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证明他骗婚……”
“你觉得这个圈里藏得住事么?当年沈煊看到女x_ing裸`体出去干呕的那件事早就传遍了。现在还有闲言碎语说那个女儿根本不是他的,谁知道呢。”
鹿嘉言像是不想谈这个话题一样,闭上眼睛假寐。穆修文被这个惊天秘密砸了个晕头转向,不过他和沈煊早就是过去式了,这些和他倒也没什么关系。
他看鹿嘉言不想聊这个,十有八九是非常恶心沈煊这个人,提起名字就难受的那种,于是自然而然的转换了话题。
“来吧鹿总,说说您那一只手和一个亿?”
鹿嘉言面色缓和了一些,笑着回应道。
“你还真信?我可是良民,不会滥用私刑。他的确拿了我一个亿,可能是遭了天谴,携款出逃的路上出车祸了,并不是一只手的事, 他丧了命。”
穆修文握住鹿嘉言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然后移到嘴边亲了一口。
他小小的安慰让鹿嘉言心里暖的很,好像是被自己家养的大狗亲了一样。
“我和他在荷兰结过婚,是法律承认的。”
末了又加了一句。
“我是二婚,你吃亏了。”
“不亏,不觉得人妻才是世间宝藏么?”
二人半真半假的诉了衷肠,然后谁也没再说话,但谁也没觉得尴尬。周遭的暧昧气温不断上升,穆修文先沉不住气了,回手把鹿嘉言按在身下亲了起来。鹿嘉言的嘴唇很凉很软,像是小时候吃的果冻,甚至带着一丝丝的甜香。穆修文的动作逐渐变得粗暴起来,咬着对方的舌头并不放开,好像要吞吃入腹一样,山雨欲来的猛烈让鹿嘉言呼吸急促,甚至起了反应。
穆修文突然感觉到有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小腹,哑然失笑。
“鹿总老骥伏枥,这么精神?”
“穆小同志,你用老骥伏枥这个词形容一个35岁风华正茂的男x_ing,是不是不太妥。”
“是不太妥。那我想想,牡丹花吧,35岁,国色天香,挺合适的。”
穆不要脸在人耳边小声说一句,差点让鹿总抬腿把蛋踹碎。
“去你妈的。”
鹿嘉言是带着笑意骂的,这是穆修文第一次听到他爆粗口,居然意外的x_ing`感。他要是禽兽的话,估计现在就把鹿嘉言办了。
但他不是,何况司机大叔这一路估计眼睛都快瞎了,也该尊重一下人民群众的利益。
鹿嘉言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然后在他的脖颈上轻轻亲了一口。
“今天表现不错,盖个章以示奖励。”
12
确定关系的第二天,穆修文就有些无心工作。鹿嘉言毕竟比他大了五岁,各方面都比较沉得住气。两人一大早微信视频了一会,鹿总隔着屏幕献了个吻就去公司了。
穆修文一个人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好半天,最后还是在洗手间挥霍掉了七点半的黄金时段。
他破天荒的迟到了,九点一刻才到公司。早会已经开始了,赵总看了看这个从来不迟到的人,也没有过多苛责,做了个手势让他进来了。
例行早会半小时就结束了,穆修文早早去财务拿了项目资金报表,回来就开始了校对工作。表面上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其实心里早就痒痒的不行,甚至想在工作时间和鹿嘉言聊微信。
他定了定神,决定还是不打破原则。更何况鹿嘉言是老总,肯定也比较忙,还是不要互相打扰比较好。
邻近中午,穆修文收到了鹿嘉言的微信。
“杨花见。”
他看着这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咧嘴笑笑,差点把脑袋钻到手机里,给潘佳佳和小程吓了个好歹。
穆修文哪管得了那么多,跟两人嘱咐了一句,拿起车钥匙就下了楼。
到了杨花,立马就有小姑娘问他是不是穆先生,然后把他领到了上次的那个包厢。
“鹿总还没来?”
“还没有。”
穆修文让服务员先去忙别的,发微信跟爱人聊s_ao。
“鹿总,哪儿呢,怎么着,第一次约会就让我独守空房?”
对方秒回。
“被老东西绊住了手脚,正在努力逃脱,稍安勿躁。”
穆修文笑的不行,叫过服务员先点了一例雪梨汤。上次他一口都没喝到,全进了鹿嘉言的肚子,这次倒是学乖了,先下手为强。
喝到第三口的时候,鹿嘉言推门进来了。穆修文二话不说,放下手里的汤,直接把人放倒,大型犬一样嗅着人身上的味道,鹿嘉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温柔道。
“金牌秘书穆小同志变成穆小狗了?”
“我这是热恋期。”
穆修文闷闷的说了一句,依旧把脑袋在人胸口乱蹭。
“真不来鹿角?”
鹿嘉言又开始言语蛊惑,谁知穆修文却非常坚持。
“后宫不得干政,皇上您这是叫我犯错误。”
鹿嘉言恍然大悟状。
“哦,也对。环肥燕瘦,朕今晚翻谁牌子呢?”
穆修文凶狠的看着他,就差把雪梨汤的勺子捏碎。
鹿嘉言哈哈大笑,召唤服务员点单。
他点的一如既往的清淡,然后告诉穆修文补充。
“你不吃r_ou_?素食主义者?
“不是,单纯不爱吃。”
“不行。”
穆修文加了个小炒,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开启训诫模式。
“多大岁数了,还挑食。”
“不喜欢吃的东西,到死都不会吃的。”
鹿嘉言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晃来晃去,哪像个已经35的成熟男x_ing,反而像是“我不吃芹菜我不吃芹菜”的高中生。
“死什么死,胡说八道什么呢?”
穆修文伸手捏了鹿嘉言的脸蛋一把,这位很有压迫x_ing的眼镜总裁瞬间变成了被训斥的小包子,至少在穆修文眼里,相当可爱。
“恭喜你,成为了第一个敢这么捏我脸的人。”
鹿嘉言冷漠道,脸上却是没有不高兴的。
穆修文哑然。
“你那个丧了的偶没这么做过?这么好看,小的时候没有被大妈们捏过?”
“丧了的那个偶要是敢这么做,大概第二天他的骨灰就冲厕所了。至于你说大妈们,我没有那么接地气的大妈,她们都忙着捏自家小白脸的脸。”
穆修文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虽然鹿嘉言刚说完不喜欢的东西死都不会吃的,他还是吃掉了穆修文夹到他碗里的两片小牛r_ou_。
穆修文觉得大概这是长者的一种宠溺方式吧。
“你刚说被老东西绊住了手脚,怎么回事?”
“哦,有个老股东非要破格签个小花瓶。老东西着实不要脸,那小孩年纪能当他孙子了。”
穆修文觉得鹿嘉言眼睛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你同意了?”
“
怎么可能。我和他说了,别把公司当成他的 y- ín 窝,让他的兔子哪来的回哪去。”
穆修文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他总算是知道鹿嘉言说的把股东气出心脑血管疾病,一手遮天是怎么个表现方式了。
“你也太刻薄了鹿总,你就不怕他们联手搞你?”
“他们倒是有这个胆子。”
鹿嘉言扶了扶眼镜,伸手把领带解开,按铃叫服务员。
“空调调低点,25°以上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