝇头小事算不上什么。”
应雪堂垂下眼睫,脸上阴晴不定,忽然问了句:“你也想修天师道?”
顾怀昭怔了怔,想不透师兄缘何有此一问。他历经前世,自然记得应雪堂上一世是紫阳山主,无双君子,修天师道,断绝姻缘,一身剑术冠绝天下,不像自己,被早早逐下山了。
他把前尘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说:“我哪里比得上师兄,以后大概会……修俗家道吧。”
应雪堂薄唇紧抿,沉着脸望着他,像是有些震怒,厉声问道:“你想娶亲生子?”
顾怀昭被他看得有些瑟缩,把实话都吐了出来:“我大概是……一个人过一世吧。”
应雪堂听了这话,脸色顿时缓和许多,温声细语地劝了他几句:“师弟年纪轻轻,何必悲观厌世。紫阳山上上下下,戮力齐心,同进同退,岂会孤身一人。”
顾怀昭讪讪笑了两声,一瘸一拐地把马牵了过来。
25.
应雪堂站在一旁,拾起落在地上的发带,用手指把玩了一会,脸上似笑非笑的,好半天才将如瀑青丝竖起。等顾怀昭走近了,他一手接过缰绳,一手按在马鞍上,将自家师弟不动声色地困在双臂之间,语气却直如正人君子,轻声道:“顾师弟昨日刚与人动过手脚,先休息几日吧。”
顾怀昭离他胸膛只有半尺之遥,红着脸想退,脚下一软,被应雪堂轻轻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