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山上虽然主修剑道,但也有教风水、占星之类的课业。顾怀昭躺在草地上,眼前就是满天繁星,忍不住老老实实地说:“知道一些皮毛。”
应雪堂柔声问:“哪颗是紫薇星?”
他诚心在问,顾怀昭不好不答,抬着头,朝天上指了指。
应雪堂随他往天上看了几眼,又问:“北斗呢?”
顾怀昭又指给他看,应雪堂一副敏而好学的模样,连问了几处,才道:“顾师弟知道得真多,听说观星能算兴替,凶吉,仕途,姻缘,也帮我算一算吧。”
顾怀昭被他这样压在地上,渐渐地有些呼吸困难,心跳声一声大过一声,几乎听不清自己应下什么。
应雪堂见他点了头,才柔声道:“我对一个人动了心,师弟帮我算算,他心里有我么?”
顾怀昭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失去了说话的本事。
应雪堂拉起顾怀昭的手,在他指骨上轻轻吻过,等了半天,忍不住抬起眼眸,似乎万般落寞地问:“顾师弟没算出来,还是他当真不喜欢我?”
顾怀昭脑中一热,急道:“他喜欢的!”
连应雪堂身上都有些发抖,他一腔情欲按捺已久,恨不得把眼前这人连骨头都拆吃入腹。但就算压着这人,翻来倒去赴多少次云雨,都比不上短短四个字带来的绝顶愉悦。
应雪堂眼睛亮如星子,将额头抵在顾怀昭额头上,闷声笑了一阵,才和顾怀昭两唇相触,轻吻起来。
顾怀昭一动不敢动,应雪堂要他张嘴,他便张嘴,要他闭眼,他便闭眼,只盼着早早结束,不然这般神魂颠倒,脑中嗡嗡作响,只怕要短命三年。然而应雪堂看他这样老实,身上欲火却越烧越旺,唇舌交缠的动作也渐渐熟练起来,直把顾怀昭吻得呼吸急促。
也不知搜刮掠夺了多久,应雪堂才拿舌尖把两人唇上相连的银丝舔断,低声道:“师弟,我是个记仇的人。别人做什么,我总喜欢一一奉还。”
顾怀昭不知道他唱的是那一出,眼睁睁看着应雪堂点了他身上几处要穴,连哑穴也不放过。
应雪堂把自己束发的发带扯下来,松松绑在顾怀昭双眼上,轻轻笑道:“我也不准你看。”可惜没过多久,发带就划到鼻梁上,似乎起不到遮掩的作用。
应雪堂也不重绑,手指极灵巧地把顾怀昭腰带解开,裤子往下拉了几寸。
顾怀昭露在外面的分身,尺寸也算得上中等,只是从未征战过,颜色极浅。原本半硬的分身,被应雪堂吓得缩作一团,应雪堂拈着把玩了半天,才垂下头,把他分身含在口里。
那根肉柱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应雪堂用舌尖舔一次,分身就轻颤着抖两下。
顾怀昭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应师兄淡红色的嘴唇间深深含入,吐出,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没过多久就一泄如注。
应雪堂没想到他泄得这般快,轻咳了几次,才用手指擦去嘴角的白浊,随手解开顾怀昭的穴道。
可顾怀昭仍是发不出声音,眼眶通红,眼里的泪水不住地打转。
应雪堂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拿舌头把自己手指又舔湿了几分,慢慢探入顾怀昭后薛,嘴里柔声道:“后面的事倒是挺快活,实在没什么仇好清算的,我就不奉还了。”
顾怀昭终于被他逼得胡乱喘息起来,一个劲地喊着应雪堂的名字。
应雪堂把指头加到第三根的时候,人再也忍耐不住,将勃发的肉根在顾怀昭臀缝间蹭了两下,一点点往里顶了进去。穴肉被肉柱捅开,每一条细密的皱褶都撑到最大,顾怀昭仍是不好受,然而人已被迷了心窍,痛也算不得痛了。
应雪堂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很快便奋力抽送起来,分身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时不时将后薛鲜红的嫩肉带出一圈。顾怀昭开始还双手紧紧环抱着他,后来手上无力,穴肉却被摩擦得又热又痒,只好用手肘撑在地上,苦苦哀求起来。
应雪堂把他双腿分到最开,将肉根使劲往里挤了挤。他捅入时,双手把顾怀昭臀肉都捏得变了形状,容不得那人后退半分,抽出时,又托着顾怀昭后臀,硬逼着那人晃动腰身挽留。
情热之际,应雪堂不住地在他耳边低语:“师弟,你也动一动,师弟,抱紧了。”
顾怀昭舍不得他失望,努力迎合了几下,后来实在跟不上,气喘吁吁地歇了好一阵,才再动个一两下。
应雪堂已经喜上眉梢,也不知道抽送了多久,才咬在顾怀昭肩膀上,在他体内断断续续地射出好几股滚烫的飞沫。顾怀昭穴口一时半会合不拢,一收一缩地把射在里面的白浊挤出来不少。
应雪堂看得眸光微沈,重新压住顾怀昭,轻声问了句:“师弟觉得方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就再做一次吧。”
顾怀昭本以为逃出生天,正急着系外袍,听到这么一句,吓得直说:“舒服,舒服,时候不早了……”
应雪堂把他穿上的外袍重新垫在身下,柔声道:“既然舒服,就再做一次吧。”
36.
顾怀昭恢复意识的时候,应雪堂仍压在他身上,怒涨的分身又一次把箍紧的穴肉狠狠捅开。
等肉根开始抽离的时候,顾怀昭忍不住缩了缩麻木的后薛,那里被贯穿得太久,又热又肿,穴口火辣辣的,已经很难分辨出是什么滋味。
他师兄长发一缕一缕被汗打湿,落在肩头背上,更衬得肤色如玉,听到顾怀昭苦苦求饶,才单手捧着顾怀昭的脸,轻柔地哄他:“师弟,再忍一忍,就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