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能和漩涡共处呢,蒋十安带着侥幸心理地麻醉自己。
同学们都去吃午饭了,蒋十安一把甩上后门,眼睛警觉地盯着外头,凑到了张茂耳畔,腻歪地说:“我都被处分了。”
张茂想回一句活该,但他忽然领悟到,蒋十安对别人说自己是他小弟,那岂不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以后都不会挨打了?他悟到这点后,马上生出些微变态的感激,头一次主动转过头跟蒋十安说话:
“对不起。”
“那倒不用,”蒋十安立刻心情舒畅,“他欠揍。”
“你的职务……”张茂低声说。
“撤了就撤了,”蒋十安争分夺秒朝门口瞧一眼,大胆地在张茂脸侧亲了一口,他也不知道亲的是嘴角还是脸颊还是耳朵,反正亲一口再说,“就是可惜没地方搞你了。”
他说的大大咧咧,言语里还透着股惋惜,蒋十安把手臂搭在张茂的椅背上,晃着脑袋说:“以后中午可没得舔你了。”他说完,伸出舌尖朝着张茂晃动几下,又刷的像条蛇似的收回去,得意一笑。
张茂还要再说什么,把他“行了行了”的打断,蒋十安拎着张茂的衣领出门:“学校外头吃饭去!”
“食堂吃吧。”张茂心痛自己的钱包。
“我请你还不行吗,臭抠门的。”走廊里头迎面来了几个同学,蒋十安下意识要松开张茂,却忽然意识到他早就在殴打程磊后宣称张茂是他的小弟,不许别人动只能自己使唤,以后都不用躲躲藏藏了。他一下高兴地不得了,放肆地伸手在张茂脑门上一个爆栗:“自从上次把程磊那个逼扔垃圾桶里头,再让我看食堂菜我就直犯恶心,学校对面那么多餐馆呢,到那找吃的去。”
“好吧。”张茂难得用“哦”之外的词儿回应蒋十安,乐地蒋十安夹着他的脑袋一路用指节敲敲敲,一路跌跌撞撞跑到了学校外头。
放学,现在没人敢指使张茂帮自己打扫卫生了,稍微露出个苗头往这边靠一下都会被蒋十安若有若无地盯上两眼,那压力可就超负荷承受不起。张茂自上周起天天准时放学跟到篮球场去抱蒋十安的书包和衣服,竟然觉得不习惯,他心说自己也真是贱的不行。
然而今天是蒋十安值日,他还没下最后一节课,就悄悄扔给张茂一张纸条,上书:“我要打球,你帮我打扫。”下课铃一响他就和班级里的体育生勾肩搭背地扬长而去,他自己觉得有种指使张茂的快乐,暗自发笑。
张茂倒无感,他弯腰扫地拖地,又抱着到自己腰高的大垃圾桶去垃圾站倒。回到教室时,班级里方才留着的最后两个互相抄试卷的同学也走了,班级里静悄悄的。他走进去哼着歌擦黑板,张茂喜欢擦黑板——他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粉笔字被自己一下下抹掉,抹布擦到哪里,哪里就有一道工整的纹路,整个都弄干净之后,仿佛他在学校不快乐的情绪也都被擦洗干净。
张茂弯下腰排放黑板槽里的粉笔,忽然一股力量将他顶的前倾,脑袋猛地砸在黑板上:“嘶……”
“我cao!我不是故意的!”
只能是蒋十安。
蒋十安将他扶起来,搂在怀里不管不顾地揉着他的脑袋,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一下就把张茂包围了,在深秋天他竟然只穿着个背心,s-hi漉漉的手臂压在张茂的脸颊和脖子上。他摸过篮球根本没洗的脏兮兮的手掌揉着张茂撞的发麻的额头,气恼地说:“我闹着玩的。”
“没事,”张茂要挤开他,蒋十安却不让,还搂着他使劲儿地乱揉,“你注意点。”
他说的语气平淡,蒋十安却幻听地从里头解读出娇羞和嗔怪,他一下露出个隐晦笑容,将张茂圈在自己身前抵在黑板上,裆部顶着他的臀说:“注意什么?”
也不知是他b-o起了,还是他打完球肾上腺素狂飙体温升高,张茂的屁股那简直隔着裤子也跟戳了跟火棍似的发烫,他今天不知怎么的,被这么随便顶了几下竟然就觉得y-in道口发痒,马上就要流水出来似的。可怎么能在学校z_u_o爱,上次在天台已经是身不由己,冲动的举动令他无限懊悔,今天倒好了伤疤忘了痛,自己发起s_ao来。可磨蹭着蒋十安r_ou_木奉的屁股骗不了人,蒋十安惊喜地发现张茂的臀部正在非常轻微地晃动着。
他原本也不敢在教室z_u_o爱,毕竟是学习的地方,往常老师在这儿教授,自己在这儿接纳知识,在教室里干起这种事,他觉得诡异。更何况……
有什么更何况的,蒋十安呸了自己一句,张茂都s_ao的蹭起他来了,他再不英勇点,算什么男人。他忽然松开张茂,转头拔掉讲台上的监控,飞跑几步把关门锁门锁窗拉窗帘一气呵成,又几大步跑回张茂身边。
张茂看他锁门,就明白他要作甚了。
他低下头还想拒绝,可蒋十安已经把他拽到了他们的座位旁。他给的理由很难叫人反驳:“自己座位上做,安心点。”难道任何一个座位有区别吗,张茂很想破口大骂。
窗帘拉紧之后,整间教室就陷入晦暗不明的氛围里头了,暧昧的气息顺着教室一角蜿蜒流动到各个角落。深秋带着凉意的空气并没有降低这种灼热 y- ín 秽的感觉,反而以褪下衣服而裸露出的皮肤上被刺激生出的j-i皮疙瘩,同解开皮带的啪嗒声响提醒着他们正在不该的地方,做着禁忌的事。
张茂被蒋十安从后头抵着压在桌子上,蒋十安脱了他的裤子拽到腿弯,两人一动,腿上晃荡着的皮带就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灼热的手伸进张茂的衣服里头,慢吞吞拧着两个r-u头,r-u头触碰到熟悉的指尖,立刻条件反s_h_è 地翘起,同指腹亲昵地嬉戏。
他喜欢这种感觉,可又羞于承认,于是每次x_ing爱都在躲闪到挺胸承受的过程里迂回徘徊。那手熟知他的品x_ing,并不给他任何机会,直接掀起衣服将两个被掐的大大的r-u头裸露出来。微冷的空气刺激着r-u头和r-u晕,小小的r-u晕扩散出一圈j-i皮,温热的双手轻轻覆盖上去,包裹着单薄的胸口揉弄。
张茂想把蒋十安想象成一个x_ing爱机器人之类的东西,总之没有思想没有情绪,不会看着他发s_ao的样子嘲笑他。可蒋十安自然不会听话,他恶劣地在张茂耳边故意大声呻吟,脸贴着他的脸磨蹭。x_ing爱时,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敏感不已,张茂仿佛能感到两人脸颊之间汗毛的交缠触感,他也知道这是幻觉,可这幻觉偏偏令他情欲燃身。
他的y-in茎翘起来了,被玩惯了的y-in蒂也鼓胀着要求熟悉的x_ing欲刺激,蒋十安的两只手都被征用,此时正扒着他的屁股,挺起y-in茎在股缝间磨蹭。可分不出神来照顾他原本最喜欢玩的小y-in蒂和两片被 y- ín 水浸透的y-in唇。张茂头昏脑涨,居然埋怨起蒋十安来,他分明最喜欢这里的,现在他要了,却不来帮他弄。
他只好自己动手,可也只能分出一只来,他身体抖的厉害,手臂勉强撑着桌子才不让自己软倒。张茂咽下几乎就在唇边打转的呻吟,颤抖着伸手握着自己的y-in茎套弄。马眼中早都流出来 y- ín 液,他手一握上去,j-i巴就是s-hi漉漉的,张茂羞耻地仰起头不敢看那渴求到张合的小孔,只敢粗暴地盲目伺候。弄了几个来回,手腕都酸痛,还是没什么太大快感,y-in蒂和y-in唇倒是越发空虚。
张茂认命地伸手下去抚摸y-in蒂,那颗豆子似的怪玩意儿一早就伸出来待命,被滑腻腻的指尖碰到的瞬间,就令张茂喘息出声。他的屁股猛地夹紧了蒋十安的y-in茎,便听到乱了分寸的喘息:“你干嘛……差点夹s_h_è 我……”
教室里头z_u_o爱本来就紧张到头皮发紧,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的,蒋十安却被张茂突发的s_ao弄的狠狠往他屁股缝里头干了几下,肿大的龟*一下顶在张茂嫌少被问津的ga-ng门外头。张茂的ga-ng门反s_h_è x_ing地缩紧,他回头看蒋十安,低哑地说:“别碰那。”
“轻轻的,又进不去……”蒋十安擒住他的嘴唇放肆啃咬,舌头沿着他的嘴唇外侧打圈儿,“就顶一顶,求你了……”
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可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蒋十安竟然连“求”字都跑了出来。张茂揉搓着y-in蒂暗自摇头,谁想蒋十安把这理解成了默认,忽然一个用力,将他怼到了桌角上。
“啊!”
y-in蒂猛地被圆润的桌角撞击,疼痛和瞬间高潮的快感直接令张茂尖叫出声,汗津津的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蒋十安皱眉说他:“s_ao死了,你想让别人听见?”
即使已经放学快一小时,走廊里仍有留堂的学生不时经过,那些轻快的脚步声和模糊的说话声,都在提醒着两人他们在做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张茂把这种禁忌演化成了恐惧吞进肚里,蒋十安却把这种禁忌曲解成了刺激呻吟出声。他捂着张茂的嘴,自己却呻吟着 y- ín 词浪语:“等会,你就把你的j-in-g液,s_h_è 到自己桌子上,怎么样?”
张茂在他的手掌下连连摇头。
蒋十安cao纵着y-in茎攻击他的后x_u_e和s-hi滑的股缝,将他一下一下往桌角顶,身体离开时,张茂明显看到桌角上透明的水渍。他羞愤地抬起头不看,可蒋十安偏要捂着他的嘴往下按,让他看着自己怎么发s_ao。
“y-in蒂爽吗?你的桌子在cao你y-in蒂呢?”
他伸手下去拍开张茂的指头,掰着两片y-in唇分开,直接把仍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y-in蒂暴露出来:“你s_ao死了!”
他强有力的胯顶着张茂的屁股往前冲撞,用b-o起的y-in蒂一下下怼着坚硬的桌角,张茂从那种诡谲的疼痛中逐渐感受到远超手捏舌弹的快感——那些东西毕竟都是有生命的r_ou_,远比不上无生病的桌子冷酷无情。桌子不会调整角度,也不会调整力道,只是迎合着他的动作一次次cao着y-in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