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番外 作者:花臂熊猫(上)【完结】(18)

2019-06-10  作者|标签:花臂熊猫

  可惜就像一直以来的现实一样,他从来不是会被任何神仙菩萨小鬼照顾到的人,蒋十安不但兴趣不减,还愈演愈烈。他热衷于开发张茂身上所有的快感点,他搜索着各种AV,黄色小说和漫画,寻找着一切合理不合理的x_ing爱方式。蒋十安自己因为学习泰拳,所以身体柔韧度和力量都非常优秀,他以为谁都是这样——于是他就把黄色漫画上看到的,把张茂整个下体都抬起来,妄想折叠成对半来cao。张茂被他折磨地大声尖叫,腰都快要骨折,蒋十安才终于放弃了这个神经的体位,改为扛着他的大腿并按到他的胸膛上抽c-h-a。

  张茂按揉着仍在酸痛的肩膀,拧着脖子在cao场上捡球。今天体育课学排球对墙垫球,张茂协调x_ing不好而且眼睛判断方位的功能有问题,所以只能捡球。这可把他弄惨了,同学趁着蒋十安不在,汪烟又在琴房练琴,憋了一个月的同班同学简直是出了栏的野狗,纷纷故意往张茂身上脑袋上扔着排球。一次上体育课的有两个班,这会体育老师教另外一个班去了,根本没空看这边儿。张茂的背上头上一会就被砸一下,他弯下腰若无其事地捡了,再把球扔回去。

  老师来教了一回,就回办公室去了让他们自己玩。这下张茂可就惨了,同学扔的起劲儿,直接开始了远程投s_h_è 张茂得分的游戏——砸到脑袋十分,砸到上半身得五分,砸到下半身得三分,砸到手得二十分。几个男生形成了砸球阵营,并且大笑着说谁得分最少,等会下了体育课就要请全班去小超市吃冰棍。吃冰棍是没有张茂的份儿的,但是挨打倒只有他。

  张茂不是没有听见他们恶毒的赌约,只是他今天实在浑身不舒服,他要来月经了,下腹隐隐发涨,头也晕得很,更别提被蒋十安玩得酸痛不已的肩膀和腿。他背着壳的乌龟似的在排球墙前头走,排球一个个时不时砸到他身上头上,张茂被砸完,还要被大叫着“斜眼怪扔回来!”真是给他郁闷的不行。

  一个排球砸在他的耳朵上,挺重,张茂的耳朵耳鸣了。

  他转过身想拍一拍他的耳朵让其恢复听力,也就没有看见迎面来的一个排球。

  “唔……”

  “哈哈哈哈哈。”

  在男生兴奋女生羞耻的尖叫笑闹声中,张茂猛地捂住下体。

  他的j-i巴被狠狠砸到,疼痛瞬间让他直不起腰,只能徒劳地捂着下体蜷缩在地上。女生们看到这一幕似乎终于残忍而天真地意识到玩大了,男生们却围过来说:“啊呀,不是故意的,没事儿吧斜眼怪。”

  扔他的男生走过来嬉皮笑脸的:“没砸绝育吧。”

  “哈哈哈哈哈。”站在旁边的男生们又是一阵爆笑。

  张茂可没功夫理他们,他的脖子后头冷汗直冒,下体的钝痛似乎成了尖刀一下一下戳着他的y-in茎。他按着那里想要缓解疼痛,却被恶毒地曲解成了:

  “斜眼怪!你变态啊!”

  “打飞机!”

  这下女生们那点装出来的慈悲也全破裂了,几十个排球一齐朝他砸来,张茂一下子被打倒在地。

  下课铃响在这时响了,从篮球场上跑过来的体育委员根本看也不看张茂惨白的脸色,用秋衣擦着汗边跑走边说:“斜眼怪收拾排球!”

  周围的同学一下子跑光了,这是最后一节课,大家都急着去吃午饭,谁会牺牲抢饭的时间关注这个怪物呢。张茂微闭着眼睛等待疼痛过去,他侧躺在cao场上,夏季的风越过刚割的Cao坪带来一种清新迷人的馨香,他短短的头发茬之间,风穿堂而过让他的头皮酥酥痒痒的。夏季的一切都是这么美好,要是他没被打就好了。张茂听着被砸的生痛的耳朵里传来的风声想,这事儿主要怪我,要是我上次不给排球充这么多气,球软软的,打起来也就不痛了。

  下课回家,张茂放下书包才意识到自己好多天没有回家了,他赶紧把校服裤管卷起来开始打扫卫生。周末,父亲也许会回来住一晚,他想让家里干净点,也许父亲能给他一个好脸色。

  张茂弯下腰去打扫的时候,外头还是晚霞漫天,等他拖完最后一遍地再抬头的时候,天都黑透了。张茂赶紧走进厨房穿上围裙,拿出冰箱里的亏没有坏的西红柿的j-i蛋,做一碗西红柿j-i蛋汤面给他爸爸。据说这是他妈妈离开他们之前,最拿手的一种汤面,在有孩子以前他们还是幸福的小夫妻的时候,每次爸爸出差回来,妈妈都会下这一碗面给他吃。他们曾经非常相爱,那是属于他们的甜美记忆。张茂无意中从醉酒父亲的口中知道这件事之后,就一直默默学习着做西红柿j-i蛋汤面,但是苦于他父亲总是不回家,回家了也是带他出去吃饭而无处施展。

  今天可以好好做了,张茂切着西红柿想,他已经自己试验过多次,味道在他看来非常鲜美。

  他熟练地炒着,又下了放学从市场新鲜买回的手擀挂面,红红黄黄的汤汁滚动着的时候,他父亲回来了。

  张茂赶紧把面条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

  他父亲张全治从卧室里放好行李出来,往餐桌前一坐以为张茂煮了泡面,他的眼镜被热热的雾气蒸的一片白,看不清是什么泡面。他一边擦着眼镜一边对张茂露出了难得的温和表情:“你吃了吗?”

  张茂就吃了个面包,不过他经常三餐都是面包,但他还是点头说吃了。他的父亲竟然点头朝他微微笑了笑,戴上擦干净的眼镜拿起筷子吃面。

  他低头把筷子c-h-a进面条里的刹那,动作顿住了。

  张茂攥着裤缝忐忑地等待着父亲的评价,应该是好吃的吧,他今天从打j-i蛋切西红柿开始就觉得特别顺利有如神助,西红柿都切的一样宽窄。可是父亲没有吃,他只是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张茂,有些无力地说:“你做这个干什么?”

  张茂开始慌张了,他不明白哪里让父亲不开心了,他唯唯诺诺地说:“我以为……”

  父亲从餐桌前站起来,筷子失去了支撑一下子滚落在桌子上,橙红色的汤汁把雪白的碗垫弄的狼狈不堪。他站起来之后看也不看张茂,就拐进卧室反锁上了门。

  张茂在餐桌边站着,觉得自己的心脏沉入了很深很深的海底,上面坠着一块巨石,让他想要伸手挽救也无法,只是不断地坠落、坠落下去。他在桌边一直站着,直到那碗面再也冒不出来温热的水汽,直到他的脖子都隐约疼痛起来,他终于拉开椅子在餐桌边坐下。

  张茂拿起桌上被父亲丢下的筷子,挑着凉透了的面,大口大口吃起来。面条被泡的太久,膨胀出了尸体一般恶心的口感,凉透了的j-i蛋泛出一股奇怪的腥臭,张茂面无表情,大口吞下。

  洗完碗已是十点多,张茂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主卧,走进浴室洗澡。

  他家小区很是老旧,水管的泵水系统老化的厉害,住在高层的张茂家水压小的可怜。洗脸刷牙还不成问题,洗澡这么小的水就很不方便了。张茂打开花洒,看到里头浇出来的小孩撒尿似的水柱恍惚了一瞬,下意识去开的更大。他拧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到最大了,张茂惊觉是在自己家,不是蒋十安卧室里那个倾盆大雨似的淋浴。他站到细小的水流下,暗自想着居然已经习惯了蒋十安的家吗,真是个可怕的问题。张茂一边快速擦洗着身体,一边告诫自己,不管下次在蒋十安家做的多累多痛,也要回家洗澡睡觉。

  他因为心里有事儿,搓洗身体的动作也就没轻没重起来,伸到下头像往常一样清洗自己y-in茎的时候,忽然传来的疼痛让张茂险些痛呼出声。他低头看看,想起来今天被排球砸的惨烈。张茂冲掉身上的泡沫,走到洗漱台边上,一条腿踩到池子边上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伤势。

  还好,只是把他的y-in茎根部那块皮肤撞青了,y-in茎上什么事儿。张茂拨了拨自己的y-in茎,心想估计是体积小不容易被瞄准的关系。他摸了摸下巴,居然有些庆幸。虽然他这辈子都不准备在任何人那使用这根东西,但是砸坏了终归是不好的。张茂掀起y-in茎,看到镜子里自己露出来的深粉色y-in部,想着今天还没有自_w_e_i,又快来月经了不能弄了,赶紧在这儿弄一次睡觉去。

  张茂于是对着镜子揉搓起自己的y-in部来,两根手指头并拢按在y-in唇上搓,刚洗干净的r_ou_瓣有些发涩,搓起来不是很流畅。张茂很自然地把指头伸进自己嘴里舔s-hi,沾染了口水的指头滑溜溜的,按在y-in唇上又爽快又容易动作。他有了唾液的帮助,很快就快速摩擦着下体来了快感,他不由自主运用着和蒋十安从C_ao逼上学来的技巧扭动着腰部,一面用手搓一面扭着y-in部压在手指头上。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着b-o起的j-i巴上下套弄,两厢动作下,他很快就咬着嘴唇呻吟起来。发热发烫的y-in蒂也弹出来祈求着抚摸,张茂只恨自己的手指头不够,而且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外y-in上摸似乎总也没有足够的快感。下面那个被cao熟的洞很是空虚地收缩着摩擦内里发痒的内壁,他终于明白过来这是y-in道里要放东西进去c-h-a。

  张茂只好认命地捅进两个手指头进去,尽管只是两根细瘦的手指,他的y-in道里也争前恐后地吮吸着。张茂一面饥渴地抽c-h-a着自己,大拇指还按在y-in蒂上抖动着,一面不由得想难怪蒋十安这么爱cao他的逼,原来里头是这么个又紧又热的感觉。他狠c-h-a着自己, y- ín 水都喷到了自己手心儿,终于拧着y-in蒂达到高潮。

  张茂擦干净穿上衣服躺到床上,对蒋十安的恨可谓更上一层楼。原本他的小逼是安安静静的,从来没有过x_ing的渴望,甚至在他发育期两三年的y-in茎时不时b-o起造反的时候,他的y-in部都毫无知觉,仿佛真的识趣地隐去自己的存在。可是自从被医生捏过y-in唇之后,他就逐渐染上了x_ing瘾,似乎每天都必须花一些时间在自己的y-in唇和y-in蒂上,否则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他也尝试过憋住别去碰它,可是他辛苦坚持了四五天之后,终于在某天夜半惊醒。他掀开闷热的被子大口呼吸着,几乎是撕扯着把自己的内裤拽下来,大大张开腿,手对着y-in部又是揉又是扇得达到了高潮。张茂想起那一次,到现在都会可耻地双腿发软。他记得自己玩到后面无论如何不能尽兴,额头上都憋出一层汗,他在周围焦急地搜寻着,最后摸出枕头下的硅胶耳塞,用那个小小的滑溜溜的东西挤压着y-in蒂揉出了五六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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