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等着!”陈赞举着左手,看着镜子里的戒指,心里正打鼓呢。因为这个,他今晚要献身了?
早先他一直想趁谈天对这事还不太明白的时候将他先攻下,又担心自己言传身教了。谈天要是得了门道,他会放过自己才怪。陈赞就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里,留一大屁股在外头,以为能拖一天算一天,结果菊花最终还是不保,这会儿想起来,真是后悔死了。
谈天耐心地在外头等着,也不着急,还去将吉他拿过来,真的弹起了《两只老虎》。陈赞知道是躲不过的,深呼吸了一口,拉开门出来了。
谈天放下吉他,抖开被子:“快上床暖着。我也去洗个澡,很快就来了。”
不到十分钟,谈天就洗好了。他出来的时候,陈赞正拿着从枕头下摸出来的KY满脸纠结地看着:“这是什么?”
谈天伸手快速从陈赞手里抢过去,往旁边床头柜上一扔,飞身扑向了陈赞:“晚点再研究那个。”然后快速准确地攫住了陈赞的双唇。
两人都刚洗完热水澡,身上都热乎乎的,又有几个月没有亲近了,一个热吻,就足以使二人的热情燃烧起来了。谈天一边吻,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都除掉,全都扔在床下,脱完自己的,又去脱陈赞的。
终于,两个人坦诚相见了。谈天将陈赞搂在怀里,两人都舒服得打了个哆嗦,两个相爱的人,就算是不做最亲密的事,只这么零距离地接触,都能得到身心上的最大满足和快乐。
谈天如个兴奋的小野兽一样,将陈赞从头啃到脚。陈赞舒服得蜷起脚趾,用手抓住谈天的双肩,承受着他的啃噬。谈天的肩又宽厚了,他现在已经完全是个男人了呢。
寒冷的夜,火热的情,两人的热情凝成一道火热的墙,将一切寒冷、一切流言蜚语、一切恐惧全都阻挡在外。
谈天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激动得灵魂都有些颤抖。他滑身下去,将小陈赞吞进嘴里,先得让陈赞快活了,自己才能快活。他的唇舌技巧灵活地将小陈赞伺候得饱满晶亮,陈赞双眼迷蒙,捏紧了拳头,脖子后仰,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就在他以为要到达快乐顶端的时候,谈天离开了。
陈赞不满地皱起眉,看着谈天,自己伸手去解决,被谈天拦住了:“等等,我们一起。”
“让我先出来!”陈赞的心里如有百爪挠心,快乐就在往前一分,却被制止了,他不耐地动着身体,去磨蹭可以磨蹭得到的一切,但是谈天已经曲起了身体,也顶开了被子,陈赞什么也够不着,双手也被抓住了,他像条上岸的鱼一样挺了一下身体,“坛子你快点,让我出来。”尾音都打着颤,眼角也溢出了难耐的水珠。
“别急,等我一起。”谈天轻笑起来,低下头,将他的眼角泪水舔去,舌尖自他额头一直画下去,轻轻的,痒痒的,陈赞心里的小爪子又多了一百个。
谈天双腿分开,跪坐在陈赞大腿上,自己的硬物和陈赞的坚挺时有时无地摩擦、碰撞,陈赞只觉得自己是个濒临渴死的人,对方只给他一滴一滴的水不让他死去,那种被吊着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谈天伸向床头柜,将KY拿过来,拧开盖子,挤了一堆在手心里,然后将食指蘸满,退坐回去,一手捞起陈赞的腰,一手向两丘之间探过去。
陈赞终于有了危机感,他慌忙喊住:“停!”
谈天抬眼看着陈赞,那双眼里压抑的激情并不比陈赞好多少,他在撩拨折磨陈赞的同时,何尝又不是在折磨他自己。
陈赞咬着下唇说:“为什么是你上我,我要上你!”
谈天喘息了一下,笑了:“你知道怎么做吗?”
陈赞犹豫了,原理他是知道的,但是没有具体操作过:“你也不知道啊。”谁学不会啊,不就是进到那个里面去吗。
谈天俯下身去吻了一下陈赞:“乖,我在网上学过,我先试一下。等你学会了再做。”
陈赞闭上眼睛,罢了罢了,死就死吧,反正也是逃不过的。
第九十二章:命中注定
谈天伸手快速从陈赞手里抢过去,往旁边床头柜上一扔,飞身扑向了陈赞:“晚点再研究那个。”然后快速准确地攫住了陈赞的双唇。
两人都刚洗完热水澡,身上都热乎乎的,又有几个月没有亲近了,一个热吻,就足以使二人的热情燃烧起来了。谈天一边吻,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都除掉,全都扔在床下,脱完自己的,又去脱陈赞的。
终于,两个人坦诚相见了。谈天将陈赞搂在怀里,两人都舒服得打了个哆嗦,两个相爱的人,就算是不做最亲密的事,只这么零距离地接触,都能得到身心上的最大满足和快乐。
谈天如个兴奋的小野兽一样,将陈赞从头啃到脚。陈赞舒服得蜷起脚趾,用手抓住谈天的双肩,承受着他的啃噬。谈天的肩又宽厚了,他现在已经完全是个男人了呢。
寒冷的夜,火热的情,两人的热情凝成一道火热的墙,将一切寒冷、一切流言蜚语、一切恐惧全都阻挡在外。
谈天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激动得灵魂都有些颤抖。他滑身下去,将小陈赞吞进嘴里,先得让陈赞快活了,自己才能快活。他的唇舌技巧灵活地将小陈赞伺候得饱满晶亮,陈赞双眼迷蒙,捏紧了拳头,脖子后仰,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就在他以为要到达快乐顶端的时候,谈天离开了。
陈赞不满地皱起眉,看着谈天,自己伸手去解决,被谈天拦住了:“等等,我们一起。”
“让我先出来!”陈赞的心里如有百爪挠心,快乐就在往前一分,却被制止了,他不耐地动着身体,去磨蹭可以磨蹭得到的一切,但是谈天已经曲起了身体,也顶开了被子,陈赞什么也够不着,双手也被抓住了,他像条上岸的鱼一样挺了一下身体,“坛子你快点,让我出来。”尾音都打着颤,眼角也溢出了难耐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