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可真是蠢货。”黑痣老头又在气飘痣上的毛,冷笑道。
“那可不是我的人,我可不敢有怨言。”何家主斜眼轻蔑道。
“玄昭不好杀,那连祎手无寸铁也不好杀?蠢还说不得?”老头简直要厥过去。
“人家可是玊先生的人。”何家主正色道:“连祎好歹是武林世家之子,哪是你想的那般容易,你当是你家小妾呢,说杀便杀。”
何家主最烦左清明这干巴老头,总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看待武林中人。
“画没到手,图纸没到手,你那秘密反倒让人挖了出来,不愧是何家主啊!”左老头真是发自内心佩服这帮蠢货,“我们还有必要合作吗?”
“呵,合不合作已经不是左相说了算的。”何家主立刻威胁道:“可别妄想能将自己摘干净!希望你那好学生,能给你争口气。”
左相再次因斗嘴失败而气得甩袖抖毛。
……
连祎c-h-a着腰站在南疆城门口,仔细仰望着“南疆”两个字,“沧桑啊!”
玄昭好笑道:“待会儿见到王史德,只管作。”
连祎一个白眼上天,“带着王妃的钦差,该作的是王爷。”
玄昭闻言捏捏他的脸,大手又在他的腰上轻抓了一把,“本王这就作。”
连祎被抓的直叫痒,等王史德急急忙忙提着衣摆跑出城,便看到传闻中铁面无私的王爷正抱着一个男子轻薄。
“下……官王史德见过王爷、王妃。”王史德走着音见礼。
玄昭继续捏着连祎作势要吻,且无视王史德。
“下官不知王爷、王妃会提前到,未及时迎接,望王爷、王妃赎罪。”王史德以为玄昭在怪罪。
片刻后,玄昭才放开连祎,洋装才瞧见王史德的模样,“王大人快不必多礼!是本王来得早,怨不得王大人。”
“王爷、王妃快请。”王史德赶紧请二人进城,刚要继续寒暄,便听到玄昭对那男王妃道:“一会儿先好好休息,等歇够了本王再带你出门。”
王史德又听到男王妃道:“王爷您可说话算话,人家可等着了。”
“……”王史德原本做足了功课,准备用十成心力去对付玄昭,现在他却怀疑,传闻有误,左相的消息有误。
也难怪,多年来天高皇帝远,为避免他人起疑,从来都是王史德书信给左相,左相却从来不联络他。这些年在皇城中“恶名远扬”的玄昭,在左相眼中早已是“扬名”全国,于是左相在难得一次派人联络王史德,嘱咐他玄昭是多么心机、残忍,有城府……
“看来那‘隐刺’的人是耗光了?”连祎在房中溜达了一圈,看看花Cao摸摸花瓶,“咱终于能安心一阵。不过这个失德……”
玄昭拉过他按在床上坐好,给他检查伤处,“让我看看。”
连祎顺势躺在床上,躲着他的手,扭来扭去嚷道:“哎呀,王爷,您真讨厌!人家还累呢!哎呀别摸……”
“……”玄昭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喊,却还是忍无可忍欺身,附在他耳边咬牙道:“要喊便喊,扭来扭去做甚?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吻住连祎撅起来准备辩解的嘴,玄昭也是想逗他,吻两下便分开一线,每次等他一张嘴吸气便再堵住,直到最后连祎被惹急,“怎么……不是过几天……了!要亲便亲!亲我和听我说,只能二选一!”
玄昭闻言笑道:“ 本王看你是已痊愈。而且明夕已替本王选好了,不是么?”
王史德站在门外,与侍卫、手下大眼瞪小眼。
王史德原本还与他人嘲笑过玄昭,娶了个男人,不仅丢尽颜面,日后再难受到皇帝器重,再厉害的人也不过如此。
却没想到玄昭还是个沉迷男色之人,而那连家少爷竟也不似传闻中那般聪慧不凡。
王史德稍微心安,暗道皇帝派了个表面狠戾实则Cao包的废物,这样便好办了。
“主子,王大人求见。”侍卫被王史德看得有些恶心,忍不住打扰自家主子道。
“哎呀!快起来,来人了!”连祎坐在桌边喝茶,冲门口喊道。
玄昭站在床边整整衣裳,满脸欲求不满,语气却无比宠溺道:“再让本王亲口!”
呕……连祎无声作呕吐状,见玄昭怒视过来,赶紧坐直并向玄昭飞了个娇滴滴的媚眼。
玄昭大步冲上前,对玄昭哑声道:“乖乖休息,存足了力气,本王回来收拾你。”
连祎立刻佯装害怕,捂着胸口道:“人家好怕!”
“再这么恶心,本王现在便收拾你。”玄昭掐住连祎的脸扯了扯,甩手走出房间。
玄昭在王史德的引荐下与南疆城众将领见面。
镇南将军魏程曾与玄昭有过一面之缘,当初对玄昭毕恭毕敬,如今却是一脸不屑一顾。
其他几人也是假恭维,玄昭心中不免冷笑,看来还真是天高皇帝远,一个个自以为是,想必王史德已对他们说过今日所见,不然魏程那个出了名的“不容将军”也不会表现得那般明显。
“诸位应当知道,皇上派本王前来的目的。”玄昭一本正经道:“接下来一段时日,还请诸位多多相助,以巩固我边境防守。”
“王爷所言极是,我等定当竭力而为。”魏程想要说什么,却被王史德抢先道:“下官等为王爷、王妃准备了接风宴,小城偏僻没得佳肴却别有一番滋味,还请王爷倒时莫要嫌弃。”
这是对王爷该说的话吗,玄昭简直要冷笑出声,自家王妃说的没错,这地方官当真是蠢。
玄昭继续装道:“无妨,王妃最是喜欢品尝特色美食,本王对南疆城的美味期待已久。”
“哈哈哈王爷对王妃真是用情至深。”王史德道:“如此,下官便放心安排了。”
连祎本以为玄昭要许久才能回来,于是要了水准备好好沐浴一番。
只是在水中泡了不到一刻,便听到门外侍卫喊了声“主子”。
连祎赶紧从水中站起身,一条腿迈出浴桶去拿布巾,另一条腿还在水中垫着脚,一只手臂撑着浴桶使劲。
玄昭刚进门,没看到连祎,听到屋后屏风的动静便走过去。
谁知刚走到屏风旁边,只见挂在上面的半边布巾连着衣裳一同向里侧滑走,接着便听自家王妃巨响中“哎哟”一声。
玄昭赶紧转过去查看,连祎头朝下腿朝上的摔出浴桶,一条手臂半支撑在衣裳堆中,光着屁股,一只脚还钩在浴桶边上。
玄昭愣怔几息,连祎试了几次都没起来,玄昭赶忙上前扶他,憋着笑全身发抖,手臂险些脱力。
连祎全身是水的跪坐在衣裳里,抬起方才支撑浴桶的手递给玄昭,道:“这什么材质?”
玄昭先是看着他手中的木块再也忍不住笑出声,随后见他一脸委屈,楚楚可怜,又是那般诱惑姿态,实在忍无可忍,开始脱衣裳。
“你你你干嘛……”连祎扔了木块,靠在浴桶边,反手把着桶,学鹌鹑。
玄昭脱下外袍裹住连祎,抱起他,喊道:“来人!”
侍卫闻声而进,玄昭抱着连祎忍笑,“换个浴桶。”
侍卫抬着大浴桶互相对视,瞧给主子憋的,脸都憋红了,王妃也真是的,既然嫁给了主子,就应当履行作为王妃的指责。
第27章 答应了今晚圆房
连祎仿佛化身木块,僵着身体,木着脸,被玄昭端到床上。
“你打算这样坐多久?”玄昭坐在旁边看着他笑。
连祎楞楞地看了他一眼,服侍大娘为他拿来新衣裳后便退了出去,玄昭等所有人都下去了,才道:“想不到明夕这般体贴,衣裳都不准备穿了。”
“我都摔了!”连祎回过神来控诉道:“你居然还笑!”
玄昭尽力绷紧脸,道:“你瞧,够严肃吗?来,看在王妃如此自觉的份上,本王亲自服侍你穿衣。”
“我都摔成那样了!”连祎气愤道:“你居然还调戏我!”
“这怎么能是调戏?”玄昭拽着外袍抱过他,在怀中左右摇了摇,“咱还没圆房呢!”
连祎被他摇得头跟着晃,闻言裹紧外袍,怒视道:“都到‘敌营’了,居然还在想这种事!”
“……”玄昭又被他逗笑,“你忍心看我欲求不满,浑身乏力的与失德对战么?”
“这才是蓄力待发!”连祎赶紧钻进被子,在里面套衣裳,“我有种预感,失德定会贿赂你。”
“他还没那么蠢,日后必定会继续试探我们。”玄昭否定道。
“搞不好还会找什么边疆美人,色^^诱你!”连祎继续道:“他一定以为你是个好色之徒!”
“你放心,再美的人也没你美。”玄昭悄悄去掀被子,“本王心中只有糟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