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健有气无力的把手里的一个包塞给他:“没行李!我都要累死了,我想洗澡~~”
张禹清接过包,拽了他一下胳膊:“这边走。”
谢健老实不客气的上车就歪着靠在车窗上:“到了叫我啊~!”
张禹清生出一股色狼式的勇气,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谢健一爪子挥开他,没好气的说:“开车啦!”
张禹清偷到香,窃笑不已,赶紧猛踩油门直奔家里而去。
谢健进了门,连水都没喝一口,先拿了衣服去洗澡,然后换了身张禹清的睡衣出来:“我先去睡会,好困。”说着打着哈欠汲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就往卧室里走。
张禹清在客厅里呆了会,忍不住跑进卧室里张望,谢健飞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早困得不行,不到十分钟已睡得有七分熟。
张禹清在旁边磨蹭了一下,想起的士司机的话,到客厅喝光了前几天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壮起色胆爬上了床,睡到旁边。
他仔细的观察着谢健的眉毛五官,觉得说不出来的舒服,试着轻轻用手去抚摩了他的脸。
谢健一动不动,早已得得深沉。
张禹清试着靠近了点,温柔的扶起谢健的头,把自己的手臂垫在他的颈下慢慢搂到自己怀里。谢健迷糊的动了动,咕哝了一声。
张禹清吓得顿住,直到几分钟后看到谢健并没有醒过来,这才松了口气。洗过澡的头发还带着几丝洗发水的幽香,直直的钻进他的鼻孔,仿佛在邀请。
张禹清竭力抑制自己蠢蠢欲动的想法,可又忍不住去回忆前几天看的G片,那都怎么来的?
果然是吃亏在经验不足啊……
现在怀里抱着一个,要怎么下手??
张禹清酝酿了一会,托起谢健的下巴,轻轻的凑上去,吮吸他的唇,又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就在嘴巴张开那一瞬间,谢健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啊呀呀,口水是甜的,口水是甜的……张禹清突然冒出个古怪的念头。谢健楞了一下,啊一声推开他,口齿都不伶俐了:“你、你……干什么?”
刚失去初吻的张禹清幸福得一脸痴呆笑容,把谢健紧紧搂在怀里不肯放手。谢健挣不开他的手,只得由他抱住。
过了良久,张禹清送开点手,附在他耳边低声问:“我可以吗?”
谢健没吭声。
张禹清等了一会,决定顺从自己的意愿,低头轻轻的含住了他的唇。
接吻绝对不是张禹清的强项,于是他很杯具的只会对着嘴唇下手,努力的回想着G片里的镜头卖力的讨好着谢健两片薄薄的唇。
谢健让他啃了一会,终于抬起双手回搂他的脖子开始回应,张开了嘴,然后引导他学习如何舌吻。
能得到回应无疑是令人兴奋的!张禹清浑然不觉得自己抱着的这个是一个男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这让人消魂而又无尽缠绵的吻里。
谢健吻了一会,忍不住放下手,轻轻的搭上张禹清的腰,摸了两把,刚伸进衣服里接触到结实的肌肉,突然外间的手机一阵狂响……
张禹清充耳不闻依旧沉浸在和谢健纠缠不清的欲望抚摩里,谢健带着被人打扰到了兴致也非常不爽的推开他:“电话!”
张禹清只好爬起来去外间接了电话:“清哥,严复誉今天在街上被人崩了!胸口连中三弹,估计没啥希望了!”
“什么??!!”张禹清顿了顿,立刻明白过来:“余浪!余浪!我操!丫的够狠啊,借严复誉的手来除掉我,这招确实够高!”
凌峰楞楞的问了一句:“清哥,这是……”
张禹清冷冷的回答:“严复誉死前谁跟踪调查过他?!答案就是:我!!余浪这丫的够厉害!翻手覆手就把我卷进去了。相信不用48个小时,美国那边就有人来问候我了!”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事大条了!你去看看,有什么消息马上告诉我!我马上去伦叔那里!”张禹清迅速的理了理思路,很好,来得很好!他连证人都没有,小健是绝对不能暴露的,否则以后给他安多少人都不够保护的,不仅要防着余浪,还要防着严复誉那帮后台。
张禹清歉意的回到卧室对着被子那团形状:“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会,晚上回来。”
被子里没动静,张禹清走上前去,费好大力才拉开被子,谢健双手还紧抓住被子不松,闭着眼睛脸色潮红。
张禹清扑上去压在他身上,低声说:“宝贝,我要出去一会。”谢健恩了一声,又抓住被子把自己连头带脚蒙起来。
真是可爱到不行!张禹清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33.终于吃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令张禹清猝不及防,他一边想问题一边往伦叔家里去。
伦叔估计也刚收到消息,皱紧了眉头站在窗前抽烟。
张禹清不敢造次,静静垂手立在一旁,轻轻的把之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伦叔听完,叹了口气说出原委:“我年轻时曾经落魄,后来承蒙余跃的关照才慢慢有点起色,是他一手一手教会我如何做人,如何做生意,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他对我的恩情可以说形同生父。”
“余浪是他最爱的一个孩子,也是他晚年唯一的儿子,当年他视若珍宝,呵护之极,托付给我时,我曾跪下起誓,若我不死,必保他一身安宁,所以我不但不会动手助你除掉他,而且在我没有离开之前,你也不许动他一根毫毛!”
张禹清默然不动,静立在一旁,低垂的面孔也看不清表情。
伦叔叹了口气,继续说:“帮派四分五裂,内斗是避免不了的,站在他的立场,想要除掉你和严复誉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并不想怪他,狭路相逢,勇者胜,打起精神吧,这一关很难过,严复誉背后的势力是你不敢想象的。”
张禹清平静的回答:“我曾派人调查过,他老婆娘家势力是很强大,不过我有信心,只要一天不死,一天我就会争取到底。”
伦叔赞赏的拍拍他的肩膀:“有志气,就看如此困境你也能毫不气馁,必可知你小子以后前途无量,对于你们的争斗,我也老了,不想插太多的手,不过他的老婆,人很不错,有适当的机会,可以见见,你必不会失望。”
张禹清沉默了一会,说:“伦叔,只有一点想求你,我若挺不过去,请代我安排好下面的人,希望他们别受牵连。”
伦叔肯定的答复:“这个你放心,就算是余浪掌权,也休想斩草除根,我会有办法安排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