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打张茂的动作忽然停了,疼痛和快感一起消失让张茂的眼睛聚焦,他朦胧地看着蒋十安。
对上他眼神的蒋十安感觉那种诡异的烦躁又来了,蒋十安逃避地按着他的双腿,把自己捅了进去。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一c-h-a进去就疯狂地抽c-h-a起来,龟*被紧缩的r_ou_壁狠狠啜吸,几乎瞬间就要高潮。
他拧着张茂已经肿大到异常的y-in蒂,重捣着张茂的小逼,那里头的r_ou_恐怕也跟外头一样颤抖,他舒服地仰头发出狼嚎似的吼叫。仅仅是下体的结合仿佛还不够,另外的部位也渴求着交缠,到底是哪里蒋十安在被x_ing欲大潮吞食的时候不能分辨。但是仅有下体的纠缠仿佛并不是他所满足的,他还想要更多更多,渴求的东西没得到,让一向心想事成的蒋十安有些委屈。
他c-h-a着张茂抽搐的逼,却想要别的器官也为他搏动。
在蒋十安想东想西的时候,张茂却难受地不行,他下午喝了一杯水但是没来得及去厕所就被蒋十安拽回家,他憋尿憋的快死了。张茂的小逼里不同于女人,没有尿道,所以尿尿也还是从y-in茎出来。他的小j-i巴虽然被蒋十安嘲笑,但是s_h_è 程可并不短,张茂真的害怕一会浇到蒋十安的身上,他会不会被打死在这里。
他只好求蒋十安:“你能不能……放开我一下……”
“嗯?”
蒋十安反而对着他的x_u_e口狠屌了几下,说:“怎么,受不了了?”
他忽然伸手lū 着张茂的小j-i巴,邪恶地说:“小j-i巴想s_h_è 了?”
“不要揉,求你不要……啊!”
张茂还没说完,蒋十安狠刮着他的马眼就让他积攒了快一小时的尿液喷s_h_è 出来,有力的水柱打在蒋十安健壮的腹部,浇的他懵了。张茂羞耻地不停尿着,整个桌子椅子和地上都是他的尿液。
蒋十安被突如其来的失禁吓的CaoCao结束,他还以为把张茂cao坏了,他随便地让自己s_h_è 精之后,就用自己的校服上次擦拭着张茂的下体检查:
“你这怎么回事儿?”
他捧着张茂的小j-i巴有点紧张地翻来覆去研究,还抬起来顺着上头仍滴着尿的小洞往里看。蒋十安在脑袋里搜索着失禁有关系的疾病,问:“你这?”
“我没,就是喝了水憋不住了……”
张茂低下头嘀咕。
“吓得我,”蒋十安松了口气,靠着桌子说,他又觉得自己这句话跟担心斜眼怪似的,他立刻补上一句,“就怕你个穷鬼讹我钱。”
张茂摇摇头,跳下桌子用自己的校服裤子擦起了地上和椅子上的尿液。
蒋十安看着他的动作,感觉他跟个老婆似的打扫x_ing爱后的战场,心里十分舒坦,于是穿好内裤蹦下楼叫外卖去了。
他翻着酒店菜单跑回来,跟张茂说:“叫个腰子给你补补,免得晚上又失禁影响我cao小逼。”
“哦。”
第8章 夜勤病栋(上)
隐匿而正大光明的关系就这么一直矛盾地维持着,从中获得什么或是缺失什么都不是张茂会考虑的。他面对一切的麻木态度也就没有让他及时地感知领悟到蒋十安对待他态度的微妙变化。他对蒋十安逐渐减少的暴行毫无察觉,只是偶尔被其他人扔了纸团接住之后,捏着侧头看看蒋十安,张茂才会想到最近他并没有怎么捉弄自己。非要说来他也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能屏蔽周围所有感官刺激,好的坏的。
于是他也就屏蔽了蒋十安投s_h_è 在他身上那不正常的狂热目光。
也许那些目光不全是因为他的人格产生的,更多是因为他的逼,那其实也都没有分别,因为逼长在他身上。欣赏喜爱他的逼就是欣赏他。蒋十安深觉自己最近的不正常,发泄的时候也就多了起来,时常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把张茂干得浑身汗珠颤抖地站不起来。
他想到了许多变态的办法玩弄,或者说折磨张茂:他用各种不会弄破皮肤但又会产生痛感的东西玩弄张茂的y-in部,在s-hi润的y-in道口徘徊——进去是不可能进去的,那里面不能容纳除了他j-i巴的任何东西。他像抓犯人似的从背后扒着张茂的双臂,把他困在自己怀里动也不能动,然后把他的小j-i巴用宽胶带贴在下腹,露出小逼,把y-in蒂揉得高高翘起之后,再推着张茂用那里去摩擦办公桌的桌角,或是沙发的扶手。一次,他这么玩过张茂之后,校长竟然来了,坐上沙发的时候,手就按在那片被张茂喷s-hi的扶手绒面上。校长按了按s-hi漉漉的那块布,问:“水撒了?”
“是的,”蒋十安露出得体的微笑,指着一边假装收拾文件的张茂说,“他的水。”
张茂险些晕过去。
蒋十安越来越喜欢用嘴唇玩弄张茂的身体,他的嘴唇开始在x_ing爱中逐渐意识到自己被忽略了——明明除了逼和身体,它还有很多用武之地,非要说起来,嘴唇最该亲的地方可不是y-in唇y-in蒂。蒋十安已经无数次在床事中压抑下去自己亲吻张茂的冲动,他不好说是不应该还是不想,还是想而不应该。总之他没有亲过张茂的嘴唇。每当这种冲动敲击着他的耳膜的时候,他就用手大力地抽打张茂的臀r_ou_,或是使劲儿啃着他的脖颈和锁骨之类的地方。
张茂的身上留下了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连衬衫最高的那颗扣子都不敢解开,好在他一向怪里怪气,也没人注意这些细节。
跟着天气越来越热,张茂的头发也茂密地生长起来,仿佛他的脑袋是个星球,头发是猴面包树那样长得乱七八糟不服管教。这倒和他的x_ing格截然不同。他的头发是那么浓密而可笑,用蒋十安的话说:“你这头发,跟他妈一头y-in毛一样。”张茂被说的脸色一青,末了蒋十安还补上一句:忘了,你丫没有y-in毛,可能真是y-in毛长头顶上了。
纵然麻木无感如张茂,也受不了别人天天摸着自己的头发说“摸摸你的y-in毛”这种鬼话。他倒不是在乎蒋十安的看法,只是他害怕又提供一个被人欺凌的借口出来。张茂于是在某个周五放学,前桌程磊无意地说了一句,斜眼怪你头发好奇怪之后,就吓得跑去理发。
他先在学生会办公室给蒋十安口了一管,就背着书包跟蒋十安告假,表示他要去理发店理发。蒋十安哈哈大笑地揪了几下他的头发,把张茂的头皮扯的生痛才松手,他在张茂被头皮疼痛激出生理x_ing眼泪的眼角抹了一把,说:“去吧。等会到我家门口打我电话,别跟个傻逼似的站门口被人赶。”
张茂点头,他被蒋十安小区门口的保安驱赶过,跟牧羊犬赶羊似的把他嘘到了马路对面。蒋十安找到他的时候,气的推了他一把,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张茂表示没有他的手机号之后,又挨了他一脚。他捂着肚子加上蒋十安的微信和手机号,才被放过一马。
张茂弄头发的地方就在学校不远处,窄小街道上的一家老式男士理发店。那里头连个电动刮胡刀都没有,刮胡子要靠大爷cao刀,蘸碗里硬调出来的泡沫摸上个雪花下巴,闷上一会,擦擦刮掉。张茂胡子少,却硬得慌,都在下巴上,一小片,他挺怕刮胡子根儿,痛的不行。他理了一个十五块钱的头,连理发大爷都说他头发长了怪得很,张茂不由得想他不会也觉得自己头发像y-in毛吧,倒霉。躺着把胡子根儿刮了,张茂摸着红不溜秋的下巴逃离了理发店。
他真挺怕来这儿,虽然大爷对他特好,还问问他学习什么的,但是他实在是怕痛,感觉比被同学踹肚子还难受。
张茂挠着下巴老鼠似的在小巷子里穿行着,周五理发的人多,他排了好一会才到,出来一看表都过了一小时了。蒋十安给他的规定是六点到他家,现在都快五点四十五了,他还离他家有段距离。还好张茂老挨打,对周围边边角角的逃生路线特别熟悉,他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溜了十分钟,终于隔着几个楼,瞧见了蒋十安家小区的那排米色房子顶。
张茂可算松了口气儿,背着书包往那边赶。
走了几步,他的耳朵里忽然涌进了一种十分熟悉的声音。
想啥呢,不是有人露天z_u_o爱野合,是被揍的声音。张茂原本以为是小混混打架,随意地顺着声音望去。没想到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看上去那校服还是初中生的。一个矮小的男生被一群高大的男生围着,其中一个高大的男生按着他的领子,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在他的头上脸上。那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抽打在张茂的身上,他的脑子里一下涌进无数自己被抽耳光的画面,每一张狰狞冷酷的面孔在他眼前挤成一团鬼怪形状的云雾,朝着他嘶吼嘲笑。张茂顿时感动呼吸困难,紧紧揪住自己的领子,大口地喘着气。小巷子里那个初中男孩的痛呼哭泣声,直直地戳进他的耳朵里,他想捂住耳朵,却连手都僵硬地抬不起来。
“别打了,呜——”
巴掌似乎换了拳头,沉闷的响声一声声传来,张茂终于双眼通红地抬起头,捏着瘦弱的拳头发着抖走过去。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的,但是每走一步他又感到更加坚定和不会回头。
他慢慢走到了巷子口,那里头聚集着的蝗虫似的初中生们纷纷转过头,开始还紧张了一瞬,看清楚不过是个中等个头的弱j-i之后,脸上都挂起嘲弄的笑容。为首的男生最为高大,他拧了拧手腕,晃着拳头说:“滚!少管闲事儿!”
张茂看着他的拳头,咽了口口水说:“不许打人。”
他的口气实在是没有什么威慑力,那群初中生都围上来,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男生还伸出手来,拍着他的后脑勺:“再说一遍哈哈哈哈,就你这么个矮子还想装老大。”张茂捏着拳头忍着,几个人却变本加厉,一个人直接上手一拳打在他胸口。
那一拳重极了,张茂被打的一下靠在被殴打的小男生旁边,那孩子被揍得满脸鼻血,额头上流下的血混合着他的眼泪在脸上冲出一道道的水痕,狼狈不堪。张茂看了他一眼,暗骂自己弱j-i还多管闲事儿,悄悄叹气,挡在了男生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