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都是赤裸裸的,翟利的双手便滑下去抚摸着戎泰瑞粗壮的腰和结实硕大的屁股,他身上毛多,连屁股缝里都长了一层黑毛。翟利的手伸进股缝里摸,他不喜欢cao人,但他也喜欢摸老公的大屁股,弹x_ing的肌r_ou_充了他满手,他揉面似的搓着。戎泰瑞终于忍不下去,他扶着j-i巴趁翟利不注意,一杆捅了进去,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头。翟利被他粗暴的动作c-h-a的干呕,蠕动的粘膜让里头的y-in茎更舒服,弹动着几乎要s_h_è 精。
戎泰瑞抱着他的脑袋,暴风骤雨似的用大屌cao他的小嘴,翟利“唔唔”的拍着他的屁股,他却更激动,他知道这个s_ao货在装样子。他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跪在更衣室的地上抱着浑身臭汗的自己口 j_iao深喉,把他浓稠的j-in-g液全吞进去吃掉,现在倒在这儿装什么处男。戎泰瑞的y-in毛扫在翟利的镜片上,乌黑发亮的毛发在透明镜片上划过的样子有些毛骨悚然。翟利的嘴大大张开,变成了身上第二个可以粗暴抽c-h-a的洞,任由戎泰瑞在里面策马奔腾。
他今天没灌肠,也就不能c-h-a进去z_u_o爱,戎泰瑞s_h_è 在他的嘴里,按住他的下巴要他吃光自己的j-in-g液,翟利照做了。戎泰瑞心满意足松开他,翟利刚匀过气儿,就在他高耸的胸肌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将那硕大的胸部抽的颤了又颤。
“你干嘛呀!”戎泰瑞捂住自己的胸肌埋怨,他低头看看发红的胸部,瘪着嘴揉,“打得我痛死了。”他带着翟利侧躺下去,搂过他的肩膀吻他,手包着他的手lū 动翟利高翘的y-in茎。他两个的x_ing爱一向狂野,吻也吻得 y- ín 秽不堪,好似那AV里头强j-ian美妇的老大爷,粗大的两根舌头在空气中粘腻地搅和。
两条舌头尽情交*,一条上头还残存着r-u白的j-in-g液,另一条舌头便顺着摩擦分食,又搅回了j-in-g液生产者的嘴里。粘腻的水声和粘膜摩擦声令人面红耳赤,他俩却只觉得更刺激愈发兴奋,拧在一处疯狂地磨,比着从嘴里浪叫。
“老公,嗯……老公吻我!”
“我不是亲你呢……”
“不够,唔……”
翟利被压得肩膀生痛,两个r-u头被戎泰瑞揪地在胸口乱蹦,他眯着眼睛,脸上的小眼镜早就滑下去不知道滚落到了哪。翟利用两扇柔软的臀瓣夹着身后再次b-o起的y-in茎上下摩擦,撑着身体伺候他:“老公,夹的你舒服吗?”
“宝贝的小S_ao逼最会夹了!”戎泰瑞把y-in茎戳进他的股缝里,x_ing交似的乱捅,不时撞在翟利敏感的屁眼周围,他s_ao得在床上乱摇乱喊:“痒死了!”
“老公,老公……”翟利反手按着戎泰瑞的腰部,跟着他进攻的动作摆动有力的腰腹,他的腹部也因为长期的激烈x_ing爱而生出浅浅的腹肌来。他s_ao浪的举动令戎泰瑞发狂,他粗壮的几乎和女孩腰一般粗的胳膊将翟利狠狠翻过去,搂起他的大屁股把y-in茎重重地在他的腿间cao干。尽管没有进去,可翟利的*床声也一点不弱,他并紧双腿流着口水大叫:“老公cao我,老公!”
戎泰瑞在他腿间的动作快的几乎有残影,两个硕大的y-in囊在翟利的屁股和大腿根上噼啪地拍,拍的翟利乱扭。他拧着自己的r-u头,握着y-in茎疯狂揉搓,尖叫着翻白眼到了高潮。
戎泰瑞在他颤抖的当下,把他整个人按进床里,他狂野的动作让整个床都在剧烈摇晃,床垫更是嘎吱嘎吱响。戎泰瑞的y-in茎对着他没有扩张过紧缩的屁眼疯狂戳刺,粗暴的x_ing爱让翟利溢出了几滴尿液。他被按在热气蒸腾的被单里几乎窒息,耳边只有床头撞击在墙壁上的砰砰巨响,和戎泰瑞雄狮一般的怒吼:“cao!cao!”
一股一股的j-in-g液终于喷溅在了他的屁股上,戎泰瑞用j-i巴把j-in-g液抹开,擦满他整个臀部,终于脱力地趴在翟利身上,撕咬着他的耳垂说:“给你当臀膜了。”
翟利从x_ing爱余韵中恢复过来,他满床摸眼镜,终于在枕头旁边找到,赶紧戴在脸上。世界清楚了,理智的翟利也就回来了。他靠在戎泰瑞的身上,玩着他胸肌上的褐色n_ai头,说:“老公,你见过我们寝室的张茂没有?”
“见过啊,怎么没见过。”戎泰瑞拿过床头的水瓶往嘴里灌水,喝了一嘴后掰过翟利的脸喂进他嘴里。翟利喝了水,清清嗓子说:“你觉得他是gay吗?”戎泰瑞竭力回忆着张茂的样子,他的外貌实在泛泛可陈,光是一颗平头就已经令人能猜到他的索然无味,这副土样子说是gay,全体gay姐妹都不同意。他心不在焉地抚摸着翟利柔韧的肩膀,说:“我觉得不是吧,他那个土样。”
“少拿你那大嘴评价张茂。”翟利拧了一把手里的小n_ai头,戎泰瑞抱住胸部委屈:“我实话实说啊,凭什么总是拧我。”他的手要去拯救自己的n_ai,却被一掌拍开,翟利若有所思:“我就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怎么怪了?”
“我也说不出来,”翟利说,“我就觉得他和他表哥,关系挺怪的。”
“你管人家呢!”戎泰瑞被他乱摸摸得火起,他臂力惊人,直接从床上把翟利抱起来,咬着他的脸颊说:“你有这功夫!还不如灌肠,我们好好干一次。”他把翟利扛进了浴室,里面传来他的一声尖叫。
第44章 杜比剧院
短短一周第三次迟到的张茂,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蒋十安的圈套。
计算机系每天都有八点半的早课,上个学期张茂一次都没迟到过,甚至经常是全班第一个到教室的。可到了这个学期,春末夏初正是好好念书学习之际,他却经常早晨都起不来。起不来的原因,稍微看过点黄色小说的人都能猜到,是晚上干的。
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大约就是这个道理。
飞将蒋十安把张茂这个窝囊可怜的君王时常都要干到掌灯方休,不仅仅是掌灯,从小区里头的路灯亮起来,直到整栋楼一户户其他人家的灯都熄掉,蒋十安还是没完没了。他的y-in茎似乎想要在张茂的逼里头生根发芽,以子宫为土壤以 y- ín 水灌溉以j-in-g液为肥,从里头长出棵树,冲破张茂窄而软的y-in道口,参天蔽日,结出的果实全是一根根一模一样的蒋十安的j-i巴。每一根摘下来都能当个人r_ou_按摩木奉或是风干了变搓澡丝瓜瓤。
蒋十安终究成长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成年男人,生理上的,张茂认为,就论心理上,他的开化程度还不如一只白垩纪的千足虫,如果白垩纪有千足虫的话。他的y-in茎经过一两年r_ou_眼可见,r_ou_逼可感的膨胀发育,终于定型在了一个虽说没有大到惊人但也远超中国男人平均水平的轮廓姿态。还好,他的y-in茎还是同刚和张茂z_u_o爱的时候一样干净,浅浅r_ou_白色的茎身,深粉色的头部,只是因为z_u_o爱次数多得很,马眼都s_h_è 得松垮了。从前算是眯缝眼,现在做了什么双眼皮放大手术之类,总是渴望的表情张着点口。
他的身体终于从带着青少年强硬装出来的那股伪成熟变成了完完全全的男人,张茂偶尔看着蒋十安伏在自己身上抽c-h-ay-in茎的脸,会感到陌生。陌生来自于他褪去最后一点青涩的脸庞,他脸上那一圈青而硬的短胡茬,还有他驾轻就熟地z_u_o爱动作——他终于不会露出他高中的时候,因为有时猴急对不准y-in道口的沮丧挫败。现在的蒋十安面对一切似乎都大权在握,他掰着张茂的大腿,不用看下头,深吻着他的嘴,就能把自己稳稳地放进去。
他的大权在握,一大部分来自于张茂。
“你到教室没有?”张茂刚低着头在座位上坐下,隔壁的汪新元捅着他的胳膊问是不是昨晚又和他表哥通宵打游戏呢,张茂就收到了蒋十安的一条短信。张茂伸手翻开桌上的书本,找到老师在讲的一页,回复:“到了,你到了没有”。他发完就嫌恶地把手机屏幕翻下去放在桌上,抬头认真地听课。他不必知道蒋十安回复什么,再说了,他也很清楚他能说什么。
汪新元还在捅他:“哎,你俩昨晚玩啥呢?”
“玩X-box。”张茂偏过头悄悄地说,他也不都是撒谎,他们昨天确实在电视机前玩了一会游戏,可到了后头他就被蒋十安扒了裤子猛干,游戏柄都被压坏了一个。
“是玩《刺客信条》吗,好玩吗?”汪新元窸窸窣窣地朝着他挪过来一点,胳膊肘碰着他的胳膊肘说,“我听说贼好玩,就是老贵了,我妈不给我买。”他的语气尽是可惜,捏着笔在本子上点来点去,犹豫着说:“我能去你家玩一下子吗?”
“啊,”张茂觉得应该不行,他正要回绝,却想到这也是个好机会,“我问问蒋十安。”他把手机从桌上翻过来,蒋十安果真按照他想的那样回复他:“到了,放心吧,下午早点回家啊。”他轻蔑地不着痕迹一笑,笑意只藏匿在心里。他正一步步地行走在险恶的泥潭之中,一脚深一脚浅的,踩错一步便是要面对粉身碎骨的后果。张茂明白这种试探的跋涉是危险的,但如果不这么做,又能如何报复呢,凡事总要冒点风险么。他想到父亲的这句话,张茂回避提起父亲,令他胸腔早修补不起来的巨大血洞又被拉扯地生痛,经过一年多终于有些结痂的伤口又会裂开流血。
不过父亲这句话,确实有一定道理。
张茂偶尔后悔,也许真的拿掉孩子,现在也就没有这些屁事儿呢。但一切都是猜测而已,如果过去可控,他何不付出半生x_ing命回到出生的那天引诱抱着他的父亲掐死他。凡事早就无法挽回,他做什么,都无非是让自己好受点罢了。
蒋十安对他的诡异变化隐约感知,他对张茂忽然的逐渐软化毫不怀疑动机,反而欣喜万分。他也不知道上什么课,早上一起出门时他说过,但他的事情,张茂绝不会费心思去记忆。蒋十安在课堂上秒回信息。张茂才把微信发出去,就看到蒋十安的微信名称变成了“正在输入”,他该是一直盯着手机等待张茂的回复。这让张茂感到了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