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迟宇先去了趟谢健的家,谢健那时刚出门一会准备去学校,迟宇在路上堵住了他,不由分说拉着他直奔火车站,买了去北方的票。火车坐了没半天,迟宇又带他下车,重新返回纽约,找了个地下室住下,第二天天不亮,2个人又急急忙忙溜到费城坐了飞机回上海,又从上海转火车去天津,再从天津坐汽车回北京。
总之,一路上辛苦的要命,在火车上两个人都睡着了,钱包还被人给偷了,结果晚饭也没吃成。张禹清一楞,问:“那你们怎么回来的?”
迟宇一脸自然的回答:“当然是偷了人家的钱包回来的。哈哈!路上看到一个有钱人,顺了他点钱,但是包和卡都还他了。”
张禹清一想也是,这才是迟宇的个性,安慰道:“没事,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辛苦啦。”
迟宇笑着说:“大家都是兄弟,说这话见外了,还好平安回来,否则我真不知跟你如何交差呢!”
张禹清正色解释说:“正因为是兄弟,我才感激你,因为我知道只有兄弟,才会那样舍命帮我,所以,这句谢谢是应该的。”
迟宇一笑,接着说:“任务完成了,睡也睡够了,吃也吃饱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挤眉弄眼的朝卫生间门指了指:“清哥,良晨美景啊,今晚可别浪费了。”
张禹清笑骂他一句,把他送出门外,正好谢健洗完澡出来:“迟宇走了?”
张禹清一把抄起他,和他滚到床上去:“走了啊,人都送到了,他自然该走了。难不成留下来看我们的观摩片?”
谢健奋力挥开他:“你放开我!你防开我!你这个流氓……”
张禹清严肃的对着他说:“我只是很久没看到你了,想和你聊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怎么能叫流氓呢?”
谢健一时语塞,答不出话来,狠狠拿眼剜了他两下:“聊天需要抱得那么紧吗?”
张禹清很自然的回答:“那要看什么样的人聊天啊,比如你我,我们更深入的话题都聊过了,现在抱在一起聊聊也没什么不对啊。”
谢健白了他一眼:“我们聊过什么深入话题了?我怎么不知道?”
张禹清一脸禽兽相:“比如你身上那里有敏感点啊,比如什么方式你最爽啊……”说着手也闲不住,开始东游西走。
谢健捉住他作怪的大手:“我们聊过吗?我们几时聊的?不……放……开我……”
张禹清当耳边风,只回答前面两句:“聊过啊,怎么没聊过呢,我问你这样好不好,你回答:恩~,那不就是聊天了吗?”
谢健无力,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忙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真的,绝对好笑。”
张禹清知道他想拖延时间,也就顺着他的意思:“那你说吧。”
“从前有个女的去约会,妈妈怕女儿失身,就告戒女儿说:如果男人摸你上半身,你就说:不要!如果他摸你下半身,你就说:停!女儿答应着出门去了,结果晚上回来,女儿还是失身了,妈妈生气的说,不是教你怎么拒绝了吗?!女儿无辜的答道:他上下一起摸啊。”
张禹清被这笑话一激,压上去,灼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边,哑着声音问:“那我们也来不要停吧!”
“你这个……唔,流氓……”
“那也得看谁,对你流氓,是我的荣幸……”
谢健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张禹清在他腰上捏了两把:“睁不睁眼?不睁眼我可呵你痒了。”
谢健小时最怕痒,听到这话赶紧睁开眼睛求饶:“别,别,你不能趁人之危啊!”
张禹清故做严肃的思考了五秒钟:“那好吧,放过你了,那你先把你自己衣服脱了,再给我脱衣服。”
谢健脱口而出:“不!不要!”一见张禹清做势要呵痒,又赶紧说:“脱,脱,我脱……”却不解自己的衣扣,先摸上张禹清的胸前,一颗一颗的解他的外衣扣子。
张禹清看着他极力忍耐的脸红样儿,终于忍不住吻上去含糊的催促:“快点,宝贝。”
谢健气息有些急促,并不答话,在脱了毛衣之后,张禹清终于忍受不了他的速度,自己一把脱掉秋衣压上去:“还有裤子。”
谢健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向下摸到皮带,情动之时倍感无力,解了好几下都没有解开,张禹清埋在他胸前含糊的问:“你这算挑逗么?”
谢健用力推他,没推开:“死开!谁要挑逗你!”
张禹清忙说:“好,好,好,我来挑逗你。”
41.谢健被绑
谢健撇开他的手:“我要睡觉!我很累了!”
张禹清假装配合:“好好好,睡觉,睡觉。”手却一直不停下,谢健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你摸摸摸!摸着我怎么睡啊!”
张禹清若无其事:“你睡你的,我摸我的,我又没有不许你睡觉。”
谢健气结,一时搭不上话来。
张禹清学着他的口气懒洋洋的说:“到底睡不睡啊,不睡我可继续了……”
谢健闭上眼不理他,准备装死鱼。
张禹清心里偷笑,伏到他胸前轻轻的用舌头逗弄那两颗红豆。谢健开始没反应,后来终于忍不住了,轻声的哼了两声,两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他的头大口的喘息。
张禹清凑上去轻轻的吻着他的唇,却并不深入,一下一下如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谢健想抬起头回应他,却够不着,有些恼怒:“你……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张禹清的嘴唇滑到他耳朵边,轻舔他的敏感处提示:“裤子。”
谢健只得又抖抖索索的摸到皮带。
张禹清作怪的大手伸进他的裤子,抚摩着他有些微硬的前端含糊的问:“今天换个方式吧。”
“怎么换?”
张禹清跳起来迅速把他剥了个干净抱着他走进厨房:“听说厨房比较有情趣,今天先试试料理台。”
“你疯了!”谢健挣扎着要从料理台上爬起来,被张禹清扑过去压住:“别动啊,老在床上有什么意思。”
“你从哪里……学到这些?不……轻点……”