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原撇了撇嘴,以为你把疑问句用了陈述句的语气,我就会允许你对我的身体下手了吗?
纪原松开搂着法勒斯腰部的手,将衣服拿起来,说:“我自己可以……”
话说到一半纪原就顿了住。
他知道问什么法勒斯专门去为他准备衣服,还想亲自帮他换了。
这套衣服和一般的不同,后背处多了两个供翅翼穿过的开口。
纪原这才想起,他还拖着双中看不中用的虫翅呢。
伪觉醒的药效已经过了,他现在就能把翅翼收起来,可对真正的第三次生理觉醒后的雄虫来说,这双虫翅是要拖一个星期的。
等一个星期后,虫翅完全发育完成,才能被收回去。
哦,他现在的虫翅就是完全升级版的。
还好,因为雄虫翅翼的脆弱x_ing,雄虫一般只会在私虫环境下展露自己的翅翼。
在参照物稀缺的情况下,一般虫根本分不清两者之间的区别,尤其是面前这种才刚被破身的青涩雌虫。
“那,雌父别摸我的翅翼,然后轻点,我怕疼……”
轻收好你的爪子,雄虫的翅翼是不能摸的,不然分分钟硬给你看……
作者有话要说: 法勒斯:“就摸一下。”
纪原:“……会硬的哦。”
法勒斯:(*////ω////*)
第38章 ·互撩·
背着一双虫翅穿衣是件很艰难困苦的事, 尤其是这双虫翼敏.感得一碰就炸。
纪原小心翼翼的将半透明的翅翼部分收拢到伸出来的翅骨上,等法勒斯把衣服通过翅骨披到他身上后,收拢的翅翼再猛地伸展开。
瞬间, 屋内就被雄虫翅翼闪烁的华光所笼罩, 流光溢彩。
法勒斯的指尖微颤,爪子悄然朝展开的翅翼伸去。
若有所感的纪原猛然回头, 狠狠的瞪了法勒斯一眼,警告道:“不许摸!”
虽然他的翅翼并不像刚觉醒的雄虫那么敏.感, 但也好不到哪去, 特别是……在对昨晚食髓知味的情况下。
下.身隐隐带着点胀痛, 仿佛还能感受到被雌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一次次收缩间带着令虫疯狂的吸力。
难怪那些雄虫身边总要有雌虫伺候着,都是中了雌虫身体的毒。
“好, 不碰。”法勒斯回答的干脆。
说完,法勒斯的指尖捏住被子一角,柔声询问:“接下来要换裤子,这被子……”
这是要掀被子的意思, 而纪原被子下的双腿一.丝.不.挂。
纪原缩在被子里的腿下意识的朝雌虫所在的相反方向挪了挪,太羞.耻了,他才不要被雌虫……
等等, 反正睡都睡过了,昨晚也不是没被雌虫看过摸过。自己伴侣面前他干嘛要躲?
于是,纪原很是开放的抬起腿,一把将盖在身上的被子踹了开来。
看着被踹开的被子, 与眼前白.花.花的雄虫腿,法勒斯深深的抽了口气,几乎能清晰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纪原则摆出一副嫌弃雌虫扭捏的样子,下巴微抬,扬声催促道:“裤子呢?快换。”
“好,就换……”
法勒斯的眼睛不可抗拒的往雄虫大腿根部瞟了一眼,因为有上衣衣摆的遮盖,他并没有看到什么实质x_ing的东西,却依旧感觉心跳加速。
浅色的贴身小裤子在雌虫爪子的带领下,一点点的攀上顶端。
纪原半磕着眼,状似不在意的靠在法勒斯肩头,可他逐渐放得轻缓的呼吸,还有背后扩展到最甚的翅翼都暴露了他的紧张。
雌虫就不能动作快点吗?这么慢吞吞的是要闹哪样,他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法勒斯的紧张不比纪原少半分,这可是他的雄虫啊,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都那么的诱虫。
“宝宝真好看……”
“嗯?”纪原疑惑的睁开眼,就看到雌虫正低着头目光迷离的盯着他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这只……色虫子!
纪原猛地拍开法勒斯的手,自己接手才过膝盖的裤子,半跪起身,迅速将裤子拉起,隔绝了雌虫露.骨的视线。
“宝宝……”
纪原猛然低头,瞪向雌虫不知何时摸上他大腿的爪子。就在纪原要采取毁灭x_ing打击之时,雌虫忽的收回了爪子。
“咳,宝宝快把衣裤穿上,别着凉了。”法勒斯耳尖泛红,匆匆移开了视线。
纪原一挑眉。
呦?刚刚是哪只虫非礼他白皙光滑的大腿来着?
纪原站起来,不紧不慢的将长裤穿上,这过程中法勒斯倒是安安分分的,连余光都没瞥过来一个。
哼,假正经。
纪原捞起脚边的浅色外套,丢到法勒斯怀里,屈膝坐下,吩咐道:“帮我穿。”
“好。”
法勒斯抬手把外套展开,起身,转到纪原的后侧方,等着雄虫将翅翼收拢。
收拢了翅翼,纪原强调道:“不许乱摸!”
“嗯,不摸。”
雌虫还就真没乱碰,全程规规矩矩的,连纪原故意提前展开翅翼都被他快速躲了过去。
纪原暗自咬牙,装什么正经,昨晚搂着他喊雄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
因为纪原拖着双虫翅的原因,用餐地点改到了二楼的观景房。
半球形的玻璃外墙使得房间里的自然光线极其充足,纪原淡金色的翅翼在这光线的笼罩下更美得不似凡物。
餐桌已经布置好,观景房内不见任何侍雌。
纪原瞥到法勒斯朝他的方向伸出了爪子,还未触碰到什么就顿在半空,随后收了回去。
纪原勾起唇,抬眸看向雌虫,声音中带着几分引诱:“想摸吗?”
法勒斯沉默了会,开口道:“宝宝先用餐。”
“不摸就算了。”纪原潇洒的转过头,不再理会法勒斯,径直朝餐桌走去。
法勒斯快步跟上,为纪原拉开椅子,试探着问:“用完餐还可以摸吗?”
“今天天气真好,我要晒翅翼,你……”纪原坐下,舀起一勺粥送进嘴里,用半句话吊着雌虫,直到吞咽完嘴里的粥才继续说:“不许摸。”
法勒斯的关注点却立刻从摸翅翼转到晒翅翼上,略带紧张问:“在这里晒吗?”
如果雄虫要去院子里他就得提前派虫清理场地,不能让其他雌虫靠近方圆千米内。如果是在这里,他是不是也可以抱着雄虫一起晒肚皮?
纪原沉默。
丝毫没有锲而不舍精神的雌虫,关注点还这么扭曲,在哪里晒重要吗?有摸他的翅翼那么重要吗?!
纪原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雌虫对在这个观景房晒翅翼的提议。
得到肯定的答案,法勒斯显然很开心,还不等纪原用完餐,他就起身为布置场所而忙活。
用余光瞥了眼走远的雌虫,纪原张口狠狠地咬上手里拿着的金属勺。
哼,他就这么没诱.惑力吗?这么急着打发他。
一顿“早餐”,纪原故意细嚼慢咽吃了许久,就为了晾一晾雌虫。
可法勒斯似乎丝毫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依旧在旁边忙得不亦乐乎。
这还是法勒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雄虫的翅翼,至于雄虫是怎样晒翅翼他对此一无所知,打开终端也没找到相关的介绍,法勒斯只好按自己晒肚皮的标准进行配置。
靠椅,观景台这里就有现成的。但雄虫的翅翼很是娇弱,当然不能直接躺在硬邦邦的椅子上。
法勒斯给靠椅调好倾斜度后,又在上面加了几层软被。
从小到大法勒斯都是被伺候的那个,少有自己动手的时候,法勒斯的动作很是生疏,一床软被铺了好几次都没达到他心里的标准。
因为纪原还处在觉醒期的缘故,法勒斯对整个二楼下了封锁令,没有得到允许,任何一只侍雌都不能踏上二楼。
在纪原觉醒期结束前,很多事他都少不了要亲力亲为,自然不能被这小小一个铺被子所打倒。
纪原默默放下手里的汤勺,再怎么细嚼慢咽他的肚子也不是无底洞,没法一直耗下去,可法勒斯还沉浸在晒翅翼的场地布置之中。
这哪是他晾着雌虫啊,分明是雌虫在晾着他!
纪原垂眸,仔细的擦了擦嘴角,丢下手帕起身,他倒要看看这只色虫子还能忍耐多久。
法勒斯正打理着软被的边角,听到雄虫的脚步声,法勒斯抬头看去。
纪原不理会法勒斯,直接踹了鞋子往躺椅上一扑。
扭转身子,侧躺在软被上,纪原勾起唇,抬眸看向法勒斯,开口说:“这张躺椅……似乎有点大?”
法勒斯当即丢下未完成的工作,同样除了鞋子,爬上躺椅,在纪原身前躺下,说:“大小刚刚好。”
纪原什么也不说,就睁着双眼看着法勒斯的脸,身后的翅翼随着他眨眼的频率缓缓扇动。
你面前躺着一只十分美味的雄虫,他娇弱柔弱,全心全意的依恋着你,他的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你一只雌虫。
你……不想对他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