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唇被季正则含进嘴里咂,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舔。在出租车上做这种事方杳安觉得羞耻,手抵在季正则胸膛将他推开,声音哭得有些哑,“我的东西都没拿。”
季正则亲他哭得发红的鼻子,“不用拿,我都给你买了,你只要去就好。”他又想了想,“如果有什么东西你想要的,我明天去给你拿过来好不好?”
他不说话,缩在那里生闷气,一直躲季正则落下来的吻,地方不远,很快就到了,给钱的时候,司机还笑着调侃一句,“小伙子,可得好好哄女朋友。”
被他听到了,气得一脚踹开要来抱他的季正则,“我自己能走!”
事实上,高潮后的他像个软脚虾,两条腿飘乎乎地像踩在棉花上,季正则扶了他一把,“还是我带着你走吧,你不认识路。”
他进了房子才知道季正则为什么说他那小,他仰着头在客厅环视了一圈,这么大的房子就放着季正则一个人住?
季正则把下巴磕在他肩上,在他脸颊亲了亲,“舅舅送我的升学礼物,来吧,我们住这里。”
季正则从没做过家务,但也不怎么制造垃圾,房子整体上还是干净的。可是方杳安洁癖惯了,一边说他脏,一边本能地就拿起东西开始打扫。
季正则拦不住,就跟在他身后碍手碍脚。
客厅的空调停了他也没发现,渐渐热出了汗,还是季正则提醒,“小安,别擦了,空调坏了,你先去洗澡吧。”
家具电器都是新换的,新空调的内外连接线出了问题,内机不转了,季正则看了看,自己上手给修了。等他修好,方杳安正洗完澡出来,看他一身汗,皱着脸往旁边躲,“赶紧去洗澡,都臭了,还有我衣服都没拿过来。”
季正则喜欢他抱怨的样子,脸微微皱着,腮帮子鼓起来,眉毛一拧,两片饱润的红嘴唇一张一合,像勾引他亲吻。
他又眯着眼睛笑,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先穿我的好不好,都在柜子里。”
他出来的时候,方杳安已经睡了,盖着被子,只露出头和脚,也没吹头发,发尾还s-hi着,把浴巾垫在了枕头上边,就这么睡着了。
他蹲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壁灯的暖光照在方杳安脸上,他微微有些婴儿肥,r_ou_粉粉的,显得秀致天真,嘴巴嘟起来,鼻翼翕合,睫毛随着呼吸不安地颤动,刚睡着不久的样子。
他的心前所未有地鼓胀起来,像发酵物在烤箱里膨化的那一瞬间,充盈又炙热地,快要冲破他的胸膛,迸裂开来。
他想,这个人终于睡在他的床上,变成自己专属的港湾。
空调温度太低,方杳安在梦里哆嗦了一下,他起身调高了温度,又握着他的脚也放进被子里。方杳安脚掌莹白有r_ou_,像玉砌的,白得几乎看不清皮下的经络,趾甲都是淡粉色的,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他鬼迷心窍,忍不住弓下去在他脚背轻轻印下一个虔诚的吻。
那只脚一下从他手里缩回去了,急忙藏进被子里,方杳安已经醒了,眼睛半阖着,羞恼地警告他,“不许闹,我累死了!”他把被子掀开,努力睁开了眼,“快来睡觉。”
“哦。”他应了一声,慢慢爬上床,方杳安的手臂搭上他的腰,拱进他怀里,身上温甜的香直往他鼻腔钻,睡语不清地喃呢,“睡觉了,晚安。”
他把方杳安抱在怀里,鼻尖抵上他还s-hi的发,心满意足地,“晚安。”
吃完午饭竟然可以上来了,不过很卡就是了
怎么可能一个学校,写r_ou_文也要按基本法嘛
攻视角,受就比较软
第四十二章 同居
方杳安以为同居会有的种种摩擦,全都没有发生,从生活作息到x_ing格磨合,方方面面,季正则毫无原则地迁就他,基本没有分歧。就算他有时候莫名其妙发火,季正则也马上抱着他道歉,“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小安,不生气好不好?”
真正住在一起他才知道季正则有多重欲,刚开始的几天几乎无时无刻都在z_u_o爱,那根东西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下体,两个洞都被c-h-a得红肿泥泞,他瘫在床上,小腿抽筋,几乎虚脱了。
干什么都能被抓过去z_u_o爱,洗碗,做饭,扫地,做作业,经常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直接压倒了,同居这么久,他从来不敢不穿衣服出浴室。
星期六他从没有出过门,从星期五下午开始,回到家季正则就开始抱着他cao,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他会喷很多次,c-h-a到下体酸肿不堪,x_u_er_ou_外翻,含着满肚子烫精,下腹上隆,缩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啜泣。
过度纵欲后胃口不好,季正则抱着他喂饭,他吃不下去,季正则就用嘴含了渡给他。星期日他会出门,经常有同学约他打球或者讨论课题,季正则一定会寸步不离地跟着,笑得人畜无害,又什么都会,能很快融进去,后来他同学和季正则的关系比和他还好。
他参加过一个社团,活动不多,那时候有一个晚间别墅趴,也是和季正则一起去的。一群人关了灯在别墅的大厅里玩真心话大冒险,季正则坐在他身边,借着黑暗半抱着他吸吮他的耳珠,粗粝的手掌在他身上暧昧地摸抚着,后颈,肩膀,n_ai头,小腹,r_ou_x_u_e。
大家围在一起嘻嘻哈哈地哄闹,他却完全落入季正则编织的情欲络网之中,又热又燥,竭力隐藏起自己的颤栗,意乱情迷地倒在季正则怀里哆嗦。
当晚他们四个人一间房,房里有两张床,他和季正则睡在一起,盖着被子,嫩逼被摸得起火,水流了一屁股,他哭得无声无息,止不住地痉挛。最后还是躲进厕所干了两次,出来之后,腿软得路都走不了。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社团活动。
季正则不会做家务,要他帮把手反而更乱,方杳安做这种事得心应手,所以从来不让他c-h-a手。
他其实搞不清楚,季正则动手能力并不差,应该说非常强,电器家具包括灯管和马桶都能修,但要他洗个碗简直灾难,是个彻头彻尾的家务废。
季正则有晨跑的习惯,跑完回来会在隔壁房里练拳,但如果回来看见他系着围裙在做早餐的话,早上就变味了。他会从后面抱住方杳安亲他的脖子,直接扒了他的裤子,钻进围裙里舔x_u_e,早上的课永远赶不上,他们会抱在一起做一上午。
很多时候前一晚做得太过火,他早上累得不能起床,季正则就撑着头看他睡觉,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突然把他箍得死紧的,开始贴着脸蹭,“好可爱,好可爱,r_ou_乎乎的好可爱。”
他经常这样被闹醒,气得要打人,后来季正则买了个跑步机,就放在隔壁房里。方杳安要是不能起床,他就在家里跑步,一般跑四十分钟,每隔十分钟就来亲亲他。
季正则有一个坏习惯,喜欢压在他身上睡觉。他晚上做梦总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胸腔挤痛,喘不过气来,跟季正则说了好多次都没用。
季正则的理由非常荒谬,“这样很好啊,躲在我怀里你就没有危险了,就算地震了也是先压死我。”
他气得扇了他一下,当晚还是被压着睡的。
一有空闲总忍不住z_u_o爱,他有时候想,幸好自己下头有两个洞,要不然正架不住季正则这样变态的x_ing能力。
放荡的时候什么都玩,他喜欢倒在沙发上玩69,这样快感温和绵长,不费体力又能让两个人都舒服。季正则虽然也喜欢舔他,但更喜欢抱着他cao,端着他的屁股在家里一遍遍地走,干得他一边哭抖一边求饶。
季正则一直迷恋丝袜,他的腿笔直匀称,穿着黑丝既x_ing感又诱惑,尤其是开档丝袜,整个屁股都裸露在外边,r_ou_欲十足。虽然不能有撕扯的快感,但坐脸的时候被白嫩的臀r_ou_包裹住,也能让季正则欲仙欲死。
季正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玩他的脚,他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季正则就端着他的脚掌捏,有时候还啃他的脚背,痒得他直躲。
他们一起打游戏,就坐在客厅地上,他偎在季正则怀里,握着手柄激烈厮杀。季正则每次都放水让他赢,他不开心,“别放水啊,你干嘛?”
“没有放水啊,小安你本来就很厉害。”他笑得乖巧又诚恳,下次放水就不那么明显了。
季正则早上起床下巴上会有些青黑的胡茬,几乎每天都要刮,刚开始几天他还有些失落。他心里一直把季正则当作清爽干净的少年,看见他刮胡子有种难以言喻的落差。
但如果季正则不刮胡子亲他,短刺的胡渣磨在他脸上,他又觉得麻麻的特别舒爽,忍不住抖。尤其是不刮胡子给他舔x_u_e,娇嫩的r_ou_逼被他下巴上扎人的胡茬贴刺着,快感前所未有的鲜明,爽得他又哭又叫。
他和吴酝经常通电话,吴酝留校复读,正好留在他妈的班上,事实证明,他妈除了对他放养,对学生还是非常严苛的。吴酝简直不堪重负,隔三差五打电话来求他,“求求你啊,救救我吧,让阿姨,不,让周老师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吴酝敢跟老师对着来,但他不敢和方杳安他妈对着来。整天行尸走r_ou_,在周书柔的看管下半死不活,唯一的乐趣就是因为膝骨断裂也没有参加高考的施烨,两人都分在周书柔班上,针锋相对的难兄难弟。
他每次跟吴酝打电话,季正则就压着他干,捂着他的嘴后入,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粗长的x_ing具在他甬道里直挺挺地c-h-a顶着,那么重,那么狠,夯得腹腔发麻,整个人无法控制地抖起来,嘤嘤地哭。
吴酝听见他喘气的声音,问他在干什么?
他哭得瑟缩,牙关战栗,说自己在跑步。
“大晚上的你跑什么步啊?话说回来,你咋这么忙呢?国庆也不见你回来,严柏予和胖子两个整天在我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