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摸一下,确实是蒋十安一开始的想法。他的手被夹在张茂热乎乎的裤裆里,指甲还能隔着布料敲到他的卫生巾——这玩意儿还挺硬的,蒋十安想,电视上都说什么无限棉柔,谁知道是这么个又硬又脆的玩意儿。他只是坐着坐着,脑袋里不受控制地又出现了张茂的逼样子,他想掏出手机偷看一眼。但是他摸到课桌里的手机,忽然意识到,看个j-i巴照片?张茂就坐在他旁边,他直接摸一摸就能解馋。
于是蒋十安的手顺着张茂的y-in部范围,细细地再次抚摸起来,他的手指头很长,从裂缝里抠过去,能把压在卫生巾下的y-in唇划地挤到两边。他横向在两片y-in唇上摸来摸去,张茂感到自己的里头涌出和经血不同的液体——他来感觉了。他开始一面害怕,一面又渴望蒋十安能按在他的y-in蒂上。他的y-in蒂,他明显地感觉到那个玩意儿从里面膨胀出来了,翘翘地磨着卫生巾里头,他不由自主想并紧双腿。
蒋十安的手指按在他y-in蒂周围的时候,张茂的小腹就抽动起来,他绷紧的肌r_ou_在蒋十安的手旁无所遁形。蒋十安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摸到了张茂的哪里。
是y-in蒂吗?
不知道为什么,蒋十安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耳朵也热辣辣的了,像是敷了热毛巾似的。他极力压抑着自己不要b-o起,想把手放开。他还没有大胆到在课堂上b-o起,可是他余光瞥到张茂的脖子和侧脸——他苍白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不健康的红晕。而这红晕是因为,他身为一个男生,却不知为什么,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的几率长着一套女人器官,那套女人器官里有女人用来获得快感,在z_u_o爱的时候自己用手摩擦着高潮的y-in蒂,那个y-in蒂正被他,一个同x_ing同桌,按着。这一系列的认知让蒋十安激动地瞳孔颤抖。在兴奋之余,他不免也生出一些厌恶:自己是被这个怪胎迷惑了么?应该不是,他的手指在张茂的y-in蒂上时重时轻地按揉,他想,不过是因为我没见过一个逼罢了,才会被一个畸形的逼迷惑。毕竟没有一个女朋友给他看过这个神秘的玩意儿,他的恋爱进展都只到抚摸r-u房为止——那些女孩连n_ai头都没有露出来给他看过。
想到这儿,他就放轻松了,他悄悄又看一眼张茂,他正埋下头装作记笔记的样子,其实咬着手背在忍耐快感。这让人丢脸的快感是蒋十安给的。
蒋十安一下子心情好的不得了,他并紧四根手指,在张茂的y-in蒂外慢慢滑着,让那个尖尖的s_ao东西在他的指头下被揉的东倒西歪的。他就是不给张茂一个痛快——这还是他昨晚看一篇文章“如何揉女朋友的y-in蒂”学习到的技巧,先在周围慢慢地搔,等到看到小y-in唇充血肿胀了,再集中攻击y-in蒂头,抖动手腕高频率摩擦压揉。他学习很好,背诵一篇这种东西更是易如反掌。蒋十安虽然看不到张茂的y-in唇有没有发红,但他的手能感到张茂的大腿肌r_ou_,随着他一次次的按揉,越发紧绷。他肯定里面全打s-hi了。
蒋十安揉几下就停几下,把张茂弄得几乎要发疯,他双腿夹着蒋十安的手,快要控制不住夹着他的手使劲儿往上头撞了。他的脚趾在鞋子里锁紧又放开,指尖都绷得生痛。可蒋十安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要不要求他。
张茂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生出了这个想法,他甚至开始喜欢这种陌生的手带来的快感。他自己对自己已经太了解,自_w_e_i虽然舒服,但是少了很多惊喜。蒋十安的手指比他粗,也比他有力,按一下y-in蒂就几乎让他酸得几乎跳起来。他那种时断时续地揉法也让张茂头皮发麻。他甚至想在教室把皮带解开,让蒋十安的手整个包着他的逼揉搓,把里头的 y- ín 液全都揉出来,要是有剩下的,就把那两根粗粗的手指头狠狠捅进去,不用爱惜他,使劲儿捅进去搅出来。搅的时候,大拇指按着y-in蒂左右快速地拨,像弹琴似的。
再次快要到达高潮前的一秒,蒋十安的手又缩回去了,张茂被这样不断被截断的快感弄得发疯,他整个下体都被 y- ín 液打s-hi了。卫生巾都来不及全吸进去,滑溜溜的液体铺满他整个y-in部。
蒋十安的手指再次按在张茂的y-in蒂上,他决定这次用弹的手法玩,在下一次摩擦就能让张茂抽搐着高潮的时候,下课了。
他的手刷得收了回去,张茂猛地趴在了桌子上。
蒋十安从座位上拍拍双手站起来,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
没人关心斜眼怪为什么趴着,前桌的男生想给他一拳玩玩,忽然想到他刚才要哭不哭那个烦人样儿,就讪讪出去找同学玩去了。
张茂趴在桌上,等着y-in部的快感消散。
到放学,蒋十安都再没有碰过张茂一下。张茂无端生出了一点可惜,这点可惜很快被蒋十安的一句话抹杀干净。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后,蒋十安说:“等别人走光了,到学生会办公室来。”
他说完就去打球了,他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张茂不想自己的逼照出现在学校的公告栏里,他就得乖乖听话。张茂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被班里一个女生甩过来一把扫把,告诉他自己要去和男朋友约会,让他帮自己打扫了卫生。张茂点头应了,把教室扫得干干净净。
扫完之后,他明白自己不能再拖了,他其实甚至生出了一点期待,他知道蒋十安叫他去干什么。无非是揉他的逼。他破罐破摔地想,反正蒋十安揉得也挺舒服的,他上午正好没有高潮,回家也要自己狠狠弄一回,干嘛不让蒋十安弄呢。照片没有被泄露的现实让他几乎有些神经地飘飘然,他有些恶毒地想,不就是个逼,自己揉和被蒋十安揉,又有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下体竟然又渗出一点 y- ín 水来,直接浸染到内裤上。他的月经彻底没了,最后一点褐色的脏污粘稠也变成了普通的白色。整个y-in部从被闷得死死的卫生巾里头解放出来,不得不承认还是挺舒服的。
张茂走路的姿势可以说有些轻快了。
他埋着头顺着墙根轻快地溜到了学生会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刷的拉开,张茂抬头想说一句什么,迎头就挨了一巴掌。
“cao你妈,磨蹭什么呢?”
蒋十安披头就是一巴掌,把张茂扇得跪在了地上,又揪着他的书包把他拖进了办公室。
张茂早晨受伤的手又在地上擦了几下,痛得他呲牙咧嘴。他从地上爬起来,顶着火辣的面颊说:“对不起,我打扫卫生。”
“今天又不是你。”
蒋十安看他那个窝囊的熊样就又想扇他,他看不顺眼张茂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张茂在他看来太怂。开始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他是没兴趣的,但是看到这么个货色总也不反抗,他这个围观的人也生出了烦躁和挑战他底线的跃跃欲试。蒋十安一听就知道班级里有人让张茂打扫卫生,才耽误了自己的大事儿,不耐烦地说:“别人让你做你就做,你是狗?”
张茂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蒋十安火气又蹭蹭往上冒,他刚打完篮球,本来就亢奋着,肾上腺激素狂飙还没回落下去。他把张茂从地上一下拎起来,推到办公桌上。
办公室就他和副主席坐,副主席是个钢琴特长生的女孩,不怎么管事儿,这个办公室大部分时间就只有他在。
蒋十安转过去锁了门,张茂不太清楚他是要打他还是揉他的逼,一半害怕一半忐忑地坐着,拧着自己的裤管。
蒋十安锁上门,却把窗帘刷得拉开了。
夏季刺眼的阳光一下子充盈了整个屋子,张茂忐忑地抬头,看到蒋十安在太阳下眩目的脸,和他身上还没擦干的汗珠。
他身上那股荷尔蒙充足的雄x_ing味道熏得张茂喘不过气,他的下体一下子就在内裤后头s-hi润了,悄悄地张合着,像一瓣呼吸的蚌。
蒋十安走过来,把他的两条腿大大掰开,他们站的太近了,蒋十安能看到张茂那浅褐色的睫毛和哆嗦着的浅色嘴唇。也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洗衣液的味道。
他抓着张茂的大腿问:“你月经完了没?”
早上他才摸过,还垫着卫生巾,但他还是有点侥幸,也许已经没了呢。
张茂竟然点点头。
蒋十安一下兴奋了,他捏着指节,把骨头捏得咔咔响,他漂亮的乌黑瞳孔一下子缩紧了:
“把裤子脱了,逼给我看看。”
张茂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解开皮带把裤子慢慢褪了下来。
“一个嗯也不会说,哑巴么你。”
蒋十安随便地骂着他,其实他的脑子根本就不够用了,只紧紧cao纵着眼睛盯着那个神秘温热的地方。张茂把校裤脱掉之后,里头的三角内裤就露出来了。灰色的内裤看不出男女,好像是有个掏y-in茎的裂缝的,又好像没有。他顾不上细看这些没用的细节,只是饿狼似的凝视着那片灰色布料后头的凹缝。
内裤扒下来的瞬间,张茂的y-in道口拉出几根透明的丝,蒋十安瞬间就来感觉了,他上去一把扯下了张茂的内裤:“cao,你他妈s_ao不s_ao!”
他把那沾着一点白带和 y- ín 液的内裤送到张茂眼前给他看,s_aos_ao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在两人之间。蒋十安还不知道逼原来是这个味道,有点酸酸的感觉,有种潮s-hi的闷热味儿。他的指腹在内裤上搓了一下,就把那东西扔到了地上。张茂伸手要拿,被他一把按住,把两条腿青蛙似的掰开。
“cao。”
无所遁形的阳光下,蒋十安终于透透彻彻看清楚了他的逼。是他的,蒋十安的逼,不是张茂的逼。在这个玩意儿被蒋十安看到的瞬间,它就属于蒋十安了。蒋十安被它神秘又坦白的样子迷得晕晕乎乎的,这玩意儿是这么好看,他从来不知道。他看过的逼都是烂烂的,y-in唇褐色地蜷在外边,一点不整齐。他拥有的这个逼,却是深粉色,整整齐齐的,两边的y-in唇一模一样大,像个小蝴蝶的r_ou_翅膀似的。从那小翅膀里头,渗出一点透明的汁液,好像是产出来的蜜。上头一个s_ao乎乎的y-in蒂,包在一点皮肤里头,探出个尖儿来,让蒋十安忍不住要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