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晕晕沉沉,嘴唇几乎被嚼碎了,像两片烂r_ou_,又肿又麻的,沾满了水亮的唾液。季正则的舌头从他嘴角一直舔到耳后,流连地吮舔着,神经质地喃呢,“小安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思绪被搅得烂七八糟,唯一清明的念头盘踞——季正则有病。
像在剥洋葱,衣服被一件件刮下来,粗暴又急躁地,很快把他剐干净,季正则的手臂搂在他臀下,一把将他高举起来,他吓了一跳,惊慌地抱住季正则的头。
季正则的脸贴着温热的皮r_ou_,埋进他肚皮沉醉地嗅吻,他被丢进沙发里,摔得两脚朝天,头昏眼花。
季正则欺身上来,结实精壮的肌r_ou_,像一座小山,压迫感十足。他被抬高了屁股,双腿折叠压在胸前,粗糙的大掌分开两团饱满的臀r_ou_,季正则伸长了舌头,从隐秘的菊x_u_e舔到盛放的r_ou_蚌。
股沟被嘬得一片s-hi热,y-in蒂硬起来,撑开肥厚的r_ou_瓣,颤巍巍地,被滑腻的火舌搅着含进嘴里嘬得又肿又烫,他咬着指头被吸得下体发麻。
他先前在地铁里被指j-ian得喷了一次,季正则不想让他太早没了力气,又恶狠狠地嘬了几口滴水的s_aor_ou_,起身把内裤里硬得发疼的大r_ou_块掏出来,滚烫的龟*撑开r_ou_缝,贴着s_ao红的x_u_er_ou_摩挲,方杳安被烫得发抖,缩成一团,小小地痉挛着哭泣。
“啊......”那根东西猛地c-h-a了进来,一下入到最深处,久违的窄x_u_e被一次撑满,胀鼓鼓的,像把他整个腹腔都填满了。
狰狞怒发的粗大y-in茎被层层软r_ou_裹住,又s-hi又软,紧紧嘬着那粗阳不放,把季正则吸得一阵筋酥骨软,迅猛的快感蹿过脊梁直从后脑。
季正则难耐地“啧”了一声,手掌掐在r_ou_臀上,腰腹使力,撞得他腰肢左摇右摆,哀叫连连。
方杳安被抱起来了,季正则把他的腿盘在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下身凶悍地挺动,深深地,狠狠地,次次撞到他s_ao心,“和她说话你就那么高兴吗?啊?她们能让你高潮吗?”
方杳安仰长了脖子,几乎被钉死在那根粗铁般硬烫的x_ing器上,内里满满当当的,疯狂摇头,“放开我,不要,啊,救命,不要。”
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挺着胯入得愈加凶戾,“呵,口是心非,逼里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粗俗的脏话像施加在他身上的刑鞭,泪腺完全不受控制,屈辱的眼泪淌淌而下,那根巨茎粗长可怖,一昧地快速抽动,深得叫他觉得快被入死。
y-in道被高频率抽c-h-a着,酸胀不堪,子宫口被巨大的冠头磨得火辣,惊涛骇浪般快感侵袭着他全身。他尖叫不断,死命掐在季正则的肩上,指甲深深地陷进r_ou_里,“好深,要破了,不,唔......”
季正则梗着声,cao得更深,他吊在季正则身上,被撞得整个下腰都飞出去,哭得嘴也合不拢,唾液泛滥。
季正则的手指c-h-a进他嘴里,绕着他舌头肆意地搅动,他咿咿呀呀地,被口水呛住,“咳,我不,咳咳,放开......”
沾了唾液的手指伸到他臀后,掰开他紧致的r_ou_臀,按在被舔得松软的褶皱上,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去。
“啊!”后洞被猝不及防地挤开,手指不断在干涩的x_u_e洞里深入,他痴滞空洞地盯着苍白的墙壁,意识全无。前面被粗大的r_ou_根干得止水淋漓,后面被手指c-h-a得欲仙欲死,两条腿哆嗦着摆动,他挺起腰,从几乎被撞烂的s_ao心里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小腿抽了一次筋,疼得满身热汗,x_u_e口被长时间的*合c-h-a得巨大,漂亮白胖的女x_u_e被糟蹋得泥泞不堪,他下身高高隆起,被s_h_è 得满满的,几乎要涨开。
季正则只s_h_è 了两次,还想再c-h-a进来,他却怎么也来不了了,神经处于高强度的亢奋期,皮肤蒸得红粉,干瘦的r_ou_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像个被x_ing虐的俘虏。
季正则粗暴得过了,一味的发泄让方杳安痛苦,“不来了,c-h-a烂了。”他夹着腿,缩在床上,时不时被残留的快感逼得痉挛抽搐。
季正则把他翻过去,巨硕的龟*抵上他后头的菊x_u_e,嗤笑了一声,残忍地,“那个洞坏了,这个还好着。”
他的眼睛登时鼓大,眼里渗出红丝,手肘撑着床想要逃跑,又被季正则捉住,坚硬的冠头随着挺身艰涩地挤进来。
他揪扯着床单,青筋痛苦地暴起,随着y-in茎的挺进,上弯着腰,全身僵硬地哭喊出来,声音都破了,“滚!滚!我不要。”
季正则终于全埋进去,后洞干涩,却紧致得人难以想象,肠壁被粗硬的异物撑得平整,涨到极限了,像捅了根烙红的大铁柱,又粗又烫,水滑的嫩r_ou_被灼得收缩,吸裹着y-in茎往里吞。
他全身发抖,牙关战栗,如坠冰窖,寒气顺着背脊快速攀爬,流向全身,像一条被剖开的 鱼,连内脏都暴露在空气里。
季正则的视线在他身上梭巡,冰冷的,火热的,病态的,扣着他的胯骨,激烈地撞顶起来。
x_u_e口被巨大的粗物扩张着,涨得要裂开,累重的精囊拍在他臀缝,扎刺的y-in毛贴着褶皱摩擦,季正则呼吸炙热,亢奋又残忍地凌虐他,像头发情的狂兽,撕咬着将他拆吃入腹。
他像一个僵硬的人偶,大敞着腿,钉入后x_u_e的x_ing器像一把尖利的寒刀,五脏六腑全被刺烂,迟缓的钝痛像在割r_ou_,一刀一刀的将他宰杀。
漫长的x_ing交使他神经麻痹,下身酸胀不堪,他或许s_h_è 了精,或许被干得喷了尿,他记不清了。
肮脏腥臭的体液味充斥在鼻腔,令人作呕,长时间贴着床单摩擦让他背部红肿过敏,看不到头的x_ing虐里,他终于解脱地晕过去。
俗话说,鬼畜一时爽......(话少的作者就是这样简明扼要ヾ(????)?"
第三十五章
方杳安睁眼的时候,浑身上下包括脑子,全都酸胀得像重组了一遍,关节涩得像生锈的机械,动不能动。
季正则坐在床边,看他醒了,探身过来,脸在他上方,轻声叫他,“小安。”
他还没完全清醒,头脑昏沉,手却比脑子先行一步,用尽全力一耳光狠狠甩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里回荡,季正则被打得偏过去,半边脸隐在y-in影里,好久没动。
他说,“滚。”
他怎么就忘了,季正则本来就是个能趁他喝醉直接把他拖进房里强j-ian的混账王八蛋,他还真有眼无珠,一厢情愿地把人当成偶尔开荤吃吃r_ou_的大白兔。
他用胳膊把眼睛遮住,懒得再多看季正则一眼,有气无力地,只有嘴巴在动,“滚吧,我们完了。”
很奇怪,这话说出来以后,整个人都卸下来了。
他想,就这样吧,滚吧季正则,老子瞎了眼看上你这个混蛋。
放在眼睛上的手被拿了下来,季正则看起来比他还委屈,像个十足的受害者,眼睛迅速红起来,眼眶里雾气蒸晕,眩泪欲滴,鼻翼翕合,嘴唇哆嗦着,加上那个纹路清晰的巴掌印,无助极了。
他握着方杳安的手,凑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贴着温软的皮肤啄吻,滚烫的泪滴到手背上,像四溅的火星,方杳安被烫了一下,瑟缩着要把手抽回来。
季正则紧紧攥着,哭得咳了一声,鼻音浓重,“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哭腔梗在喉头,他咽了下外涌的唾液,眼睛红得像兔子,“我有病,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
他抬起方杳安的手,狠狠甩在自己脸上。
方杳安觉得荒谬极了,就像家暴完的丈夫给妻子下跪道歉,可笑又讽刺。
季正则把他的手贴在被眼泪晕s-hi的脸颊上,微微磨蹭,“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吸了吸鼻子,“小安,小安......”
他一声声叫他的名字,泪意汹涌,方杳安无动于衷地闭上眼睛,任手被他的眼泪打s-hi。
“我有病,小安,你看看我好不好?别不要我。”他握着方杳安的手哭得抖起来,开始自说自话,“上个月,外公来我们家,他们,咳,觉得国内教育环境不好,还是想让我出国。我不去,你在这里我怎么能走。”他顿了顿,声腔涩哑又空洞,“其实是我害怕,我害怕我走了你不等我,我害怕回来自己一个人。”
“那天外公在我们家里晕倒了,妈妈和舅舅都赶不来,叫我去陪房。我不想让你晚上一个人回家,外公刚醒,我就从医院跑出来了,去接你。”他突然笑出来,混着泪水,无限悲凉,“结果看见你和别人一起出来,呵。”他讽刺地笑了一声,眼泪流得更凶了,“你们一起吃馄饨,她还把勺子放进你的碗里,你陪她走路,对她笑,牵她的手,你们倒在雪里。我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想,我真的重要吗?没有我就会有别人,我就一会没来而已。”
方杳安没有说话,现在只要开口,就意味着示弱。
“要是我出国了,你会等我吗?”但季正则的眼泪流不完似的,滴满了他的手背,自己断然下了定论,“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