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求饶能不能让蒋十安听到,并且大发慈悲放他一马。他慌乱地想着,如果蒋十安能放开他,他以后就什么都愿意做,上课被他用手指或是笔c-h-ay-in道,或是给他口 j_iao他都能做,每天都可以。就算蒋十安把开水灌进他的逼里都可以。他的y-in道不能再被别人看到了。张茂的心理防线在数天的紧绷之后终于被攻破了,张茂拼尽全力往前弓着脊背,撕裂着声音说:“蒋十安,求求你,求求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在这里!求求你! ”
门外一点动静没有,张茂绝望地想他会不会走远了,他像掉落陷阱的野兽一般濒死地挣扎着,从胸腔深处爆裂出了哀嚎,他的口腔里都是血腥味:“蒋十安!蒋十安!”
他猛地栽进了一个怀抱里,张茂吓得发疯似的踢打,却被抱得更紧。
“是我。”
“是我!”
“我说是我!”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张茂脸上,把他打得恍惚了一瞬,耳朵嗡嗡响。这一巴掌打得太重了,他感到牙齿仿佛都松动了。张茂紧紧揪着手上抓到的衣襟,是蒋十安。他扒着蒋十安的衣襟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张茂紧紧地抓着他,双眼无神地颤抖着嘴唇说:“求,求求,我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他的手腕全都擦伤了,猩红的血蹭在蒋十安的衣襟上,按照往日他早都揍人了,可是现在他动也不敢动。他抱着张茂,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发着抖。可是现在蒋十安比他更害怕,他不过是强自镇定,刚才他站在门外幸灾乐祸地从门缝里想看他哭的样子,没有想到却看到了这么恐怖的东西。吓得他心脏抽痛。蒋十安经常揍他,看过很多次他挣扎着流血的样子,可张茂被打的时候,只是面无表情,从没有像刚才那么绝望恐怖。他怕自己要是不进去,张茂就会真的发疯。
至于拥抱他,那不过是一时慌乱的本能而已。
张茂平静下来,轻轻推开他,从地上捡起裤子套在腿上。他的动作很流畅,一点都不发抖了。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麻木笑意,两只眼睛空洞地望着蒋十安,说:“你还想C_ao逼吗?”
蒋十安觉得什么部分出了问题,可他毕竟只是个高中生,有些心理、精神上的东西他别说理解,连听都没听说过,又怎么能察觉在这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崩裂呢。他不过在被挑衅似的问了这个问题之后,不爽地伸手摸上张茂的y-in部,不客气地揉着,偶尔在y-in蒂上按几下:“晚上去我家。”
“嗯。”
张茂点点头,又用自己的袖子清理起了软垫。其实蒋十安现在可以先回教室的,自习课已经开始了,他看着卑微地擦拭着软垫布的张茂,却不舒服起来。他一把拎起张茂:“擦什么擦!”
“可是……”
“烦死了,斜眼怪你废话太多了。”
蒋十安几乎是拎一兜菜那样把张茂拎出了器材室。
下课铃一响,蒋十安就假装生气要揍人的样子把张茂揪出了教室,同班同学都在教室起哄,趴在窗台上看他被拖行在地上的样子。而实际上,蒋十安把他揪到学校门外拐过一个街口后,就和张茂打车回家。
谁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地方啊真是,蒋十安在开着空调密闭的车厢里嗅着张茂身上的味道,c-h-a在裤袋里的手指愉悦地敲着大腿。他兴奋地盘算着等会要怎么吃张茂的y-in部,他的口腔因为想起美味的东西而分泌出了唾液,滋润着他饥渴的舌苔。蒋十安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张茂,他低着圆滚滚的脑袋写作业,苍白的指缝里有些水笔的划痕。蒋十安后知后觉地想起是上午,前桌程磊故意画得。
他的手腕从袖口里微微露出一截,围绕着手腕的是绳子摩擦出来的伤痕,蒋十安的瞳孔缩紧了。他不自然地捏了捏鼻尖,想着找个药店什么的处理一下。那道伤痕碍眼得很,但他却想到张茂被捆着的样子,好x_ing感。他想绑着张茂cao一回,但是不用这种粗糙的绳子,他没有虐待人的爱好。用他妈妈那些长长的丝绸围巾,把张茂的胳膊从后头绑紧,两条腿分开绑着,只露出下体。对了,一定要把他那个碍眼的y-in茎贴到他小腹上,别遮挡他欣赏y-in部的视线。剩下露出来的就都是好东西了,两腿间垂着的y-in唇,和凸起在尽头的y-in蒂,他可以用手,用嘴唇,甚至用一些工具仔仔细细地玩。把张茂玩得两瓣y-in唇又热又烫,腰拧得跟d_ang 妇似的求他狠狠拍他的y-in蒂让他高潮。
说到张茂的y-in茎,蒋十安若有所思地悄悄盯着那个地方,说实话他有点迷惑了。张茂外形看起来是如假包换的男生,并不会让人产生雌雄莫辩的错觉。但是因着他拥有一个小逼,蒋十安又干过这个小逼,在他这儿,张茂的x_ing别就模糊迷幻起来。他的y-in茎,蒋十安记得他们干得这两次,也b-o起了,还s_h_è 了精。虽然s_h_è 得不多也不远,但回忆中沾染在地上和他腹肌上的r-u白液体仍让他意识到,张茂确实还有男人的东西。
那这个玩意儿,功能怎么样呢?蒋十安忽然无限好奇,他想着那个细短的j-i巴,那东西硬起来的时候也不比他的软多少。每个男人的j-i巴,充血,海绵体膨胀让它翘起在下腹的时候,就是想要攻进洞里侵犯了。张茂的当然也是,这是写在基因里的,可不是被一个莫名出现的小逼就能影响的。
想测试一下那个小j-i巴能力的想法,立刻占据了蒋十安的脑袋。他可以让张茂lū 给自己看,不要摸着y-in蒂lū ,看看他还能不能只靠男x_ing器官就高潮。或者可以让他cao个妓女?不不不,蒋十安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可不想让张茂也知道cao洞的好处。有什么能代替洞呢,他认真地想着。
车子行驶到了市中心,快到家了,街上一个粉红色的招牌忽然令他灵光一闪。
“停车!”
张茂还没问他要去干什么,蒋十安甩下一句“打着表等我五分钟”就跳下了车冲进街边一家招牌字体奇怪的店里。他很快又出来了,在店门口往书包里塞了个塑料袋,跑回了车里。
张茂不知道他买了什么,他也不感兴趣,他的作业快做不完了,得抓紧。
蒋十安的妈妈又不在,还好她走之前留下了切好的水果和榨好的果汁,也预订好了定时送来的酒店饭菜。这样蒋十安可太满意了——上次给张茂破处的时候,他连一口可乐都没有喝就走了,这让爱面子的他真是不爽。今天就很好,蒋十安捻起桌上的便签,查看酒店送菜是几点,一边随意地命令道:“跟你家里说一下,今天你不回去了。”
“家里”这个词让张茂愣了一下,他反应过来是要他打电话回家报备的意思。蒋十安这样备受溺爱的孩子怎么能知道,打电话给父母求着在同学家留宿,是拥有幸福家庭的孩子才携带着的特权。张茂的家根本不能称之为家,也就不存在报备:“我家没有别人。”
“嗯?”蒋十安从纸后探出头,皱眉,“那是什么意思?”
“我家只有我自己。”张茂的书包还背在背上,装满书的硕大书包把他压得有点驼背,看上去十分狼狈,他补上一句,“我爸爸在外地工作。”
“哦。”蒋十安想问那你平常怎么吃饭,但是他觉得这个问题好像他贱兮兮要去关心斜眼怪似的,就闭了嘴。
“我饿了,吃完饭再搞你。”蒋十安在长毛地毯上一屁股坐下,伸展修长结实的大腿,他把衬衫解开,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随意地抽出纸巾擦拭。
“你背那个包干什么,放下。”
他皱眉挑剔张茂。
“嗯,挺脏的,我去放走廊。”张茂把书包卸下来,上面有几个脚印,灰突突的书包和蒋十安家超现代的洁净设计完全不符,他不好意思把这么个破烂放在这儿。
他那股小气劲儿蒋十安看几次心烦几次,他翻着白眼想一定要给丫改了,用揍得都行。他不耐烦地摆了下手:“就放地上,脏了有人打扫。”
“不好吧,多麻烦你妈妈。”张茂低头还是不放。
“我他妈让你放你就放!别给我唧唧歪歪!”
蒋十安把手上端着的杯子猛地甩到了地上,红色的果汁立刻倒了一地毯,在雪白的皮Cao间流淌渗漏。他还要再骂,却看到张茂才恢复正常的脸色又青白了,刚才他靠在自己怀里脆弱恐惧的样子一下子浮现在眼前,他瞬间怒火下去大半,憋着气儿说:“明天会有保姆打扫。”
张茂看起来松了口气,蒋十安恶劣地补上一句:“谁跟你们穷逼家里似的,亲妈还打扫卫生。”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像得胜了似的畅快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咕嘟咕嘟喝下去。
吃了饭,张茂以为他就要挨cao了,纠结地想先洗个澡,蒋十安却居然拿出作业写。他困惑的样子落入蒋十安眼里,他揶揄:“怎么,就这么急着弄?”
“不是。”张默摇摇头,也把没写完的作业拿出来,坐在蒋十安书房的地上要写。
“我桌子是摆不下你么你坐地上。”蒋十安脚趾点了点张茂的脸颊。
张茂沉默地爬到桌子边,坐在旁边翻开书。
蒋十安要不是看到他写作业,都忘了他们是怎么坐到一起的——互帮互助项目。学校发的那点奖金他还看不上,但是爱面子的蒋十安决心好好教导一番张茂。他霸道地问也不问就把张茂的试卷扯过来检查,张茂坐在旁边不敢说话,就听着蒋十安故意难听地数落他。
“你看看你这个单词拼的,”蒋十安点着张茂的英文试卷上的错词,“好好背背,下次来搞的时候,我要检查。”
张茂想他还挺劳逸结合。
这句话他当然不会说出口,他只是顺从地点头,埋头把写错的词语抄写五遍在错题本上。蒋十安支棱着脑袋看他写,有点无聊,不过等他写完这个,他们就能C_ao逼了,也算是划算买卖。他带着色情意味考量着张茂的身体线条,瘦瘦弱弱的这个货,居然长了两团那么r_ou_乎的屁股,他顺着下面往上看,实打实的 y- ín 邪看法。看到张茂的皮带以上,蒋十安却愣住了,他发现自己是个傻逼,竟然从来没看过张茂的上半身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