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play,但是我的x_ingpi依旧是舔舔舔
第十章
精力旺盛的高中生,对身体奥秘的探索和x_ing爱快感的追求,几乎能被随时引发。只要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不管原先在干什么,最后都是紧紧抱在一起,又亲又摸,揉r-u舔x_u_e。
季正则的舌头是他无所不利的武器,上头的蜜口,下头的r_ou_嘴,无师自通地又吮又吸,把他搞得大敞着腿软趴趴地倒在床上,上下两张嘴一齐流水。
季汶泉只要不在家,他就跑到方杳安家里来,说是帮他辅导功课,当着周书柔的面,堂而皇之地进他的房间。但周书柔在家的时候,怕她开门发现门关了,他们一般是不敢反锁的,所以两个人躲在房里偷着亲上摸下的时候,时时盯着门口的动静,心惊r_ou_跳地,有种偷情般的禁忌感。
方杳安躲在门后面,把衣服撩起来,露出红挺的小n_ai粒,光裸的背贴着冰冷的墙面,他自己都为这种外露的 y- ín 乱而羞耻。季正则的舌头沿着他肚脐舔上来,火热地卷上他娇颤颤的r-u头,狠狠咂吮着,手下有力地抓揉着丰盈的臀r_ou_。
他被季正则拱得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两腿虚软,抱着季正则的头才堪堪站稳。粗糙的舌面绕着r-u晕打转,用牙齿叼着磨,又爽又痛快。他哀哀地低吟着,满脸情潮,“轻点,唔,别咬,好麻......”
季正则家后院的杂物间,也是他们常去的地方 ,那里清净,又是个狭小的独立空间,两个人不可避免地动静会响一些。季正则通常一进门,就火急火燎地脱他的裤子,把他淌水的女x_u_e先好好品咂一番,舔得喷了一次,再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下头昂扬的凶具挤进他r_ou_缝里,掐着他挺翘的臀r_ou_,不管不顾地冲顶起来。
方杳安吊着他脖子,两个人舌面勾搅着吻在一处,嘴角有亮晶晶的唾液坠下来。他那两片脆弱的软r_ou_快被磨出火来了,y-in蒂被撞得不断嵌进r_ou_缝里,爽得神魂颠倒,膝盖发软,两条腿战栗难稳,只靠着季正则托着他屁股的手才站住。
口腔被一条沾着自己体味的舌头占领,胡乱搅缠着,下嘴唇被嘬得肿起来,这个吻又长又狠,叫他喘不过气。
偏偏季正则力大无穷,手指从臀后方掰开他两瓣y-in唇,里头娇嫩的x_u_e口和媚r_ou_露出来,把那根肆意的r_ou_棍包住,柱身上勃怒的青筋磨在上面,把y-inx_u_e烫得一缩一缩的,一股暖流瞬间从y-in蒂袭向全身,无力地喷泄出来,两股战战,全洒在那根交裹的y-in茎上。
他潮喷完喘得厉害,虚软地靠在季正则胸前,季正则被那一波热流激得疯狂抽送,胯下使力,把龟*顶在他y-in道口,咬着方杳安的耳朵,也一并s_h_è 出来。
大热的天,两个人缩在这个小小的杂物间里出了一身的汗,方杳安脸上汗液,眼泪,口水混杂在一起。季正则在他颊上舔了一圈,舌头滑进嘴里,两个人搂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解。
季正则格外喜欢舔他下面,几乎是痴迷的,有时候甚至会蛮不讲理地强迫他。
粗粝的手掌掐着他屁股,他大敞着腿,小而粉的y-in户被含进嘴里,火热s-hi滑的,舌头在他x_u_e里不知疲倦地扫舔着。他一天被舔喷了三次,下体被嘬得红肿不堪,y-in道收缩,抽搐着喷水,两条腿搭在床边上,时不时被狠吸得哆嗦几下,“别!”
他真的受不住了,头埋在床单里,无形的窒息感将他笼罩,下头突然狠狠一吸,他僵直了身体,后脊像被钢筋自下而上贯穿了,脖子的筋蹦突出来。他尖利地哭号出声,下面有稀薄的黏液喷s_h_è 而出,化在r_ou_户周围,很快被舔食干净。
他惨白着脸,y-in蒂被咂得如黄豆般肿大,整个人都快被吸空了,没有一点力气,眼泪被转化成痛苦的快感逼出来,他牙关打战,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冷得缩作一团,“不,不行了,要死了.....”
季正则浑然不觉,仍然孜孜不倦地舔吮着,那两瓣花唇被他轮流吸进嘴里,肿得老高。他似乎有些魔怔了,朝那朵被他狠狠摧残过的r_ou_花吹气,一波一波的凉风掠过高热的女x_u_e,指尖在脆嫩的r_ou_户周围摩挲,粗糙的指腹摸得方杳安止不住发抖,“啧,真漂亮,小安的逼真漂亮。”
他第一次听见季正则说这种浑话,有种不真实的错乱感。季正则的手指仍在环巡,扒开高肿的y-in唇往里看,声音有些毫无悔意地唏嘘,“好可怜,被我吸肿了啊。”
他手肘互相抵着后退,像在躲避一头吃人的野兽,“别来了,要废了,别......”
当季正则屡教不改再次舔上来的时候,他用尽全力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出去,“我cao你妈,叫你别舔了!”
季正则那见他的面就恨不得立马剐他裤子,色鬼投胎的猴急样,总让他觉得季正则是花言巧语,喜欢他是虚的,想搞他是真的。
又想起喝醉酒被季正则强j-ian的那晚上,一根粗硕狠硬的r_ou_棍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痛得死去活来的惨烈滋味,他毫不怀疑,当晚如果再多来一次,他一定会被季正则干死。
他自己现在也是过热期,在这么下去真不行,得冷一冷,要不然两个人都得疯了。下面涨疼得厉害,肿得像个馒头中间裂开一条细缝,走路都疼,一连把季正则挡在门外两天。
可毕竟是被季正则口舌伺候惯了,晚上睡在床上忍不住夹着被子磨,做梦都是自己岔着腿,掰开r_ou_唇,包裹着一根粗硕的y-in茎疯狂抽顶着。他在梦里软成一滩水了,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季正则,季正则.......啊!”
醒来时裤裆s-hi凉一片,这是他第一次用y-inx_u_e梦遗,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恼,蹲在厕所闷闷不乐洗内裤的时候季正则刚好打电话过来。
他甩甩手上的水,没好气地接起来,“干什么?”
季正则那边好久不说话,只有些断断续续地粗喘声,“喂?喂?季正则?说话呀!我挂了啊......”
“别,别挂...... ”浓重的鼻音,压抑的喘息,细细索索地摩挲声,被刻意掩饰却仍然露骨的情欲气息。
他当时就黑了脸,“我cao,你在搞什么鬼?”
“小安,唔,小安。”那边动静越来越大,季正则梗着声低低地在喘,通过电话传过来,都带着潮s-hi火热的水汽,臊得他耳朵都红了,脸上颜色变了几变,最后也只低骂了一句粗话,“你他妈,他妈变态啊!”
等到季正则那边终于s_h_è 了,声音还没平复,有些颤,问,“小安,你还在吗?”
他晾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接起来,“你有病啊,lū 的时候打什么电话!”
“我想你嘛,摸了半天都s_h_è 不出来,只好给你打电话。”他最会故作无辜撒娇。
“神经病。”他太阳x_u_e突突直跳,满脸黑沉地骂他。
季正则像根本听不懂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起来,“你今天来我们家好不好?我妈不在家。”
“不去,我要出去玩。”
“你来嘛,我妈不让我出门,我想你。”
“整天你妈你妈的,你是妈宝吗?”他一时嘴快,脱口而出。
那边忽然一滞,季正则没回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牙齿咬着下嘴唇磨,恨不得咬断这根该死的舌头,半尴不尬地,“对不起,我,我说错了。”飞快地挂了电话,额头不停磕在厕所的瓷砖墙上,“蠢死算了。”
小季真的不是妈宝...他是痴汉
等我再改改
第十一章
他把内裤给晾好,看到昨天半夜吴酝给他发的微信,吴酝从他妈那回来了,约他找个时间出去打球。他现在闲得无事可做,一个人待着又容易胡思乱想,现在才七点多,家里其他人都还没醒,他给他妈留个条,出门去了。
除了去季正则家,他好久没出来正经玩过了,清晨的太阳刚把雾驱走,也还不毒,他跑在林荫道上,枝叶间有些闪烁幽暗的光斑时不时落在他身上,迎着晨间的凉风,一路跑到吴酝家楼下。
有点喘急地拨了电话,吴酝那边好久才接起来,声音痛苦,“一大早地怎么了呀?”
“不是说打球吗?下来。”
“哈?”吴酝猛地一起身,被搅了清梦简直苦不堪言,几乎有些哭腔,“哥哥诶,我说的是找一天约啊,我这昨晚才刚回来。”
“我可不管啊,我到你们家楼下了,下来,打球去。”他刚一说完,就听见那边噼里啪啦地起床声,吴酝房间的窗户“唰”地开了,从四楼探出一个鸟窝头,啼笑皆非,“我cao,你可以的,哥来了,马上。”
他等得无所事事,手揣兜里在吴酝家楼下的公园闲逛,到处是晨练的老头老太太,还有放暑假起大早打羽毛球的学生,遛狗散步的小青年。
他边踢小石子边想季正则的事,觉得自己说得太没脑子了,季正则本来就是被妈妈带大的孩子,还没成年,听话也不是什么坏事,他怎么就想到妈宝这种词上去了。
想起来就想抽自己几下,一时出了神,被羽毛球击到额头上,掉下来正好落在他手里。
他拿着球四下张望,蹙着眉问,“谁?”
看见花坛旁边有两个小姑娘,拿着球拍一脸慌张,不敢过来,他把球一伸,“你们的?”
两个人缩着脖子像一窝小鹌鹑,怯生生地点头,他走过去,蹲下来,“给,这个不要握太高了,会打歪的。”
正说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肩膀,笑着调侃,“哟,我们安哥又助人为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