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45)

2019-06-11  作者|标签:夏小正 校园 竹马竹马

  他觉得卧室的房门是某个奇妙的机关,它让方杳安在d_ang 妇和圣母之间转换自如。

  他走过去,站到一无所知的方杳安身后,右膝点地,半跪在他脚下。弓下身来,他虔诚地亲吻他的脚跟,再到脚踝,胫骨,膝窝,大腿。

  方杳安吓了一跳,却被扣住大腿动弹不得。季正则舔在他屁股上,滑腻的舌头像一条蜿蜒的火蛇,在他皮肤上留下一条条粘热的水痕。

  整个屁股都被舔得s-hi漉漉的,刚才被cao得狠了,又粉又肿,像个成熟饱满的蜜桃。季正则狠狠咬了两口,他夹着屁股瑟缩几下,腿开始发软,颤着声,“等等,不要......”

  强势有力的舌头沿着臀缝扫舔下来,季正则扒开他的腿,膝盖弯着,在他粉嫩的ga-ng口打着圈嘬吸,股沟沾满了s-hi黏的唾液。

  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方杳安却哼哼起来了,“别在这,嗯......好舒服。”

  季正则跪在他两腿之间,指尖顺着两片被干得s-hi淋淋的大y-in唇摩挲着,手指粗粝的触感让方杳安缩着肩膀颤栗。干燥的嘴唇一寸寸下移,粗重火热的喘息打在他s_ao红的y-inx_u_e上,季正则蛮横地掰开他的r_ou_臀,让他前后两个翕合的r_ou_洞都暴露在空气里。

  女x_u_e上浇满了 y- ín 腻的春水,分开时牵出一条条缠绵的水丝,他难耐地踮起脚来,腰塌着,撅着屁股把整个下体都凑到季正则眼前。

  季正则狠狠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眼眶猩红,“S_ao逼,真贱。”却又用脸贴着丰盈的臀r_ou_,梦呓般的,“真好看,小安宝贝。”

  粗糙滚热的舌面舔开他的r_ou_缝,方杳安烫得一抖,季正则掰开他的花唇,往他r_ou_逼里舔,原本被cao得火辣肿胖的地方被强势地吸卷着全嘬进嘴里。

  “唔,好热,烫,烫坏了......”他簌簌发抖,几乎抱不住怀里的孩子,滋滋作响的吸吮声让他难堪,季正则把脸埋在他胯下,整个r_ou_x_u_e都被舔遍了,嘬得太狠,又涨又麻,肿得更高了。

  眼泪无法抑制地鼓涌下来,他几乎站不稳了,不知道该捂住嘴还是扶住摇篮,孩子睡得很香,闭着眼对这两个人的 y- ín 乱一无所知。

  抱着熟睡的孩子被舔x_u_e让他羞耻又快活,大岔着腿让季正则舔得更深,张着嘴无声地哭,唾液顺着嘴角坠下来。他眼神空洞,向欲望投降的下体不停流水,酥麻酸胀到要爆发。

  他开始抽搐,嘴巴开开合合,眼泪流了一脸,“季,季正则,别舔,别,唔,孩子要,掉了......”他快要到了,已经翻白眼了,不停地流口水,哆哆嗦嗦地把手伸下去推他的头,y-in蒂被死死缠住,快感叠加到崩溃。

  “别吸,哦,救命,放开.....啊啊啊,别,别搞我了......”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肌r_ou_绷得发紧,他手肘趴在摇篮的扶手上,把睡着的孩子放进去了。

  终于如释重负地一蹬腿,腥甜的 y- ín 液溅了季正则一脸,他再没一点力气,身上忽冷忽热,抽搐着滑到地上。

  季正则在脸上摸了一把,面无表情地握着胯下雄伟渗人的男根,在他还稀稀拉拉漏着s_ao水的r_ou_蚌上挥打了几下,方杳安像条进了油锅的鱼,还垂死般弹动了几下。巨硕的冠头顶开y-in道口,破开内壁,一寸寸抵进他娇嫩的内里。

  “唔,涨,好大,哼.....”方杳安头脑昏沉,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迷迷糊糊感觉被人面对面抱了起来,身体里绞着的那杵火物进得更深,又粗又挺,直顶进他子宫里,快把他撑开。

  柔软的子宫口内壁把r_ou_冠的颈沟含得严严实实的,像有一张小嘴吸吮着龟*,季正则被嘬得头皮一阵发麻,端抱着他的屁股,说地艰难,“小安,我们回去睡觉了啊,啧,小逼真紧......”

  方杳安什么也听不见了,他被大力地撞击着,耳畔全是身体*合的啪啪声,神魂颠倒地,吊在季正则身上,被干得浑身哆嗦。

  先发了吧,自从上次去医院回来以后,就根本打不出字来了...sq脑洞被迫中断,就一直卡壳了,写得很乱不好意思

  对了,马上就要被家长抓包了,小虐一章(或者两章)...

第五十一章

  季正则抱着胸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方杳安手起刀落地切菜。他由于“笨手笨脚”被屡屡嫌弃,正是愤懑的时候,想无声表现一下自己的不满,然而方杳安赶着去玩游戏,目不转睛地切着菜,一眼不带瞟他的。

  水烧开了,方杳安停了手,转过头看他,“来,兑个水,给他冲n_ai。”又警告,“再跟你说一次啊,别把他抱出来,就扶着n_ai瓶在摇篮里喂就行了。”季正则不会抱孩子,一抱季迢迢就哇哇大哭,又不会哄,只知道干看着,两个人上辈子有仇似的。

  季正则备受冷落,走上前把消完毒的n_ai瓶拿起来,装得心灰意冷地长叹一声,“唉,潘驴邓小闲,我做的最好的就是小了。”

  方杳安愣了下,扫他一眼,视线停在他胯下,“小?”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他,“可能吧。”

  季正则贴在他身后,意味深长地用下身顶了顶他的屁股,“可能?我是大是小你不清楚?”方杳安面皮薄,根本不禁逗,耳根一下就红了,窘迫得很。

  季正则的下巴磕在他肩膀上,抱住他,“小是伏低做小,就是我,家庭暴力里的受虐者,可怜,委屈,没人权。”

  方杳安用手肘隔开他,被他逗笑了,“我看你是闲的。”

  季正则是真的闲,方杳安休学整天在家就算了,他也成天待着,每天上课出去一趟就回来了。

  先不说他们专业的课多不多,季正则是很吃得开的人,交际能力强,不管是集训队还是大学校园,他都有圈子的。

  方杳安其实并不想把他完全绑缚在家庭这个方寸之地,季正则是该大放异彩的人,他妈妈,舅舅,外公,或许还有爸爸,都在他身上倾注了非同一般的心血,他是被当作平天下的栋材养大的,不该窝在家里蹉跎时光。

  但说了也没用,季正则没有居家天赋,但恋家情节非常严重,他就喜欢在家里待着,就算看方杳安打游戏,或者听季迢迢哭,他都非常满足。

  无事可做到有时候季迢迢睡着了,他会突然把手探到孩子鼻子下面,像见了鬼似的看着方杳安,方杳安生怕怎么了,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半晌后听见季正则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说,“还有气呢,他怎么不动啊,吓我一跳。”

  方杳安差点把他一脚踹飞,“又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这是合理猜想嘛。”季正则坐在椅子上抱住他的腰,抬起头嬉皮笑脸地看他,“好嘛好嘛,我错了,给小安亲亲。”

  方杳安其实也苦恼,他半年多没自己出去玩过了,吴酝好几次问他是不是落到传销组织了,还威胁他,“我告诉你啊方杳安,你再不出来玩,我给你报警了啊!”

  怎么不想出去啊?他整天不出门人都闷坏了,以前身上还有点肌r_ou_,后来养久了,浑身软绵绵的,r_ou_都松了,看着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拳就能撂倒。

  但怎么出去啊,孩子太小不能放他一个人在家里,季正则要是在家,又肯定不会放他出去。每次一说要和吴酝出去,季正则就笑,装模作样地说“好啊好啊”。晚上扒了裤子把他cao得腿肚子抽筋,嗓子都哭哑了,缩在床上流泪,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

  每次都气到打人,他又舍不得打多狠,季正则又任打任骂,一点用都没有。只好先斩后奏,趁季正则在书房,做贼似的溜出门,到了地方才发消息说到超市买点东西。

  说完就把手机关静音放口袋里了,站在街边看着来往的车辆行人,这都让他觉得新鲜。

  吴酝从后面拍他,还是张扬意气的一张帅脸,又痞又拽,用手勒住他脖子,恶狠狠地,“给我人间蒸发是吧?啊?消失这么久,还以为你生孩子去了呢!?”

  方杳安吓得脸都白了,用力解吴酝勒在他脖子上的手,虚张声势地推他一把,眼神闪躲,“胡说什么鬼啊你?”

  吴酝神经大条,摸摸后脑勺,顺势揽住他的肩膀,“开玩笑嘛,走,玩去。”

  吴酝迷上了真人密室逃脱,“上次胖子来b市,我们一伙儿还玩了,爽是挺爽的,不过......”他咳了一声,“这次严柏予不在,我们两个这种特困生,”眼睛在自己和方杳安之间扫了一圈,一到上课就特别困的两人,犹豫,“能逃出来吗?”

  方杳安对他口中的严柏予格外敏感,试探着问,“那个,严柏予......交女朋友了吗?”

  “谁?他呀,没有吧?我看他那样,可能就跟电脑过了。上次出来玩,我带了俩姑娘。”

  “什么?你还带姑娘出来玩?”

  “没办法呀,外院有个学姐狂追我,带了她一姐妹堵我,我跑得掉吗我?”方杳安看他那得意洋洋的脸,半点没有苦恼的样子,“路上那姑娘看上他了,觉得他又帅又酷,老跟他搭话,他倒好,愣是一句话没跟人说,急得我呀。”

  方杳安突然有些为严柏予不平起来,讽吴酝,“你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吴酝说,“我才不急呢,他要是谈爱了跟你一样,一年到头找不着人,我才急呢!对了,你怎么胖了呀?”

  方杳安一连被他戳了两个痛处,不想再说,连忙转移话题,“算了,赶紧去玩吧。”

  两个20岁的人在电玩城浪了一圈,又去吃了顿饭,最后还是去吴酝学校打球去了。

  他太久没碰过篮球,手还有些生,但到底太久没出来了,连球场的空气都觉得是自由的。打了几圈也渐渐上手了,而且吴酝老传球给他,生怕他觉得场子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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