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使和翟利干了几百次,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偏过头说:“要不然我去洗洗……”
“洗什么洗,”翟利在他裆部深深地吸了一口,跟吸着了白粉似的眯眼叹息,“你还不知道我,就喜欢老公的尿s_ao味。”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没觉得尴尬,别说要被他寝室的几个人知道,就是他男朋友听了也老脸臊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嘴上老实点。”
“老实?”翟利眯着眼睛把他的裤子扯下来,露出里面鼓胀胀的巨大一团裆部,他的舌头绕着从内裤边沿露出来的乌黑y-in毛,笑着说,“嘴里老实你能舒服?”
看他这个s_ao样儿,做1的要是再跟这儿叽歪那就不像话了,男生把内裤一把拽下来,大掌按住翟利的脑袋,用粗大到惊人的y-in茎敲着他的脸颊说:“让我看看你怎么不老实!”
翟利扬眉一笑,张开嘴巴就埋头把j-i巴吞进去大半,他的鼻腔里溢出一声吃到美食时爽到极点的“嗯——”,接着就上下晃动脑袋吞吐起了男生巨大的y-in茎。
蒋十安放下手机,才十一点多,张茂的手机就关了,他皱眉叉腰生气,低头看着婴儿床里头的桃太郎说:“你爸不要我们了,上学一个月了一个电话没来过。”桃太郎刚睡了会醒来,正抱着个n_ai瓶咕叽咕叽喝n_ai,两个脚都美得翘起来,套着小袜子的肥脚在空中乱蹬。蒋十安看着他那副不知世事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掖了掖儿子的口水围兜说:“你美得很!”
刚好喝完n_ai放下n_ai瓶的桃太郎以为爸爸跟自己开玩笑,甩着n_ai瓶把n_ai嘴上残留的n_ai水溅了蒋十安一脸,激动地叫着:“爸爸,爸爸!爸爸给!”
蒋十安拿过n_ai瓶佯装要揍他,他一点不害怕,咧着嘴直笑。
这孩子这样爱笑,小事就能让他笑的乱蹬四肢,像个翻倒的乌龟,他似乎对生活什么都满意得很,随时都要用笑声表达自己的快乐。他这么喜欢笑,仿佛是要把自己生父此生鲜少拥有过的笑声都纳入小小的胸腔,再从红而小的嘴里喷涌出来。
蒋十安在小床旁给孩子放音乐,轻轻在他身上拍着,桃太郎喝了n_ai,很快又睡过去。他肥肥的拳头捏紧,摆在脑袋旁边睡的香甜。蒋十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仰望着天空初秋的月,那样弯又那样金黄,他不由得想,这月亮也照着张茂。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肯定挺好,蒋十安慢慢走出婴儿房往自己的楼层走,他心里明白,只要没有他,张茂必然过的好。
张茂自上学去以来,每周都会给蒋母打个电话,蒋十安让她放免提,她总说那样子听不见,就是不听。简直能把蒋十安气死。可他做手势要跟张茂说话时,蒋母总是说:“小张说不说了,有事!”蒋母似乎也有些意识到两人关系的不正常,她还以为是吵架,于是靠在沙发上说:“你多哄哄小张呀。”
蒋十安对母亲的无知感到愤怒,但他总不能说“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那样他妈妈非被他气死。他只好点头敷衍。他们的真实关系见不得人,蒋十安比谁都清楚,不过老被他妈妈说,他也憋着股气。有了孩子之后,蒋十安便温驯的多,自己养孩子就知道负担一条生命多么不容易,绝不是给钱这么简单。想到之前的混蛋行为,他不由得对母亲也温柔一些。
孩子正是长牙摇晃学站和走的时候,蒋十安不想错过桃太郎任何的成长变化,每天早早起床带着他说话站立,忙的要命。张茂总是不打电话令他积累起烦躁,母亲总是带着探究的欲言又止的目光更让他抓狂,蒋十安竭力控制着自己别在家人面前发作。下场就是越憋越痛苦,他去看医生,医生甚至开始给他开口服药。虽然剂量很小,但蒋十安还是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有“精神病”。
蒋十安无力地坐在床上,举在面前的手机里倒映着他丧气的脸,他今天给张茂发了许多条微信短信,又打了几个电话,可直到张茂关机,他都没有任何回复。蒋十安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心想自己真他妈越活越活不明白了,他的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更狼狈。自己咋就混成了这个德x_ing,就在他妈的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上了微博热搜的“最帅艺考生”,现在竟然在家休学带孩子,喜欢的人还理都不理自己。
“凭什么呀?cao他妈的!”蒋十安终于爆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他在床垫上不停地气愤踢打着,好似个在街头菜市场没有抢得过别人最后一颗减价白菜的泼妇,用原始的四肢动作发泄自己的不满。他像桃太郎似的在空中蹬了一轮,终于弄不动了,两条腿瘫痪似的坠落下去。
蒋十安把手机打开,给自己的裤子扒掉,露出里头还疲软着的y-in茎,调出一个视频看。手按在y-in茎上慢慢揉,他眼睛盯着屏幕,不过一会,就来感觉了,y-in茎慢慢在手心里头涨起海绵体,做着x_ing交的准备。可惜,没有他最爱的小逼能让他抽c-h-a赏玩,能解闷的唯有手机里头的视频——
四柱床上,两具雪白的身体交*着,发出野兽般不知羞耻的喘息。下面被干的人撅着屁股把两瓣圆球使劲儿地往后头的人胯下送,嘴里呜呜地啜泣着呻吟。上头的人干的眼红,只顾张嘴喘气,把两团臀r_ou_死命往外侧掰,露出被c-h-a的流水的烂红色y-in道口。
蒋十安眼睛快要爆裂地盯着屏幕里那方漩涡似的红洞,lū 着粗大的j-i巴疯狂喘气,他不过一会就s_h_è 了出来,积攒了几天的j-in-g液泛着浅黄,全数铺在他的腹肌上。
“真他妈浪费。”蒋十安抽出张手纸抹掉孤苦无依的j_in g子们,靠在靠枕上发呆。
他放空地仰望着床顶,忽然弹起来,抓过手机。
“臭斜眼怪,”蒋十安一边订下一张明天清晨的机票一边愤恨地说,“看我去了干不干死你。”
第39章 半瓶解药 (千里送屌)
蒋十安披星戴月地出发了,他出门前特地站在儿子的小床边c-h-a上一个新买的监控仪,以便自己想儿子了随时都能看。他扒着孩子的床栏,细声细气儿地说:“儿啊,你得保佑你爹,去了别被嫌弃。”桃太郎还睡着,攥着小小的拳头摆在脸侧,嘴里吧唧吧唧好似在吃n_ai,很是可爱。蒋十安那博大的“母爱”简直要从眼眶子里头流出来,他掖了掖儿子的小被,叹息:“求你有啥用,你爸怕是比恨我还烦你呢。”他说完这话,桃太郎似是梦中有知,皱着眉头在床上不安地扭动。蒋十安可怜孩子,立刻伸手拍拍他。孩子快一岁了,可对比身上蒋十安的巨大手掌,仍是弱小。
他看看手表,终于恋恋不舍地关上门赶往机场。
才坐上飞机,蒋十安就开始想儿子了,他拿出手机看里头存着的照片。孩子各式各样的笑脸或是窘态,终于令他低声发笑。蒋十安慢慢划着屏幕上的照片,发现只有儿子的相片,却没有多少张茂的。这么说也并不贴切,应该讲,没有多少清醒时候的张茂的相片。唯有他入睡时,蒋十安才敢悄悄拍上几张,也不敢开闪光灯,唯恐将他吵醒。于是手机里,只有那些张茂躺在他身旁时,昏暗卧室里模糊而晦暗不明的脸。
他也明白都是咎由自取,他因为冲动而拍了那些照片,即使当着张茂的面删掉,他也不可能让蒋十安再拿手机对着他。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原因,拍张茂的照片,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蒋十安摇摇头,盖上毯子想睡一会,许多事多想无用,倒不如睡觉。
北京最干净的几天倒给蒋十安碰上,他下飞机就翻出口罩来,结果窗外的天竟然是湛蓝色。蒋十安眯着眼睛看了半晌,觉得是个好兆头。
蒋十安走近大学的校门,拥挤的人群一瞬间让他这个宅在家里快一年的n_ai爸有些不适应,他下意识就往人少的地方挤,以此躲避各种朝他投s_h_è 来的目光。还没怎的,蒋十安就闷出了一头汗,他从前很习惯别人注视他,他自恋地认为那是他们都为自己的英俊而沉迷。现在倒是不舒服的很,他抖着衬衫——这是他为了来见张茂特意穿上的新衣服,现下却几乎被汗浸透,从腋窝下似乎能瞧见两块s-hi。真是怂,蒋十安暗骂自己,真他妈怂。
他的头发因为奔波而蓬乱,气得蒋十安往耳朵后头使劲儿地抹,他气鼓鼓地走在小路上,百密一疏,他连安全套都从家里拿来,倒忘了自己半长不短的头发。他不过是太在乎张茂,他知晓张茂本身就恶心他,他不过是想让自己在几个月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好看些,让张茂有点好感。
蒋十安还在路上抹着头发,因为高大漂亮,不少经过的女孩都歪头看他,也有几个眼尖的认出来他就是一年前那个“最帅艺考生”,不过因为早上上课,没人停下来细看。蒋十安从一个清洁阿姨那问到了张茂那栋寝室的位置,逆流在上学的学生潮里头走。
他来的冲动,完全没想好要是张茂早都去教室了,或是去了食堂吃饭怎么办,一头就往寝室走。
还好,蒋十安始终是被老天眷顾的。
他在道路两旁的树荫下,擦着石板路的边儿走,学生太多了,几乎把他挤到Cao丛里头。蒋十安竭力让自己别给挤进去,他的鞋子可也是新的,等会要是见到张茂,两个鞋头上都是泥巴,他非给气死。
蒋十安在心里骂骂咧咧使劲儿往前头挤,他幼稚地抱怨着怎么还没走到,耳边却准确地响起一个名字。
“张茂!哎!张茂等等我们!”
他猛地抬头。
cao,我要哭了。
蒋十安一个没站住,被匆匆经过的同学推进了Cao丛里头,他站在道路这边,看着远处张茂慢慢走过来。他们之间的人流在蒋十安的眼中全都快进,变为一道道毫无意义的彩带,他站在一棵树旁,静静凝视着张茂。他胖了,他的脑袋瓜比离开家时更圆滚滚,不过仍是那个平头。蒋十安是不大喜欢平头这发型的,泛泛可陈的一个平头,却在张茂的脑袋上那么可爱,像是搓出来的小丸子。他的脸仍是那么雪白,不过面颊上却泛着一点红,好似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