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可是师父这次非同往日,怎能让大师兄一人犯险!”华荣上前想要再劝,并有意无意的推了下站在自己身旁的二师兄
张青衣,师父向来最听二师兄的话,难得有机会可以借故下山,可不能轻易放过。
玄七子伸手悠闲地抚着自己的一把白胡子,故意忽略眼前的几个好徒儿挤眉弄眼地小动作,“为师当日见此人内力深厚
,所用兵器更是怪异却并无伤人之意,琴声中虽加着深不可知的内力但无半点邪念,否则以此人的功夫想是你们几人合
力,也斗不过他百招之内。”
“师父似乎把此人说的有点言过了。”一旁一直静观喝茶的四师兄元穆易放下手中的茶水,“照师父的话岂不是自贬我
们青山派的武功远不如白家?”元穆易嘴角向一边翘起,俊丽的脸上显出不削的神情,按他的性子,即使技不如人也从
不愿服输,那傲然的气势常令人头痛,因此他的一身轻功使得如火纯清,用他的话说打不过就逃,逃的过便也不算自己
输了。
“没错。”玄七子肯定地说出两字,依旧气定神闲,“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此人武功深不可测,非你我可以对付得了
的。”
原本还想反驳地元穆易没想到自己的师父竟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虽说他也看见了此人的武功非比寻常,但
师父的话却把他老人家自己也包含了进去,一时心理替师父不平,气的尽一时无语,端起茶水猛喝一口。
“师父难道知道此人的来历?”二师兄张青衣看周围师兄弟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模样,适时的上前打破尴尬地气氛。在
五人之中他是看似最沉稳内敛的一个,有一张柔弱书生的脸,让人即想要依靠又想要保护他,也因此常使人无法从他的
面貌上轻易猜透他的心思。
“为师小时听你们的师祖说过,武林中曾有一人行踪飘忽不定,每每出现手中必有一把古琴,无人知晓他出自哪门哪派
,仿佛从天而降。”玄七子搜寻着脑中某一段记忆:“据说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十二年前,魔教再次崛起的时候。”
“那他难道是魔教中人?或者与魔教有些瓜葛?”叶琦迫不及待地插话,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徒儿们莫急,待为师慢慢说来。”玄七子端起手边的一杯茶水,浅浅地喝了一口放下,“怪就怪在他与魔教不仅毫无
瓜葛,起初似乎是帮着武林正义的一方。”
“师父的话莫不是在说此人非邪非正,全屏着自己的兴起。”张青衣倒出玄七子话里的玄机,师兄弟们分分转头看他。
“二师兄也知道此人?”叶琦挤到张青衣身旁赶忙追问,师父总爱卖关子兜来转去弄的人心痒难耐,如果二师兄知道那
么问他要容易许多,可张青衣只是对他摇了摇头。
“青衣猜的不错。”这次玄七子似乎想把知道的都当故事说出来,于是继续道,“那人在魔教刚刚崛起便偷了魔教四宝
之一的正元宝镜,使得魔教一时教中混乱,暂且打消了入我中原的念头,而这段时日正好让中原的武林人士有了准备应
对的机会。”
“那为何说他非邪非正呢?”讲故事的是师父,但三师兄华荣转头看向的却是二师兄张青衣。弄的张青衣在一旁耸了耸
肩,无奈地对他苦笑。
坐在一旁的元穆易已经恢复原本淡然悠闲的神态,接着玄七子的话道:“想必他之后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认为反常的举
动,使得当时武林中的人摸不清他究竟站在哪边,或是哪一边也不站。”
玄七子继续道:“那人在盗取了魔教的正元宝镜之后,又在三日后盗取了当时武林盟主白慕瞳的佩剑——青山绿水。仅
仅两天之内,武林正邪两派的镇派之宝,分分被此人盗走。”慢悠悠地将茶又送于嘴边,玄七子如同街边的说书先生道
着古今趣闻天方夜谭。
“啊!那剑现在不是在大师兄手上吗?”忍不住又插话的五师弟叶琦,惊呼出了一句人人皆知的废话。
“所以此人的行踪才让人猜不透。”张青衣和元穆易同时说道,俩人笑着互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十日之后,青山绿水剑便又回到了白慕瞳的手里。”玄七子继续说着故事的后续部分。
“难道那日来的人就是此人?大师兄竟与他认识!不对呀!照师父刚才的话讲,此人已有一定年岁,而那天我见此人的
身形发色因于我们差不多!”叶琦的好奇心已经被勾的上了云霄,不问清楚怕是他自己今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据说当年魔教丢失的正元宝镜,有保持人容貌不衰的能力。”张青衣话一出口,除了玄七子和元穆易外,众人齐齐又
向他看去。
“二师兄果然博学广闻,那你可知大师兄是怎么与他认识的?”五师弟叶琦再次向二师兄张青衣身边靠去。
“不知。”张青衣摇着头又露出一个苦笑,他只是那日在正殿门前看到大师兄与那人对决时,动作和神情似乎与往日不
同,看上去非常的享受。虽然白慕容当时只是背对着他,但他们的一招一式他还是看的很清楚,招式间行云流水洒脱不
霸,却又游刃有余仿佛闲庭信步一般,这种状态根本不像是在对付一个武林神秘高手应该有的样子。
张青衣简单的一句话把大家的情绪又打落下来,五师弟叶琦和三师兄华荣又把目光转回师父玄七子的身上,期待着下文
。
“还是待慕容回来,你们自己细细问他吧!”这是玄七子对这篇故事的最后收尾,然后便摆出闭目养神的姿态,暗示着
身旁的徒儿们可以各自回屋去吧。
第二章:今朝有你
掀开纱帘,绸被包裹下的白慕容气息平稳,纤长的睫毛微微眨动,他睁开双眼待慢慢适应屋内的光线后,道:“什么时
辰了?”
早已穿戴齐整的弘影立在床头盯着他瞧了半响,方缓缓地开口:“你还想起身?”
动了动身子,沉重的仿佛使不上半分力气,白慕容嘴角上挂起了无奈:“前辈无论在哪方面都是永远的独一无二啊。”
说着,双手撑起两边又打算试着坐起身来,却刚起了一半突然又向下倒去。弘影趁势将他搂在怀里坐在床侧,从腰间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