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张禹清继续说:“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住,你要是回美国,给我打个电话,我去送你。”
说完张禹清站起来,毫不犹豫的向门口走去,他是需要谢健,但是需要并不等于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偶尔象朋友一样见个面,也挺好,虽然内心咆哮着:快拉住我,快拉住我,脚下却一步也没停顿。
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谢健扑上来抱着他的腰,紧紧的贴着他:“你又想甩开我?为什么每一次你都从来不问问我的意见,从来都自作主张给我你以为最好的选择?”
张禹清停住脚,他很想说点什么,但是此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健继续说:“我没那么多正义的自以为是卫道士的想法,既然这个世界有人混黑社会,换句话说:存在即是合理。虽然我并不赞同,但是我也不想阻止你。这世界有太多的人该死,可他们活得很快乐,我只想说一句:只要你不滥杀无辜,不违背做一个人的基本原则,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张禹清有些动容,刚想说话,谢健凑上去吻住他,含糊的说:“每次都中途停下来……唔,这次别、别停了……”
张禹清欣喜若狂的一把抱起他走进了里间的卧室。
虽然看过了G片,张禹清还是不得要领,谢健引导着他教他如何抚摸身体,慢慢脱去衣服。
谢健把他反压在下面,吻着他的唇,耳朵,喉结,一路向下一直到达胸前两点红果。
张禹清浑身轻颤,发出一声呻吟,谢健笑起来,又加重了动作,引得张禹清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肩。
谢健向下直到肚脐,把舌尖伸进凹处,细细的描绘,张禹清终于忍不住了,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小妖精,叫你作怪!”
谢健轻笑着回答:“我哪有~~”
张禹清学着他的样,也从到头给他来了个口水洗澡,谢健终于情动失守,全身泛出淡淡的粉红,闭着眼喃喃自语:“恩……我要……”
张禹清也有点把持不住,有些急躁的把他翻过身,慢慢的放进了手指。谢健配合他的动作曲起身体,轻轻的说:“慢点。”
……下面是脑补时间……
张禹清是被电话吵醒的,他接了电话恩恩两声,转头看看谢健醒了:“吵到你了吧。”
谢健打着呵欠问:“几点了?”
张禹清看看表:“11点。”
谢健翻过身正在继续睡,张禹清爬上去压住他:“要是不困就……”
“滚!”
“不滚!要滚也要在你身上滚!”
34.分别在即
一早醒来,谢健依然睡的很沉,张禹清轻手轻脚的爬起来穿了衣服出门。一早就惊醒,突然想起钟二公子好象还铐在仓库里,这个事情一定要马上解决。
张禹清出了门给凌峰打了个电话,凌峰打着呵欠回答:“钟汉文?还在仓库里吧,最近事忙也没来得及理会他。”
张禹清收了线直接到了仓库,吓得下面的马仔个个衣衫不整的急忙道歉:“清哥,我们……”
张禹清一挥手:“前几天抓来的那个三号呢?”
一个马仔回答:“还关着的,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
张禹清沉声吩咐:“带我去看看。”
钟汉文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憔悴,左手被手铐拷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看到来人,冷哼了一声:“你这是非法拘禁!”
张禹清笑:“我几时说过我是喜欢尊法守纪了?这几日滋味如何?钟二少?”
钟汉文呸了一声:“你别得意太早,告诉你!我哥也有黑道的背景,到时有你好看!”
张禹清笑着回答:“你哥嘛,我是了解的,要说混黑道谈不上,不过跟尖沙嘴的人有点交情罢了,可这也帮不了你忙。我们的帐今天了,就算我日行一善吧,让你自己先选,想要怎么个解决法?”
钟汉文呸了一声,骂道:“识相赶紧放了我,否则有你好看!”
张禹清奇怪的咦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这几日没动你,是因为我怕你吧?你真不选?你真不选我可就选了,要不就割个肾吧!便宜你了!”
钟汉文一震:“你!”
张禹清戏谑道:“不满意?我也挺好说话的,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钟汉文始知今天是来真的了,咆哮喊道:“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老子只要还活着,不弄几百个人干你!你他妈的敢……”
张禹清摸了摸下巴:“恩~这主意不错,行,我知道了!”回头对着旁边的马仔说:“给他找几百个人吧!还有,告诉凌峰尽快把他送回去,我可不愿意再白管饭了。”说着站起来,不管钟汉文恶毒的辱骂,淡定的朝门外走去。
刚出了门,童姐一个电话追过来:“张禹清,昨天说回我话呢~,还非得我天天催着不是?”
张禹清苦笑着回答:“童姐,我是真不能答应啊,我实话说吧,我有发妻在乡下,我们乡下不流行扯结婚证,所以我也从来没说过。所以娶妻这一条是万万不能行了,还请童姐见谅!”
童姐哼了一声:“鬼知道你到底真结婚还是假结婚的,算了!这事就不提了!跟你伦叔说,再送一个店就成交!”
张禹清苦笑:“伦叔上次已经骂过我了,童姐,我可真不敢再凑上去找抽了。”
童姐哼了一声:“谁管你!两条路自己选!”
张禹清哭笑不得的挂了电话,看看表快十点半点了,也不知道谢健起来没,想了想决定中午回去吃饭,顺便给他打个包带点饭菜。
在他住的楼下有一家饭菜味道还不错,张禹清走进店里刚叫了个鱼香肉丝和红烧茄子打包,凌峰来了个电话:“清哥,你终于可以放心了!严复誉还活着,人还没醒,不过据说已经没问题了。”
张禹清松口气:“那就好,你注意着点,F有下落了没?”
凌峰挠了挠头发:“我把北京的地儿都快翻烂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张禹清皱眉想了会:“不光是北京城吧,京郊呢?水库那边?我记得以前余浪有拨人常在那边活动。”
张禹清等菜炒好,提了饭盒回到楼上,谢健还懒在床上没起来。
张禹清走过去看见他半眯着眼,拍了拍他的脸宠腻的问:“要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