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蓝之执拗总裁 上【完结】(8)

2019-06-10  作者|标签:

又父说,你也知道,映辉的成绩在去年不是很理想。

关泽予点点头,他说,这我知道,为此蓝政轩今年给我不少好脸色。

说起来,蓝政轩的某些行为作法还真不是一般幼稚,老想着摆弄花样跟合作伙伴抢项目,结果每一次都功归一篑,他无功而返就算了,甚至有时被打得灰头土脸,关泽予想想心情就无比舒畅。

据说蓝政庭一直在国外管理蓝企的外资?有没有查到他管理的是哪方面的工作?

罗又父再想了想,他对这一点不是很清楚,因此不敢确认,传言是这样,至于情况是否属实,还不能肯定。

那么,有关他回国胜任映辉总裁一职,有确切消息称是为了扭转映辉每况日下的形势,这是出自他本意的表达,还是那些媒体杜撰出来?

关泽予盯着电脑屏幕,他说,映辉并未出现大问题,也就是近几年的业绩不比往年,倒退了几步而已。除去上一年一次加今年两次,他同蓝政轩争夺过三个大项目,其它方面,关泽予从未对映辉做过手脚。

虽说留下强大对手是个隐患,但没有竞争就没有前进的动力,所以,他从未把映辉放在眼里,可他万没想到,就因为这点目中无人的态度,他被蓝政庭利用了。

对于蓝政庭有意无意的使绊,有心人难免会膈应。

罗又父无法想象总裁心里刺头的锋利,蓝政庭是远看温柔,近看冷狠。即使他笑得再温柔,但外在的表现掩藏不住他内在的锋芒。

关乎利益的东西,他们心里都有一座天坪,从接受那座天坪开始,他们就注定要花出一部分心思去平衡心中这座横亘在心间的天坪。

其实会议上的对决,在某方面上突出了关泽予的失败,而从另一个方面则说明,那是蓝政庭的成功。

他能做的,他想要的结果,早在预见里崭露头角,至于最终结果,也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关泽予细想,会觉得可怕,甚至是心寒,他心寒于这个表面看似温柔实则无情的男人,他连自己也计算在内。

罗又父难以理解眼前年轻总裁的怨怼,他说,站在蓝政庭的角度上,换做是你,你也会这么做,刚从国外回来,必然要作出一点意思给底下的人看,不然何以服众?

关泽予心里郁郁,难道为了服众就可以拿我当挡箭牌?

再说,那个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不是我吗,什么时候换成他蓝政庭了?

罗又父说,这也就是钟摆效应,你也别太在意,身在其位,当谋其权,这个道理,你已经体会很多年。

关泽予心里的郁结凝成一小块,来回反复的也许就是蓝政庭你怎么敢拿我当试金石,小白鼠,要有本事你张口直接跟我说,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得好像每次都是我欺负你!

罗又父没得其它规劝,他不清楚两个人之间更深沉的内情,故而不敢妄加断言。

关泽予拿起桌上的咖啡,咖啡已经冷透,办公室里的冷气,开得太低。

罗又父别了面前的总裁,他才走到门口,又见到另一位总裁。

第39章:推拒

蓝总,您啥时候到?罗又父被吓到了,要是这人早来一步,他是不是可以听到激愤昂扬的风声了?

蓝政庭拿着自己的外套,他身上就一件竖条纹衬衫,蓝色的领带,男人的衣装虽简,却风度尽显。

他说,副总裁找我过来聊聊天,我顺路想进去见见你们关总。

罗又父赶紧让道,那您请,我们总裁就在里边。

好,谢谢。

他直接推开门进去,罗又父已无暇顾及,他在想,阳旭谦又想玩哪门子花样,找映辉的总裁来谈事情,这事要传到关泽予耳朵里,他会死得更惨。

关泽予正在接电话,他背对办公室的门,旋转椅朝往落地窗,他低低笑了一声,那一声让人魂牵梦萦。

蓝政庭推开门,才想起要敲门,本来要重新来过,但看到背对门口的人正在接听电话,他像是在跟人聊天,似乎很愉快。

卓啸把在酒吧泡妞被拨酒水的遭遇说了出来,他问,我看起来像色鬼吗?

关泽予想想猥琐的男人色眯眯的样子,他回答,世上再找不出你这样有颜色的鬼。

他把旋转椅转回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总裁,愣了一愣。

蓝总,听说刚提曹操曹操就到这句话吗?

蓝政庭备受打击的体质越来越强悍,他说,出自典故,具体的不太清楚,如果关总不吝赐教,我当洗耳恭听。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战斗从一开始就没有歇停过,不服输到底是为了心底里的不认怂还是另为他情?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关泽予心里气愤,他不细想还好,可一细想,心里难免不快,这么傻傻的被人利用登高处,好比被当成了垫脚石,推助器,他哪能咽下这口气。

是真的不记得当年的相遇之情了,还是故意的让人难堪?

蓝政庭,我是不是在哪里得罪过你?

蓝政庭惊讶了一息,他想说,这话该我问你,为什么每次你都能忘得一干二净,干干脆脆,就好像至始至终都是我的错觉。

关泽予把手机扔下,蓝政庭把办公门合上,他客气的先询问一声,在忙吗?

关泽予点了点手中的鼠标,把电脑里的全部页面关掉。

就算再忙也不能实话对你说。

关泽予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他起身走过来,跟随自主走到沙发里就坐的人坐下。

蓝政庭一时无话可说,他在想这样对垒下去有意思吗?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议上的反对声纯属正常的表态,总不能唯命是从马首是瞻吧?

关泽予把秘书端进来的热茶推过去,他问,你怎么有空过来?

蓝政庭难得松一口气,还好,刚刚盛气凌人的气势有所收敛了,就怕再吵下去,真闹得不可开交。

要我说,特意过来看望,你信吗?

你认为我信吗?

关泽予视线跟随拿起茶杯浅酌一口的男人旋转,蓝政庭放下了外套,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

关泽予起身坐过来,他想了想问,阳旭谦找你来?

你猜得到?

除了他,我想不出蓝总还能有时间到冠鹰来走场。

蓝政庭不再说话,他想,关总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是你想从齐任天那里得到的资料。他把文件推过去。

关泽予坐过去,他拿过文件看了一眼。

我不明白蓝总的意思?

蓝政庭微笑,他温文俊雅的笑容,其实不适合在此时此刻流露,那是对很多陌生人或者商场上的敌人朋友所展开的笑容,那是一种应付式的微笑。

关泽予心里不舒服,他把文件推回去,我不需要。他喜欢看到对手难堪的样子。

蓝政庭却没有表情变换,他带笑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随和,那样的他,该被珍惜,会有人珍惜与他的交情,偏偏他关泽予不会。

齐任天是你们找去的吧?

关泽予面色冷下,他不说,齐任天最后被你们抛弃了,他为此回来找冠鹰,那个人,多像二十岁的关泽予,被父亲逼得走投无路,被映辉断了去路,他心里,是恨的,恨当年的映辉不给机会。

蓝政庭不承认也不否认,看他的表情,意思就是那样了。

他们随手决定别人的死活,他们不知别人的苦痛和艰难,这就是看起来管理非常人性化实际上是很残忍的映辉。

关总

蓝总,如没有其它事,我先去忙了。

这是在下逐客令。

关泽予起了身,他走去打开门,意思是那么明显。

他不容对方解释。

给足了难堪,就把人轰走,他一向如此绝情。

蓝政庭看向站在门边的人,他并没有任何的尴尬表情,始终是那么的冷静平静淡定,好像什么事都不能使他动容。

你还在生我气?走到门口,他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关泽予不说话,他不可能说是,也不可能口是心非说不是。

雯秘书抱着文件,她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见到两个人处的方式,又是陷入无法缓解的僵局。

蓝总,关总。

她走进去,打招呼。

蓝政庭点了点头,他走出去。

关总?

雯秘书进退为难,根据经验总结,她的上司又上火了。

关泽予拿过文件签名,签完字,他拿了外套即刻离开办公室。

为什么要心里不舒服,到底是为什么?明明是他蓝政庭感到歉意,为什么反而是始作俑者来承担罪恶感?

多少年了,他全心全意的投身于工作,而今,为了这个冷不防空袭而归的男人,再不能心无旁骛的工作!

原曲凡在四点半的时候赶来找人,他拿起从同事那里借来的杂志走向总裁办公地。

原经理,你这要去哪儿?

又父,是你啊,我正要去关关那里。

关总下班了。

啊,不会吧,今天的太阳不是往西边倾斜了吗?

罗又父没话说,原经理的玩笑,有冷有热,更毫无意义。

众所周知,关泽予一向准时上班,准时下班,他大多时候都是加班,不到深夜,绝不回家。

雯秘书从另一边小跑过来,她问,总裁是不是不回来了?

她还想找他签一份报告。

罗又父看向原经理,原曲凡抛起手中的杂志,他赶紧窜进开启的电梯。

雯秘书看着窜进电梯里立刻关门的人,她和行政主任对着速度闭上的电梯门,并排而立。

罗又父到此刻才终于确定一件事,关总裁被刺激了。

这种前所未有史无前例的坏事,今天居然被做事绝对行事强横的总裁摊上,他也真不容易。

身为公司的三朝元老,在关老董事长还是总裁的时候,他就是冠鹰的一位小主管,冠鹰在十几年里扶摇云上,关老接过父亲的董事长之位,他成了董事长,随后提拔大儿子做冠鹰总裁,可惜,关大公子的能力有限,他管理冠鹰期间,制造无数有害因子,创造不少毁业,最后将其残留的资本转给接任的关二公子。

关泽予接过冠鹰的时候,冠鹰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他亲眼见证这人的雷厉风行,大刀阔斧之为,要说其能耐实力,还真无人能出其右,而今天,他为了蓝政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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