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将手臂挡在眼前阻拦灯光,蒋十安不知道他怎么了,还以为他生气,立刻哆嗦着爬过去:“怎么了,怎么了?”他拉下张茂的手臂,见他眯着眼睛说:“灯,刺眼……”他大约是醉了,控制不住语气,听起来竟好似在撒娇。蒋十安立刻春风得意,马上就要伸手去关那灯,可张茂那白花花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层粉色,还有被酒精逼出来的薄汗,他怎么舍得不欣赏这美景。
他又低下头去安慰张茂,忽然看到自己的领带扫在张茂的锁骨上,蒋十安灵机一动将领带扯下,蒙在了张茂脸上。
那黑色的丝绸正配他雪白泛着红的脸, y- ín 靡的气氛一下就被这条薄薄的领带给带起来了,蒋十安仿佛感觉自己在玩什么 y- ín 乱派对上的x_ing交游戏——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头,不知谁丢下这么一个通体雪白的双x_ing美人,红润的嘴唇张开着,胯间那神秘又风s_ao的大鲍鱼诱着他的j-i巴去cao干。
蒋十安呼吸里几乎带上了哮喘病人那种激烈的喘,他的嘴唇沿着张茂的脖颈一路舔吻下去。许是蒙着眼睛丧失最重要的视觉感官,张茂的身体似乎比平时敏感百倍,也可能是喝酒,他往日羞于道出的欲望瞬间从口中喷出,蒋十安还没吻到他的n_ai头,张茂就在他身下放肆地扭:“吃我,吃我n_ai头!好痒!”
“知道了,s_ao货!”蒋十安把他胸口的r_ou_攥起来,让那红艳艳的n_ai头并着浅色的r-u晕一起在他的虎口同食指间绽放,那b-o起的n_ai头仿佛雪白布丁上的小樱桃,颤巍巍地发抖。他的舌不过在上头轻轻点了几下,张茂就活鱼似的颤动,在他身下哀求:“好痒,好舒服……”蒋十安听了他的话,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上头快速弹,张茂被他的狂野动作搞得又是叫又是拧,滑腻的大腿和蒋十安粗壮的腿纠缠在一处,磨蹭地蒋十安满身起火。
两个r-u头被他包在嘴里来回地弄,不过一会,张茂的胸膛上就满是 y- ín 乱的五指印和亮晶晶的口水。他被盖着黑色领带,什么都忘了,世界里只剩下蒋十安在他耳边拉风箱似的喘息,和他舌头与自己肌肤碰撞而发出的哗啦水声,还有灼热的身体上,蒋十安发凉的手指,在身上到处捏和揉。
可还没有到他最喜欢的地方,张茂混沌地想,那条舌头,在他身上灵活地游走,这么聪明,却怎么还不去他最需要的地方。
他迷迷蒙蒙地要求着:“嗯……怎么还不舔我……”
“舔你哪里?”一个声音邪恶地问。
“舔我的逼。”
张茂说完就害羞了似的往旁边拧,蒋十安按住他的胳膊安慰:“好好,我这就吃。”
他说完,便将张茂两条腿分的更开,下头等了许久的y-in部嗔怪地对着蒋十安招呼。他把脑袋埋在张茂的腿间,深深地嗅了一口那暗藏着腥味和汗味的r_ou_逼,畅快地仰头野兽似的嚎叫:“嗷——!”他叫完,便一头扎进那芬芳的花园里头,用强健的舌头和突出的花蕾来了个深吻。
张茂的双腿猛地夹紧他的脑袋,今天他本来就被挑逗的受不了,刚被s-hi滑的舌尖碰到便到了高潮边缘。红肿酥痒的y-in蒂摩擦着蒋十安的嘴唇撒娇:“快舔……”蒋十安整个口腔包裹着张茂的y-in部,那上头滑腻无比,全是流下来的 y- ín 水和蒸出来的薄汗,又s_ao又软。蒋十安大声地吮吸着张茂的y-in道口,凌乱的水声在张茂的腿间交响。
他用舌头直接将张茂送上高潮,他被蒋十安按住腰腹不许挣扎,强迫y-in蒂继续接受刺激的感觉令张茂哭叫出声:“啊!别弄了!别……”
整个y-in蒂被嘴巴吮得又肿又麻,碰一下就带出高潮的余韵,张茂终于被蒋十安c-h-a进y-in道里,他无力地趴在蒋十安的怀里,被他搂坐着慢慢往上颠动。y-in道里粗大饱满的y-in茎带给他无穷的快感,他眼睛上的领带早滑落到不知何处,眼前只有蒋十安滴落汗水的发梢,和他抱在蒋十安脊背上的双手。
蒋十安的双手也搂在他的背上,张茂缓缓扭动着屁股让y-in茎每一次都捅在他喜欢的地方上。显然这种刺激让蒋十安癫狂,他抓紧张茂的脊背在他的胯间重击,张茂的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那双手有力地抱着他的脊背,方才还是微凉的,现在却逐渐变得比他的身体更热,炙热的大手按在他的背上,仿佛烙铁。
大约是因为出汗让酒精代谢,张茂渐渐地头没那么晕眩,他慢慢地感到困顿,趴伏在蒋十安肩膀上的脑袋也靠在他的颈窝里缓慢磨蹭。他们两个抱得那么紧,张茂的y-in茎便在两人相接的腹部间摩擦,他看着蒋十安发尾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支撑不住地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之际,他似乎被蒋十安平放在了床上。蒋十安搂着他的脑袋,在他脸上唇上动情请问,他俩的身上全是汗,搂抱在一起滑溜溜的,像是两条在海洋中畅游的海豚。
“张茂,我爱你。”
“什么时候,你的梦里有我就好了。”
这是张茂昏睡前听到的最后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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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小张:老子梦里一直有你。去世的你。DEAD。
第41章 兄弟阋墙
北京仿佛是没有秋季的,即便有,能穿风衣衬衫的日子也不过是区区一周。好似北京的春天,也是仓促的,脱下羽绒服便要换上短袖了。树叶一夜落尽,余下的只有青灰色的干燥枝杈和灰头土脸的常青树,也只有松树之类的能在北京的冬季生存,然而即使不畏严寒,也要受雾霾的荼毒。
张茂背着书包从寝室乌龟似的走出来,一推开寝室楼下的大门,就被冷风灌了个满怀,冻得他狠狠打了个喷嚏。“哈哈哈,我早上跟你说降温呢,你不听。”汪新元围紧脖子上的厚围巾,那毛线编的歪歪扭扭,好多截都没编进去,他戴地倒是美滋滋,一脸得意地抚摸着围巾说:“这时候,我跟你说,张茂,有个女朋友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汪新元的女朋友就是同班女生里头,他认为长得最漂亮的,阮书雪。汪新元是这么说的,虽然阮书雪没有他以前交的那些班花校花女朋友好看,但在我们学院已经是翘楚了。他甚是满足。“总比机械系自动化系的好,”汪新元掰着指头说,“我清华的哥们都说了,他们班一共五个女的,四个不能看,一个不能看超过五分钟。”
“少给我秀,垃圾。”白文行在旁边狠狠一拽他那根乱七八糟的围巾,把汪新元差点勒死,在白文行屁股上踹。“你就是嫉妒我有女朋友,你没有!”汪新元把脖子上的围巾整理好,在上头抚摸着,忽然看看手机:“哎呀,我去给阮书雪买早饭去了!”他背着书包一溜烟跑了,就剩下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翟利一向只跟手机沟通,不怎么和他们多话,于是白文行对张茂说:“等咱们也找个女朋友,气死他。”
张茂轻轻点头。白文行看他这闷样儿就着急:“哎你说说,张茂,为啥你表哥长那样,你就不行呢?”他说完也感觉自己这话怪,于是“呸”了一口又补充:“你长得也还行,就是太弱j-i,女生可能不喜欢。”他说完抬起手臂做个健美先生的动作展示自己勃发的肌r_ou_,说:“男人还是得跟我这样的,强健美男子。”逗的张茂直乐。
他说完揽着张茂的肩膀继续走,提议:“哎,不如你和我去健身房吧,有个学长自己健身挺专业。他以前也跟你似的像个瘦猴儿,练了之后现在可壮了。”健身房,穿那些短裤短袖,又要流汗,还要在里头洗澡,保不齐要被人发现。张茂当然不敢,这时候他就感觉到休学的好处了:“我不能剧烈运动。”白文行光顾着自己兴奋,忘了这事儿,立刻不好意思地说:“哦我忘了,对不住。”
三个人瞬间有点尴尬,不过白文行很会做人,过了一会他说:“哎,我晚上要打比赛,你们去看吗?”
张茂听他说才知道现在是校园杯篮球比赛,他们院今晚有比赛,瞬间有点不好意思。他明明自己下定决心上了大学如果同学不欺负他,他要好好和大家相处,现在大家都对他很好,他倒还是天天弄自己的小事情。张茂连忙点头说:“去去去,我爱看。”
“我给你留两个位置,就在球员区后面,可爽了,”白文行跟翟利说话多少有点尴尬,也没主动提给他留,不过一个寝室的兄弟,“今天咱们院大二的戎泰瑞上场打大前锋,肯定巨精彩。”张茂不知道戎泰瑞是谁,于是侧头听着白文行讲,说他是什么以前高中全国联赛就得过MVP,技术贼强,投篮命中率北京大学生赛区都是闻名的。他好像特别崇拜这个学长,一提到他就口水横飞说个没完。
“我先去了。”翟利听得耳朵都发痛,快步先去教室占座。
白文行不知道哪又得罪他了,皱眉跟张茂抱怨:“他脾气可真怪。”张茂知道他们还因为上次的事儿相处不太自在,于是立刻说:“翟利人挺好,他先去给咱们占座去的。”白文行一想也对,虽然翟利不怎么在寝室睡,但他每次早上到了都会给他们寝室占座,刚吵过架那几天也不例外。
“也对,我也不能这么小气。”白文行跟张茂勾肩搭背地往教室走,不过说是勾肩搭背,不过是他按着张茂的肩膀,张茂根本搭不到他肩膀上。
张茂一推开篮球馆的大门,差点被里面的人声冲个趔趄,他扶住门让翟利进来,张大嘴巴感叹:“这么多人……”他是几乎没进过体育馆的,从前轮到班级有什么比赛,他都要被留在教室打扫卫生不许去看。不是他是祥林嫂什么东西都要来回地说,只是这些体验都太过新鲜——能有个好哥们在旁边一起去看同学打比赛,他以前连想都没幻想过。张茂默默把这种情绪记在心里,愈发感谢总是不声不响帮他,从来不问什么他私事的翟利。虽然翟利跟白文行关系不咋地,但因为他的关系还是和他来看比赛,这是张茂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